19369165,這是VIP書友群號,繼續(xù)推廣中。歡迎17K的VIP書友加入。
***************************
從一大早開始,冷鐵就忙的不可開交。
昨天晚上,京海的警方足足接到了兩百多個舉報電話,說城里好幾個地方都發(fā)生了斗毆事件。可等到警方趕到的時候,只能看到一片的狼藉,還發(fā)現(xiàn)了好幾具尸體。
讓警方頭疼的是,這些尸體無一例外的都是外國人,但在海關卻找不到他們的出入境記錄。也就說說,這些人全都是偷渡來京海的。
除了這些死人的身份,還有讓警方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那就是幾處斗毆的現(xiàn)場都毀壞的十分嚴重。不是堅硬的柏油路面被砸出坑來就是路面被什么熱源融化。再不然就是路旁的電線桿好像被人生生的拔出來一般。
“昨晚沒有臺風,動物園的大象和犀牛也沒跑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警方人員十分疑惑。
好在有幾個出租車司機跑來報警,說他們昨晚載客的時候發(fā)生了奇怪的事情。警方剛要順藤摸瓜,特別事務管理局的人就出現(xiàn)把事情接管了。
給了司機一筆賠償,警告他們不準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之后,冷鐵看著桌子上的卷宗,還沒等開始調(diào)查,受傷的五能就回來了。
五能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不過畢竟已經(jīng)加入特別事務管理局有段日子了,也學的規(guī)矩了許多。昨天他請假去參加楊飛煙的生日宴會,結果一夜沒回來。一大早冷鐵沒空查他的蹤跡,結果這家伙一頭闖進冷鐵的辦公室,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這回可給冷鐵省事了,起碼不用調(diào)查就知道死者的來歷了。可隨即而來的難題是,這種事情要怎么跟上頭匯報呢?
當鄭宇白來到冷鐵辦公室的時候,五能已經(jīng)回他在局里的宿舍休息去了,冷鐵正翻看著卷宗。
“你沒事吧?”冷鐵聽五能說鄭宇白的手臂受傷,見他進來就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不過楊虎亭老爺子受了重傷,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鄭宇白簡單的將昨晚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因為已經(jīng)聽五能說過,之后也跟鄭驚蟄通過電話,所以冷鐵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驚訝來。只是當鄭宇白說明華納公司的異者們都經(jīng)歷過潛能激化的試驗之后,還是非常的震驚。
“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冷鐵沉吟道,他畢竟是個官方的人物,這種事情往小里說只是個民間組織的個人行為,可若是深入去想的話,或許會對國家安全造成威脅。
“宇白,這件事雖然他們是針對你,不過也算是威脅到了國家的安全,你打算怎么解決?”冷鐵擔心的道,他當然知道華納公司的勢力,更知道華納公司背后的骷髏會有多么強大。雖然鄭宇白也算是衍道堂中的一員,可他只是個小卒子而已。
或許許黑星會為了鄭宇白出頭,而黑星公司也的確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和華納公司相抗衡。但一旦這兩個身為衍道堂和骷髏會的重大組織開戰(zhàn),那就等于是衍道堂和骷髏會的正面沖突了。
多年以來,雖然衍道堂和骷髏會在暗中你爭我奪你死我活的不亦樂乎,可表面上卻還是維持著非常脆弱的平衡。只要一根小小的稻草就有可能將這局面打破,到時候恐怕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開始的時候了。
這不是一個聳人聽聞的說法,要知道當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也是在全世界都緊繃著神經(jīng)的時候,因為幾個衍道堂在斯拉夫地區(qū)的自由主義組織的死士刺殺了奧匈帝國的王子而引發(fā)。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里面,面對狂人希特勒,衍道堂和骷髏會難得的并肩聯(lián)手,粉碎了納粹法西斯統(tǒng)一世界的陰謀。
如今世界雖然以經(jīng)濟發(fā)展和和平為主導,可在平靜的海面之下,依然有著讓人不可小視的暗流。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卻有可能打破兩大勢力之間的平衡,導致嚴重的后果。
不過,現(xiàn)在衍道堂和骷髏會的領導人們真的會樂意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嗎?
