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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許老弟,你這不是見外了嗎。大家都是衍道堂下屬呃組織,這安全公寓的生意又不是販毒賭博和性產(chǎn)業(yè),能賺幾個錢啊。你家大業(yè)大,難道還在乎這點小生意嗎?!崩钭趥サ馈?
不等許黑星開口,他又道:“我一品堂沉寂多年,近來想重整旗鼓,所以想接下一兩個生意。我想來想去,只有你許老弟的產(chǎn)業(yè)豐厚生意衆(zhòng)多,就分給我一份又如何呢。”
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卻扯淡之極。誰會把自己手中賺錢的生意拱手相讓,尤其是許黑星這樣的梟雄。他不去打別人生意的主意就已經(jīng)不錯了,現(xiàn)在居然要從他口中奪走一塊肥肉,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不過出乎鄭宇白的意料,許黑星卻呵呵一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安全公寓也不是什麼有賺頭的生意,事情還繁瑣,我也不愛管。不過我才做了五年,若是你一要求就讓給你的話,就怕大家說我做事不利啊?!?
李宗偉寸步不讓的道:“許老弟身居高位,還怕那些閒人的口嗎,我看不必理會他們?!?
“衆(zhòng)口鑠金,積毀銷骨,不得不怕啊?!痹S黑星居然拽起文來,看他一副舉重若輕的模樣,實在讓人猜不透他的喜怒。
兩人脣槍舌劍,暗流涌動,正僵持著,方纔那倒黴的侍應(y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敲了門進來,手中捧著一個大托盤,上面盛著兩個冷盤。
燕公子盯著侍應(yīng),嚇得他兩腿發(fā)軟,手一哆嗦,托盤傾斜過來,眼看上面的菜就要落下來,要是摔下,只怕菜湯都要灑在燕公子的身上。那他可就要遭到殺身之禍了。
鄭宇白恰好站在侍應(yīng)的身旁,手往外一探,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托盤。
那侍應(yīng)嚇的臉色蒼白,嘴脣哆嗦一陣,竟然連謝謝兩個字都說不出。燕公子冷哼一聲道:“沒出息的玩意,要是灑在我的身上,就殺了你?!?
鄭宇白覺得燕公子有點飛揚跋扈,對他心裡很是不喜。不過他還是將接過侍應(yīng)手裡的托盤,將兩個冷盤擺在飯桌上。
燕公子瞥了鄭宇白一眼,冷笑道:“你是許老闆的保鏢還是這裡的侍應(yīng)?。俊?
鄭宇白沒有答話,放下盤子之後就退回許黑星的身後了。
燕公子咄咄逼人的道:“許老闆,你這個保鏢很有個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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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黑星呵呵一笑:“年輕人,不懂得規(guī)矩,燕公子別介意。宇白啊,快給燕公子道個歉?!?
沒等鄭宇白表態(tài),燕公子“哦”了一聲道:“這就是那個鄭宇白?”
許黑星微笑著點點頭:“自古英雄出少年,這是我的新助手?!?
“拿酒來?!毖喙由舷麓蛄恐嵱畎?,忽然揮手道。
那侍應(yīng)如同得了赦令一般,匆忙的溜了出去,片刻之後送酒來的換了一個帶著顫抖笑顏的女侍應(yīng),送上兩瓶茅臺酒。
燕公子叫女侍應(yīng)把茅臺酒打開,雅間裡立刻酒香四溢。女侍應(yīng)將數(shù)個酒杯倒?jié)M,燕公子端起一杯來,衝著鄭宇白道:“來,喝一杯?!?
鄭宇白接過酒杯,毫不遲疑的一飲而盡。
“好,豪爽?!毖喙迂Q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個英雄人物?!?
