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清一聲冷笑,嘲諷:“所以葉鳳然,你喜歡的不是我,你喜歡的是那種被人從天堂拉下來的感覺。不過不好意思,我只不過是一個弱小女子,沒有時間陪你玩這樣情趣的歡愛遊戲。”
鄭子清字字冷冽,絲毫不留餘地,字字像冰凌一樣砸在葉鳳然心坎上,那裡冰封一片。
葉鳳然只是冷笑,不可置否:“好,你說得都對,你是玩物。”
鄭子清冷冷站著,不說話。
葉鳳然忽然拽緊她的手腕,將她箍進懷裡,聲音轉而冷徹,帶了狠辣:“既然是玩物是不是就該做玩物該做的事情,既然你也說了,捨得這麼詞你承擔不起,不然我們玩點別的。”
一字一字陰森森的,那人一雙妖嬈的眸子火光升騰,鄭子清忽然心頭一緊。
“你想怎麼樣?”
看來是以前對她太好了,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葉鳳然想,女人果然不能寵,既然如此……
“小青,你怎麼不知道,我葉鳳然想要的東西,就算是玩物也休想逃脫。”他冷冷反笑,說完狠狠推著鄭子清。
鄭子清猝不及防重重跌倒在地:“你……”
不等鄭子清說完,葉鳳然大手一揮:“給本少爺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關到船艙,斷她幾天食物。”
立馬就有兩個長相彪悍的小廝走過來。
鄭子清目瞪口呆,這個妖孽真要把她變成玩物?
“給我滾開?!蹦莾蓚€大漢被鄭子清吼得愣住了。
“葉鳳然,你非要如此?”鄭子清質問。
“我倒要看看我這個玩物骨頭有多硬?!?
這個男人是打主意要將她關起來了。
鄭子清怒極反笑:“葉鳳然,你最好關我一輩子?!狈駝t她一定逃到天涯海角,日日燒香咒罵這個男人不得安生。
鄭子清心裡惡狠狠地問候葉鳳然。
葉鳳然不爲所動,反脣相問:“有何不可。”大手一揮,“帶下去鎖起來。”
那兩個大漢驚魂普定,立馬上去,伸手就要擒人。
這時,靈子扒開人羣,跑到葉鳳然腳下,撲通一聲跪下了。
“七少爺,不要啊?!?
鄭子清愣住了,葉鳳然冷冷看著鄭子清,連眉頭都沒有擡一下。
靈子急得去抓葉鳳然的衣角:“七少爺繞了青姑娘吧,求求七少爺了,她一定不是故意冒犯七少爺的,求七少爺大人大量放了青姑娘?!狈?,靈子不停地磕頭,“求求七少爺,求求七少爺……”
鄭子清眸子一紅,從地上掙扎著起來,走到靈子跟前:“靈子你起來,別
求這麼人。”
靈子不管不顧,一個勁地磕頭:“七少爺,求求你了,饒了小青吧?!?
靈子額上立馬就青紫了,看著觸目驚心的。
鄭子清心裡又氣又心疼,拉住靈子的手:“靈子,你起來?!表饫淅涿徬蛉~鳳然,“不要爲了我求這種人,不需要。”
葉鳳然手下拈了一個內力,將靈子揮開,看向鄭子清:“你這個丫頭倒是一身傲氣。”伸手,挑著鄭子清的下巴,一臉戲謔,“本少爺可是喜歡的緊,你說我怎麼會放過你呢?”
鄭子清不卑不亢,直視著葉鳳然,臉上一臉的傲氣。
好一身傲骨!葉鳳然斂眸:“帶下去?!?
摔在地上的靈子一聽,顧不得疼痛,擋在鄭子清前面:“七少爺,不要啊,青姑娘身子不好,又懷著身孕,經不起這樣折騰,求七少爺看在那個無辜的孩子的份上就……”
“你說什麼?”