沒有人能下保票,就連對國際事務了如指掌的冷鐵也不能。每一件發(fā)生的事情,都是無數(shù)個偶然和必然源頭導致的。在一切還不明朗之前,所有的預測都是自欺欺人。
“我還是打算自己解決,最起碼,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來到京海的殺手活著回到美國。”鄭宇白沉靜的道。
“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冷鐵道,“不過你真的不需要我們出面嗎?”
“你們出面的話,很容易引發(fā)更大的對抗。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們民間自己解決吧。不過還真的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鄭宇白道。
“盡管開口。”冷鐵望著這個侄子,似乎看到了當年倔強的鄭驚蟄。
京海大酒店的豪華包房里,許黑星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他的雙眼緊閉著,正在閉目養(yǎng)神。
許久之后,許黑星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道:“好個鄭宇白啊,居然鬧出這么大的亂子來,有意思。我還真的沒看錯你。”
他的目光鳥瞰著京海的景色,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過了好一會,許黑星才轉身按動一個按鈕道:“叫鄭宇白來。”
得到許黑星召喚的時候,鄭宇白才剛剛從冷鐵那里出來。得到冷鐵全力支持的承諾之后,鄭宇白的復仇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而這種時候許黑星突然來到京海,還要見他,不知是否和昨晚的事情有關。
來到京海大酒店的豪華包房里,許黑星正和上一次陪同鄭宇白去D級公寓的保鏢小王下象棋。兩人已經(jīng)進行到了殘局,從局面上來看,許黑星的黑棋占據(jù)了一點優(yōu)勢,比小王多出一個車來。可小王的子力都在楚河漢界的兩旁,棋子的位置很好。雙方其實還是處于一個勢均力敵的局面之中。
“宇白來了,過來休息一下,看看我這盤棋能不能贏。”許黑星見鄭宇白進來,微微一笑。
鄭宇白依言坐在許黑星的身旁,注視著棋局,他對象棋略微有些了解,有時候陪父親下幾盤,和杜必勝徐若愚也都下過。不過他的棋力只是一般而已,坐下來看了片刻,就知道許黑星和小王都是象棋高手,步步殺招,難解難分。
“宇白,你看我這棋能贏嗎?”許黑星出了一步車,希望能夠依靠雙車之力占據(jù)中宮,進而逼宮。
“多出一個車來,應該有勝算。”鄭宇白不敢胡亂預測。
“我的棋子的確占優(yōu),可位置不好。雙車雖然厲害,卻不在中央,發(fā)揮不出應有的威力來。”許黑星道,“小王雖然被我吃掉了一個車,可他的車馬炮都匯聚在中央,已經(jīng)開始對我的中宮形成威逼之勢。如果我不能阻止的話,失敗只是早晚的事情。”
許黑星這話說的是棋,可聽在鄭宇白的耳中,卻好像是在分析現(xiàn)在的形勢。雖然華納公司損失了不少的異者,并沒有占到便宜,可真正的優(yōu)勢還是在他們的一邊。如果他們真的打算傾盡全力的刺殺鄭宇白,他想必是沒辦法逃掉的。
“既然如此,難道這盤棋就沒有解了嗎?”鄭宇白既然知道許黑星意有所指,便知道他一定有話要說。
