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這個問題,周曉靈的臉色明顯黯淡了下來,她頹然的點頭道,“一直沒有,你也知道,我跟他是不同的……不同的種族,想要開花結果,談何容易!對了,我還是記得當初你問過我,為什么我不用自己和努斯的血給干將莫邪開鋒,答案也是如此,我們的血脈種族是不同的,所以,就連干將莫邪,也不認同我們……”
看著周曉靈那張疲憊而又心酸的臉孔,白玉糖知道,這二人必定是曾經經歷過極大的艱難困苦才能走到一起的,這個女子定然是極想為努斯生一個孩子的,要是擱在之前的她,可能還不了解這種心情,但是現在……
白玉糖打心眼兒想要幫助一下周曉靈,或許,她體內的神秘能量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白玉糖的沉思,看在周曉靈眼里,還以為自家姐妹也在為自己難過,不由得心中感動,她當即轉移話題的說道,“小糖,沒什么的,你不用替我難過,雖然沒有孩子,但是能夠和努斯相戀,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不過,要是將來有機會碰到你的這位閨蜜,我一定要跟她討一個干媽當當,好好的過過當媽的癮!”
“放心,你會有這個機會的!”白玉糖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說起來,你跟田甜的性格還真是像,要是你們兩個碰到一起,我斷言一定會成為好姐妹。”白玉糖沉靜的笑道。
事實上,田甜和周曉靈雖然都是傻大姐的類型,但是經過相處之后就會發現,這兩人很不一樣,田甜屬于那種外表堅強,內心柔弱的類型,而周曉靈則剛好相反,外表柔弱,但內心卻是無比的強大,要不然,她也不會頂住重重致命的壓力,最后終于跟努斯這只狼族走到一起,修成正果。
“那敢情好!”
周曉靈聞言之后,卻是美滋滋的勾彎了唇角,顯然十分的興奮。
“對了,既然我都要身為干媽了,作為干媽,怎么著也得給這個素未蒙面的小東西送點兒見面禮吧,小糖,干脆……咱們去F國巴黎吧,去給這個即將出世的小東西選點兒禮物,等到時候,我見了你那個朋友,也好有東西拿出來!”
“不用這么著急吧,再說了,E國倫敦同樣也是購物天堂,沒必要非要去巴黎吧。”白玉糖對于周曉靈這種說風就是雨的態度早就見怪不怪,相當的習以為常。
“小糖,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努斯曾經在巴黎呆過一段時間,那地方有一家質量相當高的銀器店,那家銀器店的東西,都是純手工的,絕對獨一無二,我一定要去那兒,給我干兒子打造一枚平安鎖,你可得跟我一塊兒去!”周曉靈的興致越發的高昂。
白玉糖卻是無奈的笑道,“你就知道一定是兒子,還可能是女兒呢!”
“女兒也行啊,閨女兒子我是來者不拒,嘿嘿,你就跟我一塊兒去吧,咱們跟梵森伯爵借輛飛機開開,你開口,他一準答應!”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可能是讀懂了周曉靈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期待,白玉糖終是欣然應允。
眼見白玉糖答應了要跟周曉靈去巴黎購物,歐陽歡幾人皆是坐不住了,紛紛要求同往。
白玉糖見此,卻是毫不客氣的嗔道,“沒聽見我們是去給田甜沒出世的孩子買東西嗎,你們一個個不是對孩子挺不待見的嗎,一起去干嘛?嗯?”