“難道燕公子評價一個人是否英雄只是看他們怎麼喝酒嗎?”鄭宇白微微笑道,將酒杯輕放在飯桌上。
“宇白,不要放肆。燕公子可是燕長老的兒子……”許黑星表面上是訓(xùn)斥,可語氣裡似乎沒有不快。他和李宗偉是明面上的不和,和燕公子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朋友。這些人之間大都是互相利用而已,既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不妨,我最喜歡這樣的年輕人?!弊约耗昙o(jì)也不大,燕公子語氣倒是和老成,“我雖然一直在倫敦,可也聽說過不少關(guān)於鄭宇白的傳聞,聽說他是個讓骷髏會很頭疼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有幾分氣概。”
燕公子哈哈一笑,這事就算揭過了,不過鄭宇白偏偏見到他笑容裡的皮笑肉不笑。此人既然能欺凌餐館的侍應(yīng),想來也是個心胸狹窄之人,若說他被得罪之後會不報復(fù),那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鄭宇白並在在意,有句話不是叫做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嗎。鄭宇白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似乎也不怕多上這麼一件。
很快就上齊了菜,大概是因爲(wèi)被鄭宇白給攪和了惹事的心情,燕公子倒也沒有計算這一桌子菜值不值兩千鎊。而李宗偉和許黑星也心照不宣的避開了方纔敏感的話題,大家談?wù)勌鞖?,說說美女,聊聊倫敦好玩的地方,把話題扯出十萬八千里。直到三人用餐完畢,李宗偉這才笑道:“我知道一個俱樂部,裡面有各國佳麗,如果兩位老弟有興趣,我做東請客?!?
許黑星笑瞇瞇的擺擺手道:“時間很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了。無塵道長的一片美意,我還是過幾天再領(lǐng)教吧。”
燕公子也婉言謝絕,於是三人起身握手告別,看起來象是朋友情深,鄭宇白估計他們心中都恨不得對方立刻暴死纔好。
三人說說笑笑的往餐館外走去,此刻已經(jīng)是臨近午夜時分,附近的商店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不過櫥窗還都亮著燈光,再加上路旁的燈光,視線很好。
鄭宇白在許黑星身前走出餐館,站定在他的身旁,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警惕的掃視著街道的兩個盡頭,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蹊蹺。就在這時,他的眼角餘光瞥到極遠處的一點反光。
不好!鄭宇白心裡一個激靈,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縱身,一把將許黑星拉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滾作一團。
就在他和許黑星倒下的瞬間,一顆子彈穿破夜空,從將近一公里外的一座摩天大廈的頂樓射出,穿越了上千米的距離,準(zhǔn)確無誤的打在方纔許黑星所在之處。不過那裡已經(jīng)是一團空氣,所以子彈穿了過去,正在打在正從餐館裡走出來的燕公子的胸膛上。
這是***的子彈,威力很強大,燕公子沒有提防,整個人被子彈的衝擊力打的倒飛了出去,胸口一團血花爆濺而起,白色西裝上如同綻開了一朵鮮豔的紅色玫瑰花。
事起突然,陪在燕公子身邊的徐勇和穆宏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眼睜睜的看著燕公子倒下。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燕公子躺在地上,血從胸口泊泊的冒出來,胸前被打穿了一個大洞,正中心臟,瞳孔迅速的擴散,完全是一槍斃命。
“怎麼辦!”穆宏傻眼了,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叫……你叫救護車,我去抓殺手!”徐勇還算冷靜一點,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一邊打電話找救兵,一邊跑出餐館張望著??梢股C#觞N可能找到遠在一公里外一擊即走的殺手。
許黑星慢慢的擡起頭來,臉色陰沉的看著伏屍的燕公子,冷冷的問鄭宇白道:“這是針對我的?”
鄭宇白點點頭:“如果我沒看到那一點反光,死的應(yīng)該是你?!?