“怎么沒有。”許黑星呵呵一笑,猛地跳了一步馬。這粒棋子本來在邊緣,被許黑星跳至中腹,居然一匹馬同時劍指小王的車和炮。這一招殺機盎然,掀開了戰(zhàn)火。小王絕不肯退卻,兩人便在中腹廝殺起來,片刻之間,小王就付出了一副車馬炮,而許黑星也拼去一車兩馬。
“把復雜的局面變簡單,優(yōu)勢就會越來越明顯。”許黑星微微一笑。逼迫小王兌子之后,許黑星多出的一個車就顯得很重要了。而小王在中腹的子力都兌掉之后,形勢立刻急轉直下。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眼前的棋局觸動了鄭宇白的神經(jīng)。許黑星說的對,把復雜的局面變簡單,才能看穿層層的迷霧,更好的解決問題。
小王的中腹優(yōu)勢消失之后,很快就支撐不住,許黑星的車和炮橫沖直撞,一點點的破壞著小王的防御。當小王的雙士被破之后,他便投子認輸了。
“老板的棋力越來越精深了。”小王輸了棋,佩服的道。
許黑星搖了搖頭道:“小王啊,我早就說過,你的性格太好強,遇事不肯退讓,這是大忌啊。本來有些事我想讓你去做,可你這種性格逞匹夫之勇可以,卻不能做一方的大將。”
小王面有慚色:“老板說的是。”
許黑星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氣,不過方才你在中腹的優(yōu)勢那么強,雖然我的馬同時威脅你的車和炮,可你只要放棄炮,就能揮車長驅直入,直接進逼我的中宮,將我置于死地。可惜你不肯吃虧,一定要跟我硬拼兌子,結果反而導致了敗局。這就叫做因小失大了。”
鄭宇白聽著許黑星的話,回憶著方才的棋局,果然如他所說的一般,如果小王不局限于一個棋子的得失,甚至能取得棋局的勝利。
小王將棋局擺回方才的模樣,琢磨了片刻,這才由衷的道:“老板看的長遠,不是我能企及的。”
“你還年輕,慢慢磨練吧。”許黑星笑著拍拍小王的肩膀,長身而起,對鄭宇白道:“陪我喝一杯去吧。”
兩人來到樓下的酒吧,因為是正午,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就算是生意高峰期,如果許黑星來喝酒,老板還敢做別人的生意嗎。
“喝什么?”許黑星問。
鄭宇白撓撓頭:“如果能有杯二鍋頭就最好了……”
“哈哈,爽快。那好,我陪你喝二鍋頭。”許黑星大笑起來,揮手招呼來侍應,叫他去買二鍋頭。
雖然在這種西式酒吧喝二鍋頭實在有點古怪,可侍應哪敢有意見,不多時就氣喘吁吁的捧著兩瓶二鍋頭跑回來,為兩人恭恭敬敬的倒?jié)M。
“怎么喜歡喝這種烈酒?如果和女孩子吃飯,千萬記得喝紅酒,否則她們會埋怨你不浪漫的。”許黑星呵呵笑道,端起酒杯來,搖動了一下酒杯,觀察著酒的掛杯度。
侍應買來的當然是最好的二鍋頭,香味醇厚,掛杯度很高。鄭宇白也搖了搖道:“這兩天發(fā)生很多事情,想喝點烈酒振作一下精神。”
許黑星并沒有問發(fā)生了什么,鄭宇白也不必說。如果昨晚那么大的事情許黑星都會不知道,那他這個黑星公司大老板就白當了。
“方才那局棋你有什么看法嗎?”許黑星喝了一口酒,點點了頭,似乎對酒的品質(zhì)很滿意。
“有些時候,為了勝利,需要舍棄一些眼前的利益。”鄭宇白道,這是他從方才那局棋里得到的最大的收獲。
“還有呢?”許黑星又灌了一口,從他喝酒的豪邁來看,好酒的程度應該不遜色于鄭宇白的老爸鄭驚蟄。
“如果看不清楚問題所在,就先把復雜的局面變簡單一點。”鄭宇白回答道。
許黑星點點頭,笑道:“那你想怎么解決目前的麻煩?”
