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清將他拉著到跟前,“姑姑,請你相信我,請你一定。”
“上次來我們,你還記得嗎?就是上次來府里的人,因為不能進(jìn)來這里,所以,才穿成這個樣子。”
“這是誰的衣服?”
“我有舞姬把另外一個舞姬關(guān)在了茅房,我把她給打暈了,然后傳了她的衣服過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
鄭子清點點頭,看著尋岸姑姑的走出去,轉(zhuǎn)身正要找人趙毅衡,卻發(fā)現(xiàn)趙毅衡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
“哪兒去了?”
鄭子清走出去,四處找,找了許久還是不見人影。
鄭子清還想進(jìn)入人群里找,一個小丫頭卻上前抓住了她,“趕緊跟我走。”
“我。”
“趕緊跟我走吧。”
鄭子清很快就被兩個丫頭拉回去,她還毫無半點反抗的力氣。
“趕緊上妝!還有衣服,全部,這次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錯,錦兒去哪兒了?還有你……”舞姬媽媽看著鄭子清,“你在這里干什么?你是誰,你……”
“她是我的妹妹。”剛才拿女子出來,已經(jīng)恢復(fù)剛才的神采奕奕,她走到媽媽跟前,行了一禮,“反正錦兒也不在,不如由我妹妹代替她的位置。”
“什么?”鄭子清叫起來,“不是,你搞錯了。我……”
她拉著她的手,笑語盈盈,“放心,我會帶著你的。”
“我……”那舞姬已拉著她往前去了,一邊走,一邊笑,“媽媽還是往別處去,我這里沒任何問題。”
鄭子清大驚,“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根本不是什么舞姬,我也不會去跳舞。”
“你瘋了嗎?”她一把抓著他,小心翼翼的笑起來。“如果錦兒死了,你會怎么樣?”
“什么!”
“現(xiàn)在只有我能成為你的嫌疑洗清。”
“什么意思。”
“錦兒死了。”
鄭子清一下子就摔在地上,“你,你做了什么?”
“她知道我的秘密。”
“你,你陷害我,我那么幫你。”一股被人背叛的憤怒從她心里升騰起來,
鄭子清忍不住大聲叫起來,“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做?”
“她是知道我秘密的人呢,你也是。”
鄭子清嘆口氣,“所以,連我,你也會殺死吧。”
“不會,你比那個家伙高明了很多,而且,你這樣死去,一定挺可惜的。”
鄭子清搖頭,“我不會配合你的,就算你要揭發(fā)是我殺了人,我也不會配合你。”
“你以為我只是嚇唬你。”她大步走到鄭子清面前,“如果死了人,這個宴會還能這樣下去嗎??”
鄭子清看著她,“你到底是怎么樣的人?”
“跳舞,應(yīng)該是難不住你的。”
她笑了一聲,“你們真是可怕的人,那個人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什么?”
鄭子清搖頭,“你瘋掉了嗎?為什么要殺人?你知道……”
“一會兒上去,跟著我做就可以。”
鄭子清正在猶豫,一個媽媽就跑出來,伸手抓了鄭子清,“你們還在磨蹭什么,快點出去。”
媽媽拉著她就往里邊走,一邊走,一邊叮囑,“一會兒你要好好的跳!”
“知道了,媽媽。”
媽媽走出去,那舞姬過來,拿起一塊面巾遮住鄭子清的臉。“這樣的如何?應(yīng)該是沒有人認(rèn)出你來吧。”
鄭子清笑了一下,“我有的選擇嗎?”
她笑,撫摸她的臉頰,“是,沒得選擇。作為女人,就是不能選擇。”
“你要找人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
“是真的。”她打斷他,“可是現(xiàn)在沒有必要了。”
“為什么!”
“你不需要原因。”她看著她笑,眉眼十分清晰,整個人看上去嬌媚多情,悠然的臉上的笑,比什么都更動人。
鄭子清不明白,也無法明白,中間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她看見她眉眼的傷楚。
“我看見他了。”
她頓了頓,大步的走出去。
外邊的舞姬跳動起來,舞動的衣裙,絕色的美艷,那群在人前的公子小姐,流轉(zhuǎn)的燈光,讓鄭子清一次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場景。
這樣的
聚會她并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可是背后卻顯得有股涼颼颼的味道,感覺這里邊充滿了陰謀。
她站在舞姬中,各處都顯得艷麗,她蒙住一半的臉,站在人群中,沒人可以認(rèn)出她來。
鄭子清透過簾幕看過去,玉茗煙一身白衣,披著白狐皮的披風(fēng),站在人群中。
一去畢,他走出來,“多謝大家今日來參加我的宴會,玉茗煙在此謝謝。”
他風(fēng)華無人能及,所有的一切都秉承天地的靈氣。
鄭子清笑了起來,越看越覺得桑心悅目。她的目光一動,在左手邊看著那個令她覺得害怕的人。
鄭子清躲回了簾幕后。
她的心緊到了喉嚨眼,整個人都不安的握緊手中的瓶子,她此時此刻腦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卻救贖自己的不安。
“等他們下來,你先上去,我告訴你,左邊的那位可是漢高國的公子,你一定要拿出你渾身本事來,只要你今日的舞足夠出色,你就等著了飛上枝頭做鳳凰吧,到時候可是不要了忘了媽媽我。”
漢高國?!
鄭子清吃了一驚,“您說的是漢高國嗎?”
“是啊,你不知道嗎?”
鄭子清想了昨日救她之人,趕緊的撩起簾子。
在場中描了一眼,并沒有看見昨日的人,她才微微的頓了一下,應(yīng)該不回來的的。
“公子跟漢高國也有來往嗎?”鄭子清問。
“當(dāng)然!”
鄭子清皺起眉頭,“漢高國來是做生意的嗎?”
“當(dāng)然,我們公子的生意遍布五湖四海。”一側(cè)的舞姬跟她說。
鄭子清心里卻有股不祥的魚竿。這股預(yù)感是越來越強烈。
還是點頭,一會兒就被帶到了后場,鄭子清遲疑間已經(jīng)被人擠在中間。
里邊的絲竹亂耳,觥籌交錯,這邊卻是手忙腳亂,個個都在是想著怎么樣才能做的最好引起主人的注意。
“你頭發(fā)怎么成這個樣子了!亂了亂了”
“……怎么辦,怎么辦?”
“我的妝怎么樣?”
“看看我衣服怎么樣?”
“害怕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