許黑星看著一旁臉色有點難看的李宗偉,慢慢的站起身來,口中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裝出悲痛的樣子,去看望燕公子了。
很快警察就趕到封鎖了現(xiàn)場,而衍道堂在倫敦的人馬也四面八方的趕來。鄭宇白看到一個白鬍子禿頭的老頭子一面悲憤的咒罵著,一面發(fā)出百萬英鎊的暗花懸賞殺手和背後主使者的腦袋。
“英年早逝,真是太可惜了?!崩钭趥ゲ恢朗颤N時候來到外圍的許黑星身邊,嘆息著說,“好端端的人,好好享受生活多好,非要趟這一灘渾水,結(jié)果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送了性命。許老弟,我看你的生意做的也夠大了,不如早點引退吧。”
許黑星微微一笑,反脣相譏道:“我還有幾萬個弟兄要養(yǎng)活,倒是無塵道長你無牽無掛的,又是個修道人,我看你正好退休,頤養(yǎng)天年,過的安穩(wěn)的晚年算了。”
李宗偉呵呵一笑,就當(dāng)作沒聽見。許黑星也懶得理會他,兩人並肩而立,看起來象是共同進退的朋友,實際卻是背後下刀子的仇敵。
安靜了一會,等局面漸漸的平靜下來,李宗偉和許黑星先後過去安慰燕長老。不過許黑星可是隻字未提方纔的事情,畢竟鄭宇白出手拉倒許黑星很突然,沒有人能說清楚那是燕公子中槍前還是中槍後。模糊的回憶之中,也只能推測是燕公子中槍的同時,鄭宇白反應(yīng)神速的拉倒許黑星保護他。所以沒有人懷疑這一槍實際上是衝許黑星來的。
“其實這件事很好追查的,知道我們來這裡吃飯的一共只有在場的幾個人和餐館的人。殺手既然設(shè)下埋伏,想必是早就知道我們會在這裡吃飯的?!痹S黑星對燕長老道。
他輕描淡寫,立刻把嫌疑的矛頭指向了邀請者李宗偉身上,李宗偉不但沒有急切的摘乾淨(jìng)自己,反而道:“都怪我不好,選了這個一個地方。我看這間餐館一定有問題,不要讓他們的人跑了?!?
燕長老也不是笨蛋,冷哼一聲道:“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人,也不會放過一個仇家。如果被我查出來是誰幹的,一定讓他給我兒子陪葬。”
正說著,一個手下奔過來道:“長老,廚房裡有個夥計不見了,聽說他在事發(fā)前兩分鐘出去買菸,再就沒有回來。”
“一定是他!”李宗偉聽了,一口咬定道。
鄭宇白一旁註意著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見到嘴角微微的抽動,那是一種隱藏的得意。他心裡頓時明白,這大概是李宗偉早就做好的手腳,要把暗殺的事情栽贓給旁人。那個失蹤的夥計只怕已經(jīng)被李宗偉的人給丟進了泰晤士河,想找到線索,可就難了。
“給我找他出來,就算掘地三尺,也別讓他逃了?!毖嚅L老嗓子心切,怒吼道。
衍道堂在倫敦的勢力傾巢而出,到處搜索著那個夥計的下落,倫敦警方也派出大量的警力,很快就找到了射擊點。
殺手實在八百米外的一處大廈樓頂射擊的,現(xiàn)場遺留下一個彈殼和幾個腳印。雖然單憑這些線索是查不出兇手的,可對於衍道堂的長老來說,他自然另有渠道調(diào)查。
“世界上能在這種距離進行狙殺的殺手不超過二十個,一個個的給我查!”燕長老吩咐道。
足足鬧騰到凌晨五點鐘,一切纔算是告一段落。燕公子的屍體被送去醫(yī)院冷庫保存,大家也都各自散去。許黑星和鄭宇白換了好幾次車,悄悄的回到了西爾維斯特的小旅館,此時東方天際都已經(jīng)發(fā)白了。
“李宗偉這個混蛋,他居然想殺我!”一進房間,許黑星就猛的一拍桌子。那張木桌本來很結(jié)實,被他一掌拍下去,頓時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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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看我們得先下手爲(wèi)強?!蔽鳡柧S斯特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許黑星雖然發(fā)怒,卻搖搖頭:“你傻了嗎?,F(xiàn)在滿城都在抓殺手,我們?nèi)绻@個時候刺殺李宗偉,豈不是把這起案子也扛上了?到時候就算跳進泰晤士河都洗不清了?!?