“這……”鄭宇白本來打算利用冷鐵的情報系統(tǒng)先找到美國來的異者們的下落,一個個的剪除他們。然后再尋找機會向華納公司復仇。可方才許黑星在棋局上的話語還縈繞在耳邊,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如同占據(jù)了中腹的小王一樣,只能看到眼前,卻忽視了接下來的步驟。
“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
“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可如果只看眼前,只能被復雜的局面迷惑。”許黑星悠然的道,似乎完全了解鄭宇白的想法一般。
“有些時候,是需要雷厲風行斬草除根的,而有些時候,是需要冷靜思考循序漸進的。你就如同方才棋局上的小王,占據(jù)了中腹優(yōu)勢。可對手呢?他們的子力占優(yōu),一旦他們找到了你的破綻,利用子力上的優(yōu)勢進攻,你能兌換的起嗎?”許黑星的語氣漸漸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鄭宇白被問的一頭細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你還是嫩了一點啊。”許黑星笑道,“整件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必心急。華納公司的事情,遲早會有個交代的時候,不過不是現(xiàn)在。”
“老板的意思是?”鄭宇白不明白。
“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件事情不妨先放一放。人生雖然好像下棋,可不見得永遠都要先手。有些時候先下手不見得為強,后下手也不見得遭殃。看準機會,一擊中的,才是真男子的所為。”許黑星有條不紊的徐徐道來。
跟許黑星這樣的老江湖比起來,鄭宇白的確還是個孩子一樣。像許黑星說的這種充滿人生道理的話語,鄭驚蟄那樣的粗人是不會也不好意思跟兒子說的,而杜必勝徐若愚張道勝楊虎亭他們也很少跟鄭宇白說起這些事來。因此當許黑星的話一出口,鄭宇白就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不知不覺之中,他對許黑星的看法從老板,漸漸的轉向了老師的角色。
而許黑星似乎也是故意要提點鄭宇白一樣,他一邊大口的喝著酒,一邊滔滔不絕的分析起現(xiàn)在的局勢來。他的分析往往能非常敏銳的直指事物的本質(zhì),說的鄭宇白心服口服,這才知道許黑星為什么能成就今日的事業(yè)。
不多一會,兩瓶二鍋頭被喝個一干二凈,兩人的臉色都有點微紅,不過對于酒量都很大的兩人來說,這點酒還不算什么。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這件事情就先放一下,過些日子慢慢再說也來得及。”許黑星道。
對于一個權傾亞洲的黑幫大佬來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jīng)足夠給鄭宇白面子了。鄭宇白雖然喝了一瓶烈酒,卻也知道這一點。何況許黑星已經(jīng)提醒了他現(xiàn)在的做法有多么危險,所以他聽了許黑星的話,便點頭道:“好,那我就再等一等。”
“很好,明天跟我去倫敦吧。”許黑星往椅背上一到,悠然的道。
“倫敦?”鄭宇白一愣。
“五年以前,衍道堂的長老會把安全公寓的經(jīng)營權交給我,這個月底就是五年之期,我要去倫敦述職,順便續(xù)約。”許黑星道,“不過這次去倫敦恐怕有會搗亂,我需要一個信得過又厲害的助手。”
本來略微有點猶豫,畢竟這么重要的時刻,若是離開京海的話,萬一那么美國異者卷土重來就危險了。可鄭宇白忽然想到張道勝說過的話,食人醫(yī)生漢尼拔在十年前移居到了倫敦,之后再沒有音信。若是能陪著許黑星去倫敦的話,說不定是個找人的好機會。
想到這里,鄭宇白道:“好,我陪你去,不過我需要時間安排一下京海的朋友和親人們。”