很顯然,之前歐陽歡和涅梵晨幾人的肺腑之言,把她氣的不輕,現在她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
歐陽歡幾人見白玉糖如此心氣兒不順,自然是好一番甜言蜜語,蜜語甜言,各種道歉,討好,輪番上陣,這才勉強讓白大小姐多云轉晴,點下了高貴的頭顱。
或許,連白玉糖自己都沒發現,面對夏云朗,涅梵晨幾人的時候,她的小脾氣,小性子越發的見長,就像是一池深不見底的幽湖,終于被外來的春風吹動了湖面一般,少了沉靜隨意,從此,浩渺煙波,粼粼生情。
眾人玩鬧了一番之后,很快,就坐上了梵森的私人飛機,在米斯的駕駛下,朝著F國的巴黎挺近。
雖然,眾人本來商量好了一起出去游玩,不過,因為夏云朗,鐵木二人臨時有事要處理,最終也只有涅梵晨,歐陽歡,陸言卿和金惜何四人隨著白玉糖和周曉靈同往。
這是白玉糖第一次來到F國巴黎,不得不說,巴黎能被稱為是世界花都,實在名不虛傳。
站在巴黎街頭,看著穿梭的人群和華美的建筑,每一眼皆是一副充滿著時尚氣息的畫卷,置身其中,心中莫名的就會被這種富于浪漫氣息的時尚所感染,或許,這就是一個地域,一個國家獨有的文化魅力了。
周曉靈顯然對巴黎十分的熟悉,從飛機上下來,腳一沾地,她就開始拉著白玉糖東游西逛,當真是好一番血拼!還是血流成河的那種!
轉眼之間,米斯的兩只手就滿了,再也沒有多余的能力拿更多的東西,于是乎,歐陽歡幾人也淪為了苦力。
說真的,要是在碰到白玉糖之前,有人跟歐陽歡,陸言卿或者金惜何說,他們將來會跟在女人的屁股后邊拎包,這些人絕對會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但是現在,這些人的臉上只剩下了四個大字:甘之如飴。
佛子大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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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了手上拎滿了大包小包,涅梵晨周身的仙氣兒不自覺的就被削弱了幾分,整個人似乎從云端被帶到了人間,雖然清冷依舊,卻平易近人了許多。
直到下午,周曉靈和白玉糖二人的血拼之路,才算是告一段落,二人終于開始朝著那家手中銀器店進發。
這家手工銀器店位于倫敦第四區塞納—馬恩省河北岸的唐人街附近。
位置正處在一個街角,雖然周遭并不繁華,但卻別有一番味道。
手工銀器店的店主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身體有些發福,看上去相當的和善熱情。
周曉靈顯然跟她十分的熟悉,當下就用流利的法語,跟這位店主討論起了自己想要的平安鎖的樣式。
白玉糖則是借著這個時間,四下參觀起來。
誠然,這家店是專門定制銀器的手工藝品店,但店面中也有不少的成品,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兒。
她發現,這家銀器店中所有的銀器,制作的都十分的精美,精細,精致,也難怪周曉靈會對這里贊不絕口,最重要的是,這里有一部分銀器竟然融合了不少東方的文化元素,其中有一件銀器擺件,雕刻的竟然是‘女媧煉石補天’!
白玉糖見此,不由得興趣大增,她剛想拿起那件擺件好好的欣賞一番的時候,腳下不小心踢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箱。
她漫不經心的低頭瞟了一眼,想要一觸即收的目光,卻是陡然間牢牢地定住了。
原因無他,她竟是在這個腳下的木箱中,隱約的感受到了一股靈氣!
白玉糖生怕這只是自己的錯覺,不由得用異能再次看去:只見在木箱的深處,飄浮著一團十分祥和的銀白色物氣,而且,這團物氣極為凝實,已然是一團即將凝結成形的物氣!
這讓她心中不由的一喜:莫非這木箱中還藏了什么寶貝不成?
白玉糖彎下腰,朝著木箱中細細看去,這才發現,木箱中放著的都是一些殘破不堪的銀器,要不然就是外表被銹蝕的一些古舊的銀器,她伸出手,準確的從中一撈,就將那個散發著物氣的銀器抓在了手里。
“這是……”
白玉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就將她后面的話給接了下去。
“這是一個轉經輪。”
“轉經輪?”白玉糖側目,瞧著站在他身旁的涅梵晨,饒有興趣的笑問道,“這么說,這是一件佛器了?”