靈子求情的話還沒說話,被葉鳳然一把拽住肩膀,擡頭便可以看見葉鳳然一雙狠得可以殺人的眸子。
鄭子清苦笑,還是瞞不住了。
靈子被這樣的葉鳳然給嚇住了,呆愣著。
“給我再說一遍!”葉鳳然大喝,手上的力道似乎要將人揉碎了。
靈子一個激靈,下意識便重複:“求七少爺看在那個無辜的孩子的份上……”
“孩子?”葉鳳然忽然鬆手,從喉間嘶磨出兩個字,像煙燻一般嘶啞,隨即灼灼看向鄭子清。
葉鳳然眸中透著危險的訊息: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鄭子清面無表情,一副與你何干的表情。
一邊看了許久的福伯瞧不清楚情況,直覺覺得這個姑娘不是普通人,至少對自家七少爺那是一號人物,便也站出來,說:“是啊,七少爺,這位姑娘前些日子落了水身子還沒好利索,孩子也是好不容易纔保住的,七少爺就饒了她一回。”
葉鳳然厲眸一轉,脧向福伯:“她就是你救起來的那位懷了身孕的女子?”
福伯忽然有種被萬箭穿心的感覺,應著頭皮回答:“正是。”
這位姑娘果然不簡單,沒準能依仗著升官發財呢。
福伯在那邊正想得美,只聽見自家七少爺嗓音狠辣:“那天晚上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鄭子清不可置否,是她又怎麼樣。
忽然,葉鳳然大笑:“好啊,好啊,哈哈哈……”笑意一收,整張臉都陰森著,“孩子,好啊?!?
半月不見,這個女人果然長了本事,越發會惹怒他了。
鄭子清懶得理會,站在船頭,若
有所思。
葉鳳然忽然逼近,質問:“你說,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與你無關。”鄭子清冷冷回答,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手下意識就護著腹部。
這個孩子是她一個人的,與任何人都無關!鄭子清在心裡堅定。
葉鳳然臉色越發深沉可怖了,嗓音灼灼,似乎要將人焚燒了:“說,是誰的孩子,那個野孩子到底是誰的?”
一想到這個女人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一想起這個自己都沒有采擷過的女子被他人碰過,夜葉鳳然就像殺人。
鄭子清冷冷反笑:“野孩子?”
那你是什麼?畜生!鄭子清在心裡大罵,臉上卻儘量冷靜:“我的孩子不是野孩子,是誰的也與七少爺沒有半點干係?!?
鄭子清想,是誰的都可以,只要不是葉鳳然的,這個孩子她絕對不容許與這個該死的男人沾上一點關係。
葉鳳然眸子一沉,更厲了幾分:“你是我未過門的姨娘,你的孩子若不是我的,不是野種是什麼?”
野種野種!手心捻起了一個內力,恨不得一掌打向她的腹部,滅了這個野種,可是看著鄭子清倔強的小臉,怎麼也下不了手。
人羣中一陣抽氣聲傳來,原來這位就是玉家那位姑娘啊,那就解釋得通了。
果然是位與衆不同的姑娘,這未婚孕子可是大罪啊,何況扣了葉家七少妻妾的頭銜,就更是不可饒恕啊。
不想,鄭子清絲毫不爲所動:“未過門的姨娘?”眸光一冷,“那從來都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
“閉嘴!”葉鳳然完全沒了理智,一把擒住鄭子清的肩膀,“你說,到底是誰的孩子?”
鄭子清不說話,咬著牙不看他。
“是不是玉茗煙?”葉鳳然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每一個字都想著了火一樣。
鄭子清一聽玉茗煙三個字下意識就擡頭。
葉鳳然眸光一厲,更加堅定了。
“說!是不是他?”心裡卻篤定,一定是他。
鄭子清不知如何作答,不能牽累了玉茗煙,又不能說實話,一時間也只能沉默。
鄭子清的沉默落在葉鳳然眼裡,自然成了默認。
果然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都該死,該死!
驟然,一片殺氣大作。
“不說話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
葉鳳然說話,忽然伸手擒住了鄭子清的脖子:“那你和你的野種一起去死吧?!?
鄭子清喉間一緊,然後只覺得頭暈目眩,肺部的氧氣越來越少,她不能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