許黑星微微一笑:“我會放出話去,說你鄭宇白是我許黑星信任的副手,就算華納再長一個膽子,也不敢動你的朋友們了。”
“這……”鄭宇白一驚。許黑星的副手,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鄭宇白可以說一瞬之間就扶搖直上幾萬里,成為亞洲黑幫的重要人物。
“就這么定了。”許黑星哈哈一笑,長身而起,一邊往外走一邊丟下最后一句話來。
“明天早上八點,機場見,不用帶行李。”
這個夜晚,鄭宇白過的很繁忙。離開之前,他要好好安排這段時間的事情,先要讓楊飛云靜待時間,又要叮囑楊飛煙好好照顧楊虎亭。百忙之中還跑去找張道勝問到了漢尼拔十年前給他留下的倫敦的地址。
至于徐瑾,鄭宇白也得好好哄一哄,安慰她不要擔心。
好不容易把各種瑣事安排好,鄭宇白正準備休息,手機卻響了,是久違的草雞。
“宇白,你明天跟老板去倫敦?”草雞的聲音有點低沉,似乎很小心。
“是啊,你怎么會知道?”鄭宇白奇怪的問,按道理說許黑星的行程應該是比較保密的。
草雞苦笑一聲:“你小子現(xiàn)在厲害了,老板剛剛宣布提升你為他的副手,我和你關系不錯,也水漲船高成了D級公寓的負責人了。”
“那要恭喜你啊。”鄭宇白笑道,這個消息他早有心理準備,也不驚訝。
“明天早晨我會送老板去機場……”草雞似乎并不高興,欲言又止的。
鄭宇白聽出有點不對勁,問道:“草雞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電話聽筒里沉默了半晌,草雞終于道:“宇白,這趟倫敦之行你千萬要小心,我聽說一品堂要對付老板。”
“一品堂?江湖第一的一品堂?”鄭宇白一愣。
“就是那個當年江湖第一大幫派一品堂,你也算是武林中人,當然不會不知道了。”草雞道。
鄭宇白當然知道,一品堂、雙龍會、三江會、四季幫、無影腿、六合拳、七傷拳,八卦掌,這八個門派被稱為江湖八派。一品堂就是其中的第一大幫派。不過這個門派在近些年已經(jīng)銷聲匿跡,很少出現(xiàn)在江湖中。現(xiàn)在突然在草雞口中聽到這個名字,鄭宇白有點詫異。
“一品堂也是衍道堂下的一個組織,本來是民間會道門,現(xiàn)在科學昌明,他們很難混飯吃,一直萎靡不振。不過我聽說他們前些天重新出現(xiàn),而且排場很大,看樣子是沖著公司來的。”草雞道。
“都是衍道堂的下屬組織,為什么要針對公司?”鄭宇白不明白。
“唉,你還是懂的太少。老板去倫敦就是為了述職,如果長老會對安全公寓這幾年的經(jīng)營不滿意的話,就會把這個賺錢的生意交給別人去做。一品堂這個時候出現(xiàn),你說為了什么?”
骷髏會和衍道堂之間為敵上百年,鄭宇白倒是知道。可衍道堂的內(nèi)部居然也有傾軋之事,這倒是他前所未聞的事情。
“難道老板說這次倫敦之行有人要搗亂就是說的一品堂?”鄭宇白又問。
“就是他們。我可警告你,一品堂的家伙可都很邪門,你千萬要小心。”草雞神秘的道,“還有,我聽說骷髏會最近也有異動,總之這一次的倫敦之行,非常的兇險。”
“唔,就算這樣也沒什么。”鄭宇白撓撓頭,他對一品堂沒什么了解。而如果骷髏會真的送上門來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干掉幾個不知死活的刺客,算是在真正報復之前來一道開胃小菜。
“總之,你小心吧,我可不想我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在倫敦。”
“放心吧,等我回來找你喝酒。”鄭宇白信心十足的道。
“既然你這么說,那好吧,我等你回來。不過你最好記得,老板是個梟雄,不是你能猜得透的。當初你晉升我替你高興,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害了你。”草雞言盡于此,雖然有點意猶未盡,可卻點醒了鄭宇白心中存在的一點疑惑。
第二天一早,飛機騰空而起,許黑星只帶著鄭宇白和小王就奔赴倫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