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鈞幾個人後悔不已,這下糟了,竟然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膬喊。?
曹老看了看他們幾個,沒有好氣兒道:“你們啊,讀書還行,其他的事兒真是不怎麼樣啊!”
“那現(xiàn)在怎麼辦啊?”駱鈞心裡懊悔不已,看來緊張是魔鬼啊。
曹老呵呵一笑,“怎麼辦?還能怎辦?只好去鬱府坐坐了!”
駱鈞和李恪昭實在不解,袁晗被鬱三爺帶走了,爲什麼曹老不派人去打聽一下袁晗的去向,反而去找縣老爺呢?
曹老看出他們的疑惑,也不解釋,只讓他們跟著走。
駱鈞兩個雖然著急,但是也不敢多問,想著恐怕曹老有他的意思。
鬱府裡,縣老爺正滿臉焦色地坐在大廳之內(nèi),手裡捧著的一盞茶是放了端起來,端起來放下,他的寶貝孫子不見了,他怎麼能夠安心啊。
“鬱老爺,好久不見了啊!”曹老滿面笑容地進了正廳,雙手一抱拳說道。
鬱老爺現(xiàn)在哪有心情應付人啊,不過見來人是曹老,也就站起來擠了些笑容回禮,“不知曹老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啊。”
“哪裡!”曹老寒暄了一句便自己坐下了。
縣太爺對守在一邊的丫環(huán)道:“快給曹老獻茶!”
“我今天來實在冒昧,只不過因爲你也是書院的一份子,學生們都認爲該給你出錢修建的院子起個名兒,我便來問問你的意思。”曹老隨便找了個藉口。
縣太爺聽了不免心中生怒,這麼小的事兒也來說,煩人,“這些事兒曹老您做主就是了。”
曹老聽了點頭笑道:“看樣子縣太爺有事兒啊。曹某來的不是時候啊!”
“哪裡,只是一點兒小事兒。”縣太爺心裡煩悶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直接拉下臉來。
曹老便關(guān)心道:“不知是何事兒,說出來說不定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啊!”
“哎!”縣太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老三找到孩子沒有,按著層層關(guān)係來說,告訴曹老或許還有一點用處。便把兒子不見了的事兒說了。
曹老聽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那還不快點派人去找啊?”
駱鈞和袁晗面面相覷,鬱三爺?shù)暮⒆硬灰娏耍y怪那個樣子。可是跟袁晗有什麼關(guān)係呢?
縣太爺捶胸頓足道:“已經(jīng)派人找了大半天了,眼見著就要天黑了,我的孫子喲!”
曹老當然不相信事情只有這麼簡單而已,縣太爺一定有什麼隱瞞沒說。“這就怪了,誰會無聊到明目張膽的搶孩子呢?一般的老百姓不會那麼做。可是要是爲了謀財,也早該派人通風報信兒了。”
“哎。”縣太爺又是一聲嘆息。
那邊袁晗可就慘了,被鬱三爺整了一頓還要被迫著去找洪濤,鬱三爺?shù)臓懭颂豢煽苛?
重生之無路可退。
“袁晗。你這是在耍我嗎?這房子裡是空的!”鬱三爺暴跳如雷,一耳光扇在袁晗的臉上。
袁晗疼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捂著臉道:“你打我?guī)质颤N?我把你兒子給你找出來就是了嘛。”動手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最好如此。否則我的耐心快要被你磨光了。”鬱三爺捏著袁晗的下巴威脅道。
袁晗掙脫開來,道:“你們別跟著我。人多了容易壞事兒!”萬一洪濤以爲難逃一死撕票可就麻煩了。
鬱三爺讓左右的人退下,指著袁晗道:“別耍花樣啊,不然鋪子裡的兩個老人將替你受罪。”
袁晗沒有說話,揉了揉還火辣辣的臉頰進了院子。
袁晗進了院子先進了廚房,拿了碗舀了兩碗水,往裡邊去了。
說實話鬱三爺?shù)哪切┳ρ雷鍪聝阂膊槐M心,要是仔細些,不難看出裡邊的屋子有個地下室啊。
袁晗放下手中的碗,敲了敲地板,“洪濤!”
躲在裡邊的洪濤聽見有人敲,立馬生起了防範之意,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掐著孩子的脖子,有些緊張道:“是誰?”
“是我,你姑奶奶!”袁晗聽到裡邊傳來洪濤有些顫抖的聲音氣得更加難受了,丫的,沒有那個膽量還學人家綁架。
洪濤聽出袁晗的聲音,便問:“你一個人?”
袁晗更是氣到不行啊,難道還害怕自己帶人來對他不利,哼,“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洪濤聽了便把孩子放下,把裡邊的鎖打開了,“下來吧。”
袁晗弓著身子下去了,果然看見郎兒在一張獸皮上睡著,“喲,不錯嘛,都學會綁人了!”
洪濤聽出袁晗話中的挖苦之意,便道:“你何苦這麼說我?”