“難道我們就捱打不還手嗎?”馬卡羅內(nèi)問道。
“哼,李宗偉這隻老狐貍夠狡猾,不過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痹S黑星沉吟道,“現(xiàn)在我們只能隱忍,不要輕舉妄動?,F(xiàn)在形勢還是有利於我們的,胡亂出擊,只會自取滅亡?!?
因爲(wèi)燕公子的被刺身死,長老會暫停了三天。這三天裡許黑星並沒有閒著,他帶著鄭宇白和王峰一個個的去拜訪長老會其他的十二名長老。當(dāng)然,他是絕對不會空著手去的,每位長老的喜好都在許黑星的腦子深深的烙印著。
喜歡美女的就送上這一屆世界選美大賽的冠亞軍,陪著長老來一個鴛鴦雙飛;喜歡錢的直接送去一張黑色的信用卡,隨意刷卡,沒有上限;喜歡玩的送一把鑰匙,能打開停泊在維多利亞海港的一艘最新的遊艇,上面一應(yīng)設(shè)施俱全,船員都是剛剛獲得美洲盃帆船賽冠軍的頂尖水手;喜歡收藏的,許黑星準(zhǔn)備了一副畢加索的名畫,據(jù)說是剛從索斯比拍賣行買下來的,價值接近九位數(shù)。
如此轉(zhuǎn)了一圈,許黑星大撒金錢,不過各位長老卻都如同老奸巨猾的狐貍一般,並沒有透漏任何的口風(fēng)。除了三個許黑星的堅定支持者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開心的收禮,可等到許黑星尋求支持的時候,卻都含含糊糊,絕不肯把話說死。
“這幫老狐貍,一個個吃人不吐骨頭?!睆淖钺嵋粋€長老的豪宅出來,許黑星惱火的道。
“老闆,這些傢伙恐怕靠不住。我看他們都收兩份禮?!蓖醴逡慌缘馈?
許黑星點點頭:“我們在這邊忙活,李宗偉肯定也沒閒著。你以爲(wèi)他跑到倫敦住的六年是在做什麼?別的不說,就說好色的約翰內(nèi)斯,他最喜歡的一個情婦和李宗偉的一個情婦是親姐妹。這兩個老色鬼,暗地裡不知做過什麼齷齪的事情呢?!?
鄭宇白愕然,想到約翰內(nèi)斯那風(fēng)燭殘年的老朽模樣,再想想李宗偉乾瘦可憎的面目,若是和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大被同眠,還真是很煞風(fēng)景的事情。
“老闆,這兩天的風(fēng)聲鬆了些,不如我們……”王峰低聲的道,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幹掉李宗偉。
許黑星搖搖頭:“不行,如果李宗偉現(xiàn)在死掉了,傻子都知道是我乾的。你以爲(wèi)除了李宗偉之外就沒有人覬覦安全公寓的生意了?現(xiàn)在是有個李宗偉在上竄下跳,他們都在暗中看熱鬧。如果我們幹掉了李宗偉,我保證他們立刻跳出來指責(zé)我們,然後趁亂揀便宜?!?
王峰懊惱的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等著?”
許黑星笑道:“你悲觀什麼,我們現(xiàn)在子力佔優(yōu),又佔據(jù)中腹,只要不犯錯誤,他李宗偉又能鬧出什麼呢。”
鄭宇白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卻和王峰一樣略有擔(dān)心。李宗偉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敢於在中餐館門口下手暗殺,可知背後一定有惹撐腰。雖然不知道許黑星緣何如此自信,可這一次的爭鬥,只怕不會輕易的分出個勝負來。
回到小旅館,許黑星午睡去了。鄭宇白和王峰在外間,王峰休息,鄭宇白負責(zé)警戒。他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一個個的頻道撥過去,雖然屏幕上很熱鬧,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電視上。
“砰砰……砰……”兩短一長的敲門聲,這是西爾維斯特的暗號。鄭宇白起身打開門,西爾維斯特一臉喜色的走進來道:“老闆呢?”
