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是袁晗的一貫作風(fēng),她知道牛油一時半會兒沒處弄,也不著急,只是把各種藥材撿出來一些,用水浸泡著,然后又弄了些蔥姜蒜來。
還有曬干的紅辣椒,花椒,還把何嬸兒自己做的辣子醬弄了一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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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鍋,弄將起來,其實就是熱油,然后炒蔥姜蒜,然后丟入辣椒醬紅辣椒花椒,一頓炸,然后倒進藥材,隱隱聞得一陣八角的香味了。
袁晗熄火起鍋,覺得這也太容易了吧,更會得意非凡,“想來我袁晗是聰明絕頂?shù)模呛牵@么簡單就弄好了絕世秘方了。”
袁晗心急,見弄好了料,便迫不及待地要煮一鍋試試,等料里甜的水滾了,袁晗就洗了些青菜在里邊燙了,一吃,完全不是那個味兒啊,失敗。
好在袁晗是個越挫越勇的人,為了她最愛的火鍋,她拼了,又重新分配了材料,又是一頓炒,還是不對。
“天吶,一個火鍋怎么這么難啊?”袁晗有些崩潰,使勁兒捶了捶腦袋,“快想想都有什么來著?”
袁晗又發(fā)揮了她超強的回憶能力,好像記得每次在家里吃火鍋的時候總愛問里邊為什么又樹葉子,又好像里邊有一些果果,看著能吃卻又很硬。
想啊想啊,袁晗每想起一樣就在買來的那堆藥材里翻,反正都是不要錢的。
一個人的記憶力是有限的,想也就想起那么幾樣,畢竟袁晗不是學(xué)中醫(yī)的,吃的時候嘗不出什么味兒來。
不過法子還是有的,袁晗把所有的紙包打開。一個一個地聞,反正聞著香的全都留下備用就是了。
又是一番折騰,袁晗這才又下鍋準(zhǔn)備,一鍋炒了,添了水,燙了兩片青菜,一吃。有那么個味兒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當(dāng)然了,味道還是差得遠了。
袁晗又把這些用過的材料都一一留了一點以作日后采買所用,然后又做了好多種不同的搭配。
何嬸兒出去買了菜。又和那賣菜的閑聊了個把時辰,才往回走,距鋪子還有一段距離,何嬸兒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這是誰家弄的啊,怪香的。”
“喲。袁晗啊啊,是你弄的啊,這滿大街都是香味,我遠遠地就聞見了。”何嬸兒進了鋪子才開到袁晗在搗鼓呢。心里也高興,袁晗弄的果然不一樣。
袁晗見何嬸兒回來了,嘿嘿一笑道:“真的嗎干娘?你來嘗嘗。”這就是聞著香吃起來一般。
何嬸兒聞著這香也勾起了饞蟲。上去嘗了一口,道:“還不錯。只是嘗著沒有聞著香啊。”
袁晗對何嬸兒的夸贊沒有太在意,因為她沒吃過真正的火鍋,所以覺得這個味道也不錯,可是在袁晗看來,卻不是,“哎,我再弄。”
“哎喲,辣死我了,你放了這么多辣椒啊。”何嬸兒以后才咽下去,還沒說話,一股辣意油然而生。
袁晗抱歉一笑道:“忘了告訴您了,火鍋就吃的麻辣香嘛。”
“歇會兒再弄吧,又不是要你馬上就弄出來。”何嬸兒覺得袁晗的性子太急了,說風(fēng)就是雨的,一步一步來啊。
袁晗搖著頭,道:“不行,我今天一定得把它弄出來,不然我不會罷休的。”這話大有些斬釘截鐵的意思。
何嬸兒說不動袁晗,便罷了,轉(zhuǎn)身進去一看油甕,心疼不已,“袁晗啊,你弄這個怎么半缸油都沒有了啊?”
袁晗這才有些心虛地指了指身后的木桶,“干娘嘿嘿,我已經(jīng)做了很多鍋了,都沒成功,你嘗的這一鍋是目前最好的一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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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嬸兒趕緊進去把油甕藏了,“今天就別弄了啊。”
“干娘,我再試一次,就一次。”袁晗哪里肯依啊,纏著何嬸兒不肯撒手。
何嬸兒沒辦法,只得依從道:“你說的啊,最后一鍋了,再不能浪費了。”
袁晗舉雙手保證不再浪費,何嬸兒這才答應(yīng)。
今天最后一次機會,袁晗也相當(dāng)重視,更加小心地搭配起來,最后燙了兩片青菜讓何嬸兒嘗,何嬸兒覺得味道比之前的更好些了。
袁晗終于松了一口氣,道:“干娘,我去接他們下學(xué),晚上咱們就吃火鍋啊。”
其實距離駱鈞他們下學(xué)還有一會兒,可是袁晗閑著無事,反正過了中午鋪子里的生意也就少了,就想去學(xué)里走走。
自己出了力的地方還沒去過呢,袁晗心里想著,腳步走的越漸快了。
別說,這書院里就是和別得地方不同啊,到處都充滿了書卷氣,袁晗心里暗自高興,把袁燦放到這樣的黃經(jīng)理熏陶兩年,估計出來就成了盛紳士了。
此時正是他們自習(xí)的時間,到處都能看到書生的影子,當(dāng)然地方也不是很大,人也不是很多嘛。
“燦兒們在哪兒?”袁晗高興著就想找駱鈞他們,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這些人到哪兒去了?”