“的確,轉經輪又稱法輪,是藏地佛教的一種佛器,以清凈惡業、積聚功德著稱,在藏地,很多人都會用轉經輪給未出世的嬰兒祈福,”佛子大人意有所指的說道。
白玉糖立刻心領神會,嫣然輕笑道,“照你這么說,這倒是一件不錯的禮物,送給田甜剛剛好,不過,這轉經輪不是只有藏地才有嗎,怎么會出現在這兒呢?”
“這也不奇怪。”涅梵晨清冷的說道,“這只轉經輪跟普通的藏地轉經輪不同,并不是最常見的真言八寶轉經輪,而是嘛呢轉經輪,嘛呢轉經輪又稱為六字大明咒轉經輪,其上鐫刻著六字大明咒,一般而言,這種轉經輪都得到過高僧的加持,灌注過功德,十分稀有珍貴,不少大富大貴之輩,為了求取一只嘛呢轉經輪,都不惜耗費巨資,這只轉經輪很可能是被轉手賣到這里的,至于它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箱子里,這就是它的緣法造化了。”
“佛子大人,不要把話說得那么禪意,簡單點兒來說呢,就是我淘到寶了,對吧?”白玉糖把玩著手中那只有些發黑的古舊轉經輪,眼中流光溢彩。
眼見涅梵晨清冷的點頭,她的心情越發的舒暢,說真的,就算現在她手中的珍寶無數,但是,這種撿漏的快感,仍舊是讓她欲罷不能,因為,這正是收藏古玩的樂趣所在。
“老板娘,那個箱子中的銀器怎么賣?”白玉糖走到柜臺前,指著那個箱子問道。
“小糖,你想買那里面的東西?!那個箱子里的東西看起來好像都是廢品啊,太古董了吧!”周曉靈見此,當即抱怨了一番,但還是將自家姐妹口中的問話翻譯成了法語。
那位中年婦女聽完,眼中不由的一陣古怪,和善的說了一大堆話。
經周曉靈的翻譯,白玉糖才知道,原來那個箱子中的東西,都是他們店面收回來的,準備融了之后做成新的銀器。
白玉糖當然不能讓箱子里面的東西被融掉,當即就說想要買其中的幾件,為了保險起見,她并沒有直接將那件轉經輪挑出來,正所謂:人心隔肚皮,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淘東西還是小心一點兒好。
那位中年婦女雖然對于白玉糖想要購買這些‘廢品’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而是根據白銀的市價,按照克數,將東西賣給了白玉糖。
歐陽歡幾人對于白玉糖這種買廢品的舉動,早就見怪不怪,事實上,她手中的那些個寶貝,有一大部分都是買廢品買回來的。
他們可以肯定,她之所以會買那些廢舊的銀器,絕對是因為發現了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周曉靈就不像歐陽歡幾人那么淡定了,一出了手工銀器店,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姐妹,你快說說,為什么會買那幾件廢舊的銀器,那些可都是廢品啊,又老又舊的……”
“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就是越老越舊的才越值錢?”白玉糖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周曉靈聞言,不由得恍然大悟,“你是說……古玩!這么說,那些廢品中真的有寶貝?!”
“當然,你以為我會吃虧……”
白玉糖說到這兒,聲音慢慢的停了下來,沉靜的眸光陡然間移到了街道的對面。
與此同時,站在白玉糖等人身后的米斯則是如臨大敵。
涅梵晨和歐陽歡四人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只是,稍稍的拉近了和白玉糖之間的距離。
周曉靈見此,也敏感的意識到了不對,她當下朝著白玉糖等人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在街道的對面,正站在幾個身穿傳教服的男女,為首的一人,一身白衣,金發碧眼,圣潔高傲,正是光明圣教的圣女——塞莉絲!
很顯然,塞莉絲出現在這里,絕不是過來逛街的,她必是專門針對白玉糖幾人而來!
