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陸雲蒸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但是被兩個婦人壓在椅子上,看著另外兩個婦人拿著大大的鉗子鐵具向自己走來時,陸雲蒸還是慌了。
“不要,我不要檢查,我不要!”
陸雲蒸掙扎著擺動起來,
“王妃,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其中一個壓著陸雲蒸的婦人說道,並且用了力,防止陸雲蒸逃脫。
“我不要,我不要”
陸雲蒸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而對面拿著鐵具的人絲毫沒有停頓,
“把王妃裡褲給脫了”
其中一個更是如此說道,陸雲蒸瘋狂的踢著腿。
誰知讓壓著的人,結果給手腳綁在了椅子上,而且雙腿竟然是拉開的。陸雲蒸感覺到一陣陣屈辱,
“你們放了我,放了我!你們也是女人,何苦爲難我,放開我!”
然而回應陸雲蒸的卻是“撕拉”一聲,婦人直接撕破了陸雲蒸的褲子,陸雲蒸整個人都呆住了,轉而便是一股涼氣襲來。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流血了。”
很快,從房間裡便傳出一個婦人的聲音,轉而吳管家便是立即去到書房外。
“叩叩叩”
“進來”
吳管家看了眼杜升,轉而望向陳旬,
“王爺,不好了,王妃,王妃流血了。”
陳旬微微一怔,與杜升互望一眼。轉而問道:
“怎麼回事?”
吳管家有點尷尬的說道,
“回王爺,可能是檢查的時候,婆子們沒有把握好分寸,然後破了王妃的處子之身,現在王妃血流不止啊。”
陳旬一驚,杜升也是一驚,
“現在人在哪裡?”
陳旬站了起來,
“還在婆子處。”
“馬上叫大夫過來,還有,算了,去看看桑榆,讓桑榆過來。”
“是,王爺。”
吳管家領命便轉身出門,陳旬看向杜升,
“林芝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本王去看看,你去查查,看這個林芝到底是真是假。”
“是,王爺。”
等陳旬趕到的時候,陸雲蒸已經躺在了牀上,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幾個婆子一見陳旬一來,趕緊跪了下去,
“王爺”
陳旬看了幾眼婆子,
“滾下去!”
“是是是”
一羣婆子這才離開,陳旬望向躺著的陸雲蒸,
“你怎麼樣?”
陸雲蒸蒼白著臉,狠狠的瞪著陳旬,沒有回話。
陳旬卻是在牀榻上坐了下來,
“本王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陸雲蒸卻是笑的有些決絕,殘忍的說道,“如果我說我是故意的了?”
一句話,陳旬當場傻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什麼意思?”
“我寧願自己破了身子,也不願意你碰我!”
“你!”
陳旬頓時眸光發寒,陸雲蒸卻是轉過頭去,不予理會。
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成心破壞的,沒有誰會這麼傻。但是,無論現在怎樣,已經成爲事實。而陳旬在下死命令時,就應該想到
會有這樣的結果。但他還是不顧她的感受,讓那些婆子拿著冰冷的器具,那樣侮辱了她。
現在,現在在這裡裝腔作勢算什麼?她不要陳旬的同情,陳旬也別妄想用同情打發她,她是不會原諒陳旬的,不會!
而且,陸雲蒸悽然一笑,這樣,也許陳旬今天也碰不了自己了吧?
陳旬望著陸雲蒸冷淡悽然的臉,剛纔想一把掐死陸雲蒸的念頭稍稍輕了些。
但是與此同時,心裡那一丁點的同情也因爲陸雲蒸的話煙消雲散。
“你以爲這樣本王就不能碰你了嗎,太天真了。本王想要你,無論你是生是死,都只有被選擇的命!”
陸雲蒸豁然的轉過頭去,
“你不是人!畜生!”