“哼,我何苦這麼說你,你去我鋪子看看,你再看看我的臉上,就知道我爲什麼說你了。”袁晗所有的害怕委屈全都涌出來,對著洪濤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洪濤萬萬沒想到他的舉動會給袁晗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又看到袁晗臉上很明顯的巴掌印,怒火上涌,轉(zhuǎn)身提了一把柴刀就要衝出去,“媽的,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兒,你別怕,有我在,我替你出氣去。”
袁晗一把拉住洪濤使勁兒捶打著,哭嚷道:“你還要幹什麼?啊,你想給我出氣想給你大哥報仇何必那麼麻煩啊,你把他兒子掐死我就解氣了,你不是綁了他嘛,怎麼還對他這麼好?你應該要了他的命!”
“好,那我就把他宰了給你出氣。”洪濤被袁晗激怒,轉(zhuǎn)身就要對著孩子下手。
袁晗在一邊看著,見洪濤高舉著柴刀的手有些顫抖,便給他加油打氣道:“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動手啊,一刀下去他一點痛苦都沒有,比你大哥死的時候舒服多了。”
洪濤心中又氣又怒,加上袁晗又在一邊挖苦打擊,不想被小瞧,便閉了眼睛要砍,不過心軟之人哪怕就是別人握著你的手要砍下去恐怕也不能夠
放下屠刀,立地成渣(全息網(wǎng)遊)。
果然,洪濤最後還是把柴刀往一旁扔了,對袁晗道:“算了,我不能殺他,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而且那些壞事兒是他父親做的,跟他無關(guān)。”
袁晗聽了冷笑一聲,“這就奇怪了,父債子償你沒聽過,再說了,有鬱三爺那樣的父親他以後也一定是個大壞蛋,還不如現(xiàn)在就爲民除害,你不殺他,我殺他!”
袁晗說著真的就拿起柴刀,猛吸一口氣,運足了力氣往下砍去,“反正也是死到臨頭了,我還怕什麼?”
“你瘋了。”洪濤沒想到袁晗竟然紅了眼,要殺一個天真無辜的孩子,顧不得多想,一把攔住了袁晗手裡的刀。
袁晗有些瘋狂了,推搡著洪濤道:“你幹什麼?你綁他不就爲了報仇麼?你膽子小下不了手,我來代勞啊,你爲什麼要阻止我?”
“你別殺他,你也別看不起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承認我有些犯渾了,要是躺在這兒的是姓鬱的,我會毫不猶豫。”洪濤看著獸皮上睡容甜美的孩子,心裡也軟了,才綁來的時候他一直哭鬧個不停,洪濤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躲躲藏藏了好半天,好不容才把他哄睡著的。
袁晗完全不聽洪濤的解釋,道:“他就姓鬱,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鬱三爺?shù)教幵谡夷悖谙疑喜坏貌话l(fā)了。”
“不行,我不能因爲怕死就拉上一個墊背的,袁晗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會連累你,這樣吧,你把我綁起來交出去,求姓鬱的放你一條生路,以後每年的祭日你給我燒點兒香蠟紙錢就行了。”洪濤實在是累了,他今天要是殺一個沒有還手能力的孩子,他的名聲還要不要。
袁晗又把洪濤一陣推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時我那般勸你你不聽,現(xiàn)在闖下大禍了,可怎麼辦?”
“是我欠考慮,我只是氣急了,完全沒有顧慮許多,我現(xiàn)在只能以死謝罪了,孩子好好的,一根兒頭髮都沒動,你抱他出去,也給你留條後路。”洪濤萬念俱灰,萬變一定埋伏了好多人,大哥死了,不能再連累他的家人了。
袁晗恨恨地打了洪濤一耳光,“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我不想死,你也不能死,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來之前已經(jīng)跟鬱三爺講好條件了,只要孩子沒事兒便放我們一碼!”
“你相信?”洪濤不屑地笑了笑,袁晗實在是太天真了。
袁晗搖了搖頭,道:“我自然不信了,可是總得盡力一試,”對鬱三爺這個人袁晗早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怎麼會輕易相信他的話呢,”洪濤,聽我一句,若是我們還活著,你就把白銀會解散了吧,好不好?”
“解散了?”洪濤有些茫然,解散了白銀會他還有什麼?
袁晗怎麼不知道他的害怕呢,“你別擔心,你還有我這個朋友。”
“先等我們都活著再說吧。”洪濤笑了笑,讓他再想一想。
袁晗點了點頭,這才上前把孩子抱在懷裡,從梯子上爬了上去,“孩子還是你抱著,把你的匕首拿出來。”對於經(jīng)常出爾反爾的人來說,當然要多個心眼了。
就在鬱三爺失去耐心,準備強攻的時候,洪濤和袁晗抱著孩子出現(xiàn)了,袁晗對鬱三爺,“你的孩子毫髮無傷。”(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