對于塞莉絲能找到他們,白玉糖并不感到意外,光明圣教的教眾遍布全球,他們幾人并沒有刻意的掩蓋行蹤,F國巴黎又不是布魯赫家族的地界,想要找到他們,并不難。
這時,塞莉絲幾人已然是慢慢的走了過來,直到走到距離眾人不足兩米遠的地方,才停下了腳步。
說真的,他們這兩撥人,白玉糖那邊兒是各個風姿絕世,無人能及,塞莉絲這邊兒也是俊男美女,雖然底子不夠好,但勝在軟件夠強,清一水兒的白衣白袍,這些人站在一塊兒,簡直是惹眼到了極點!
不過,好在銀器店這塊兒地界偏僻,沒多少行人,再加之這兩方人馬中間的氣氛很是不同尋常,所以,倒是沒有不開眼的上前圍觀。
塞莉絲站到白玉糖面前之后,并沒有開口,反而露出了圣潔無暇的笑容,周身似乎涌動著瑩瑩的光輝,看那樣子,竟是在施展天使圣光。
難道她不知道天使圣光對自己和涅梵晨幾人都無效嗎?
白玉糖心念微轉間,突然暗道了一聲:不好!這天使圣光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然,白玉糖一側目,就見周曉靈的雙眼涌動著一種空洞的狂熱,正要跪倒下去!
塞莉絲的目的很簡單:她就是想要白玉糖的朋友朝自己下跪,狠狠的給白玉糖一個下馬威!
白玉糖見此,趕忙沉靜的出手,及時拉住周曉靈下墜的身子,同時將神秘能量輸送進了她的大腦。
登時,周曉靈渾身一個激靈,瞳孔立刻恢復了神采。
“咦,我剛才怎么了?”
周曉靈狠狠的搖了搖頭之后,陡然的想起了剛剛的一幕,心中登時怒火中燒,直接對著塞莉絲怒目而視,“你這個女人居然敢迷惑我,還想讓我下跪,真當姑奶奶是軟柿子,好欺負怎么著!”
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但跟在努斯身邊久了,自然對天使族,血族,狼族有很多的了解,她知道,自己剛剛必定是被天使圣光迷惑了。
這個塞莉絲明顯就是看中了自己在這里最弱,這才朝自己下手的!
眼見白玉糖碰了碰周曉靈,周曉靈就從天使圣光中完全清醒過來,塞莉絲的眼眸不由的一片凝重:對于普通人,她的天使圣光怎么會失效呢?
就在她準備無視周曉靈的叫囂,暗暗發力,再來一次天使圣光的時候,白玉糖突然飄了過來。
“這位圣女,如果你敢再對我朋友做什么的話,我想一會兒跪倒的一定不是我朋友,而是你身后的那些人。”
她的聲音淡雅柔美,芬芳沉靜,仿佛沒有重量,但卻夾雜著不讓質疑的冰寒。
塞莉絲的身體陡然間僵了僵,片刻之后,她的臉上重新換上了那種圣潔無匹的笑容,逐字逐句的說道,“以前是我小看了你,葉大小姐說的對,你的確不簡單!”
“是嗎?”
白玉糖淡淡的笑了笑,“你什么想法,我不在乎,還是說說你的目的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要趕回去吃晚飯呢。”
登時,她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就讓塞莉絲圣潔的面孔有些龜裂。
就在塞莉絲想要開口的時候,她突然注意到了站在白玉糖身后的涅梵晨。
其實,早在一開始,塞莉絲的目光若有似無的黏在佛子大人的身上,但是因為周曉靈和白玉糖在前擋著,她一直都沒注意到涅梵晨的動作,現在周曉靈被白玉糖帶到了一邊,涅梵晨整個人自然就暴露了出來。
塞莉絲幾乎突然的失聲尖叫,“你怎么能拎著這些俗物!這些東西都是這個女人的對不對?你怎么能為一個女人拎東西,你怎么能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
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大叫,讓眾人不由的呆住了!