“有什麼事嗎?”鄭宇白問。
“刺殺燕公子的殺手被發(fā)現(xiàn)了,他在德文海姆大街和衍道堂的人發(fā)生激烈的槍戰(zhàn),打死三個人之後逃掉了。不過我們的人已經(jīng)跟上了他,發(fā)現(xiàn)了他的藏身之處?!蔽鳡柧S斯特急促的道。
鄭宇白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立刻叫醒了許黑星。
許黑星臉上一喜:“宇白,你和西爾維斯特走一趟,一定要抓到活口。這是個掀翻李宗偉的好機會?!?
鄭宇白點頭領(lǐng)命,和西爾維斯特迅速出了小旅館,乘坐著馬卡羅內(nèi)的車,飛快的往殺手藏身之處而去。
殺手藏在倫敦西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這裡附近就是泰晤士河的一條支流,附近還有一塊溼地,有一些鳥兒棲息。四周人煙稀少,倒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如果不是西爾維斯特一個手下就出生在這附近,熟悉地形,只怕也跟衍道堂的追蹤者一樣被甩掉。
不過現(xiàn)在,他還是監(jiān)視著那座倉庫,當(dāng)鄭宇白等人趕到的時候,他興奮的告訴衆(zhòng)人殺手一直躲在倉庫裡沒有出現(xiàn)。
“這附近是一片開闊地,很容易被他發(fā)現(xiàn)?!蔽鳡柧S斯特觀察了下地形之後,有點擔(dān)憂的道。許黑星可是說過要抓活口的,而殺手一般都很有職業(yè)道德,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萬一殺手自殺的話,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有辦法?!编嵱畎酌榈揭慌缘暮恿鳎氤鰝€主意來。他來到河邊,脫下鞋子和外衣,慢慢的走進河裡,潛入水中,然後向著倉庫靠近而去。
西爾維斯特等人屏住呼吸,注視著鄭宇白的舉動,就見他很快就順著河道來到了倉庫外面,找了一個視野上的死角,悄然的上了岸,然後躡手躡腳的靠近了倉庫的一扇破舊的窗戶旁。
鄭宇白隱避住身形,悄然的望向倉庫裡面。雖然裡面很昏暗,但對於鄭宇白現(xiàn)在超羣的視力來說,這種昏暗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倉庫裡空蕩蕩的,除了中央有幾個破木頭集裝箱之外,就再無他物,而一個男子正靠在一個破箱子前,一手捂著腹部。在他手掌的周圍,到處都是紅色的鮮血。
“殺手中槍了?”鄭宇白一驚,他望向倉庫的門口,果然見到地面上有稀稀落落的血跡。看起來殺手在槍戰(zhàn)之中受了傷,而且傷勢還不輕。
鄭宇白正在想辦法,裡面“砰”一聲響,鄭宇白望進去,見那殺手已經(jīng)倒在地上。他顧不得許多,飛身破窗而入。來到殺手身邊俯身去看,殺手已經(jīng)昏厥過去,他身下一大灘的鮮血,看起來是中槍之後失血過多所以不支昏迷。
“砰”大門被撞開,西爾維斯特等人也衝了進來,他們一看到這情形就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這要怎麼辦,他快要死了?!瘪R卡羅內(nèi)探了探殺手的鼻息和脈搏道。
西爾維斯特一皺眉頭:“得找個醫(yī)生?!?
“來不及的吧……他已經(jīng)昏迷過去,看樣子連二十分鐘都撐不下去。”鄭宇白懂得一點點醫(yī)術(shù),知道這個殺手只怕是挺不住了。
“別的醫(yī)生或許救不活他,我知道有個醫(yī)生一定能,別浪費時間了,跟我走!”西爾維斯特吼道。
鄭宇白和馬卡羅內(nèi)扶起殺手,跟隨著西爾維斯特很快就離開了廢棄的倉庫,開車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