袁晗當(dāng)然知道曹老對駱鈞和李恪昭另眼相待啊,所以心里琢磨著一定是給他們倆開小灶去了。
袁晗又找了一圈,才看到袁燦提著一桶水吃力的往隔壁的院子里去,袁晗納悶兒,“燦兒他這是干什么呢?”
袁晗跟在袁燦后邊,沒一會兒就聽到一個女聲響起,“你怎么這么慢啊?讓你干點兒事都干不好,一邊去。”
“喲,小妞脾氣蠻大的嘛。”袁晗哪里知道她口中的小妞就是曹薌,而被呼喝的人正是她的弟弟袁燦啊。
袁晗自發(fā)地進了院子,本來想看一看著古代的大院小姐丫環(huán)都是怎么打發(fā)時間的,進去一看傻眼了,那小妞整頤指氣使地讓袁燦跪著擦石板呢。
袁晗當(dāng)即就火了,大吼一聲,“袁燦,你給我起來。”
袁燦沒留神是袁晗,嚇得一個靈激,趕忙丟了抹布站了起來,有些害怕地叫,“姐姐。”
“我讓你來上學(xué),你干什么來了?”袁晗氣的不行,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啊,跑學(xué)校干活來了。
曹薌見突然冒出一個女子,衣著一般,神情兇悍,便有些不樂,“你是誰?怎么胡亂的闖?”
袁晗兩手一插腰,“你又是誰?”
“我是這兒的小姐。”曹薌略微昂了頭,一副清高自許的樣子
身愛,深愛。
袁晗聽了,心道原來是情敵,也不甘示弱道:“我是袁燦的姐姐,你兇什么?你憑什么讓他干活。”
曹薌哼了一聲,“就憑這里是我家,這是我們曹府。”
“呸,稀罕啊,我還以為這是‘你’的家呢,原來不是啊。”袁晗一把拉著袁燦就要走,跟這些千金小姐爭吵太沒意思了。
但是袁晗的行為刺激到了曹薌,招呼不打就把人帶走,太沒把她這個曹家小姐放在眼里了吧,“站住,這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你以為你這是皇宮呢,姐姐我想走就走想來就來。”袁晗說著就要走。
曹薌怎么肯依,指使了身邊的小丫頭來拉袁晗。
袁晗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見小丫頭前來以為要打架,二話沒說就朝著人家的臉上一拳頭,“跟我打架,你找死來了。”
曹薌哪里見過這陣仗,當(dāng)下氣得不行,手打顫地指著袁晗,“你敢打人。”
“我就敢,誰讓你們欺負我的弟弟了。”袁晗理直氣壯,她才不怕呢,就是被曹老知道了也無所謂,反正是他們理虧。
曹薌被袁晗的一句話堵住了嘴,心里還是有些虛,因為她的確有小小折磨袁燦一下的意思。
曹薌自命清高,被駱鈞拒婚,最近又得知駱鈞好似有了心上人,叫袁晗,她的心里很不舒服,還以為駱鈞有多高的眼光呢,卻不過是喜歡了一個身份低賤的生意人。
難道說這個袁晗有什么過人之處嗎?又見袁燦跟駱鈞們要好,偏偏又姓袁,便得空叫了袁燦一問,才知道是袁晗的弟弟。
于是乎心里更加的不受用了,便趁機折磨袁燦一番,以解心頭之氣。
其實曹薌也并非是壞人,只是心里有氣難撒,又碰上袁燦,便有了心思,但是曹薌知道袁燦還是個孩子,也就讓他提水擦石板,沒有別的。
剛才給袁晗這么一鬧,曹薌的心里更加的不忿了,要是這袁晗是大家閨秀也罷了,明明就是鄉(xiāng)野村婦嘛,動作粗魯不堪,還動手打人。
“你給我道歉,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曹薌畢竟不愿意跟袁晗這樣的女子糾纏。
袁晗可看不慣曹薌的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樣了,“給你道歉,可以,你先給我弟弟道歉,畢竟是你錯在前,我錯在后啊。”
“你這話有些不對啊,明明是你打人,我們可沒動手。”曹薌覺得袁晗打人是很不對的。
袁晗嗤之以鼻,“哼,五十步笑百步。”還裝什么千金大小姐嘛,表面溫柔,內(nèi)心卻如蛇蝎。
“不道歉你休想走。”曹薌在家里可是從來都是被人捧著的,沒人敢這么放肆。
曹薌本以為袁晗聽了這話會害怕,誰知道袁晗反而一屁股坐在曹薌旁邊的石凳上,拉著袁燦的手道:“你這話說的對,你不道歉我還不走了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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