不光是白玉糖等人,就連塞莉絲身后的那幾名男女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家圣女在搞些什么,突然間發的什么瘋。
事實上,現在的塞莉絲真有一種發瘋的沖動。
在她的心里,涅梵晨就是一個神,一個神一樣完美的男人,一個專門為了跟她匹配而誕生的男人,這個男人應該站在云端,接受眾人的膜拜,就連她自己,也只是匍匐在他腳邊的塵埃里。
她對涅梵晨的感情,可以說是對自己心中理想的一種寄托。
但是現在,她心中的那個‘完美’,居然像世上千千萬萬個小男人一般,鞍前馬后的給一個女人拎包,陪女人購物,這簡直完全打碎了她的憧憬。
塞莉絲幾乎無可抑制的質問道,“涅梵晨,你不是西域佛子嗎?你不是一出生就受到萬人膜拜嗎?為什么你要甘愿墮落,為什么你要甘于平凡,為什么你要待在這個女人的身邊,磨滅你的光輝,這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一向萬物不盈于心的涅梵晨終于看向了塞莉絲,這是他第一次看她,但眼神中卻分明沒有她,那是神佛看待螻蟻的眼神。
“因為……我愿意。”
不同于神情的冷寂,他清冷的聲音像是初融的雪水,沁人的溫柔,孕育著蓬勃的感情。
而塞莉絲的高傲,卻被‘我愿意’這三個字打得支離破碎!
此刻的她終于理解了葉桐雪的仇恨,他們喜歡的男人,窮盡一切而不得,哪怕是她們匍匐在對方的腳下,都不能得到一個想要的眼神,但是,那個女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占據這些男人的心臟,這讓她如何不妒,如何不恨呢!
“白玉糖,你……”塞莉絲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修養,當即就要失控的大罵。
只是,她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歐陽歡這只妖孽給堵回去了。
“這個剩——女是吧,我提醒你,最好不要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你搞搞清楚,現在是這只神棍對我們家糖糖緊追不舍,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這尊大佛搬走,到時候啊,我一定給你燒高香,不過,你自己沒本事,可不要怪別人,要不然,本少爺我也會給你燒香,不過……是給你墳上上香!”
歐陽歡這赤【河蟹】裸裸的威脅,讓塞莉絲對白玉糖越發的妒恨,她不由得朝著涅梵晨看去,眼中仍舊殘留著一絲期待。
只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涅梵晨的眼神從始至終都在白玉糖的身上,除了那冷漠的一眼,留給她的再無其他。
塞莉絲見此,癡迷的眼神終于慢慢變得很絕。
“好!涅梵晨,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就別怪我!”她努力的露出了一個圣潔的笑容,沖著白玉糖挑釁道,“白玉糖,我今天過來,是來給你送請帖的,十日之后,我們光明圣教將舉行祭祀大典,到時候,我們會用上古神器崆峒印祭天,歡迎你來觀禮,你應該……不會沒膽子來吧?”
塞莉絲的話音一落,她身后就有一個男子將請柬遞到了白玉糖的跟前。
“聽起來好像很有趣。”
白玉糖輕輕的接過,華光萬千的墨眸深不見底,她微微的勾了勾紅唇,終是慢悠悠的笑道,“放心,我不會遲到的。”
“哼,最好如此。”
塞莉絲高傲的冷哼一聲,強壓下眼底的不甘和憤恨,深深的看了涅梵晨一眼,終是帶著她的那些人,轉身走了。
白玉糖瞧著塞莉絲等人的背影,瑩潤如玉的手指把玩著那張銀白色的請柬,臉上的笑容越是越發的沉靜,“我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題外話------
昨天因為歡歡回來實在是太晚了,沒時間更新,所以斷了一天,歡歡這幾天會多更點兒,爭取為親們將字數補回來,那啥~歡歡也會每一章都多更點兒,給親們賠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