“啪”
陸雲蒸的臉上一片火辣,同時生下也是一下子涌出好多血,頓時陸雲蒸整個小臉都皺在了一起,而且身子在往下面縮。陳旬意識到了什麼,往下看了看,便看見蓋在陸雲蒸身上的被子,已經浸出血來。頓時,陳旬有點無措。
“你,林芝,”
陸雲蒸已經皺著眉頭昏過去了,臉上這下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王爺”
就在這個時候,吳管家的聲音傳了過來,陳旬這才轉過頭去,吳管家的身後跟著桑榆,桑榆與昨夜喝醉的桑榆已然不同,穿著得體,站在那裡,仿若沒什麼事發生一樣。
“桑榆,你,過來給她看看。”
陳旬猶豫的說道,桑榆走上前去,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模樣,
“大概我已經知道了,王爺和吳管家先出去吧,叫幾個婢女進來幫我。”
說罷,桑榆便向牀榻走去,陳旬這才和吳管家走了出去。
就在兩個人關上門的那一刻,站在牀榻前看著陸雲蒸的桑榆卻是輕哼了一聲,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你也有今天,老天可真是開眼。”
但是桑榆不會想到,這一切,都被陸雲蒸看在了眼裡。剛纔意識渙散之間,她昏了過去。但是下面一陣絞痛,她又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只是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但是意識尚存。也許是老天真正的開眼了吧,不想讓她錯過這場好戲。
陸雲蒸的心裡苦澀的像是吃了黃連,萬萬沒有想到,從桑榆嘴裡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這話裡的慶幸和對她的恨,那麼濃。
陸雲蒸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不要昏了過去。說不定接下來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了。於是就那樣閉著,任桑榆和婢女們折騰著她的身子,用僅存的理智一遍遍告訴自己,反正都是殘破之軀,多幾個人看到,被人看到,也無所謂了。
更何況,桑榆早早的就看過了。
一番折騰之後,陸雲蒸不知道桑榆給她吃了什麼,然後血終於是止住了。
陸雲蒸卻是已經昏昏沉沉,感覺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桑榆說,
“你們先出去吧”
於是便感覺婢女們離開了,屬於女人的第六感提醒陸雲蒸,桑榆會有下一步動作了。於是儘管就要支持不了,陸雲蒸還是強迫自己忍一忍,甚至用偷偷的用手指甲狠狠的戳了一下手心,用痛來警示著自己。
但是陸雲蒸卻萬萬沒有想到……
桑
榆環顧了屋子一眼,確定沒其他人了,這才從袖間取出一個小瓶子,轉而陰測測的看著陸雲蒸。
“林芝,我和軒哥沒有孩子,你以後也別想有孩子!”
陸雲蒸一驚,桑榆這是要做什麼!心提了起來,該怎麼辦?
桑榆卻是將小瓶子打開,放出了一條小蜈蚣。
然後陸雲蒸便只感覺,桑榆好像掀開了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怎麼辦怎麼辦?桑榆到底想做什麼!
桑榆將小蜈蚣拿著,然後輕輕的掀開了陸雲蒸的裡褲,接著,陸雲蒸便感覺,一個什麼東西在自己大腿上爬行,陸雲蒸心下一緊,咬牙忍著。但是頭皮已經發麻,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一點昏沉的意識都沒有了。
大腿處,那個東西還在動。
“哼,好好享受吧”
只聽見桑榆這麼說了句,接著是離去的腳步聲,直到陸雲蒸聽見關門聲,這才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看向大門處,確定沒人,趕緊用盡所有力氣,半坐了起來。
手向裡褲裡那還在動著的東西,一把抓了上去,當陸雲蒸將那動著的東西提出來時,看見的第一眼,陸雲蒸驚恐的差點沒有暈過去。
轉而,陸雲蒸趕緊將那東西扔到了牀榻上,接著用牀單蒙上,然後又用牀單一角裹住了手,最後對著牀單裡的蜈蚣,狠狠的砸了下去。很快,陸雲蒸擡手,便看見一灘綠色的毒液,當場陸雲蒸傻眼了,趕緊鬆開了手,然後用被子蓋住了。
但是平躺的陸雲蒸卻沒有因爲蜈蚣的死,而靜下心來,反而是內心一片翻涌。
若不是她留了一絲意志,恐怕會一直被桑榆矇在鼓裡,自然也不會知道桑榆對她做的這些事情。
可是,桑榆爲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對了,陸雲蒸想到了桑榆說的那兩個字,軒哥?房軒》又和這個人有關係?
陸雲蒸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與此同時,心裡也越來越忐忑。
桑榆這麼恨自己,竟然不惜以蜈蚣來毒害自己。那,那些天桑榆對她的診治是真心的嗎?桑榆在那些天爲她診治的時候,會不會也想今天一樣,偷偷的對她做了什麼手腳?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陸雲蒸想到了藥膳,想到了桑榆之前跟她說的那種奇怪的讓人不知道痛覺的蠱香。突然的,陸雲蒸的腦子一道靈光閃現,她想到了昨天,昨天那生不如死的痛,陸雲蒸的身子一冷,轉而變涼,胸腔也一片起伏,莫不是,昨天根本就不是什麼蘑菇中毒。
而是,
而是桑榆在她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只是她不知道!
想到這裡,陸雲蒸打了一個冷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在這王府,步步都是陷阱,她該如何走下去?
陸雲蒸不敢往下想,同時身體的反應也不容她往下想,因爲就在這個時候,陸雲蒸感覺到,手好癢,癢的好藍瘦。
於是陸雲蒸從被子裡伸出手來,頓時便是一驚,剛纔打蜈蚣的那隻手,現在小拇指處已經長出了一排綠色的水泡,醜陋至極。同時奇癢無比。
陸雲蒸的眉頭再度皺成了一團,就要用另一隻手去摳。但是陸雲蒸很清楚,不行!怎麼辦?
好一會兒,突然的,只聽見,
“啊!”
的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