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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交頸,夢醒時分,再痛苦的過往也在這一刻煙消云散了。戰無極看著幺夭,曾經誤會過,傷害過,但是深深挨著的人,現在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與自己融為一體了。多么痛苦的領悟,他們離散了多少時光,尋找了多長的歲月,折磨了對方多久,才能夠將對方真正的擁有。
戰無極深深地看著幺夭,看著眼前這個自己自己辜負了幾千年的女子,她的臉上帶著少女一般的潮紅,眼神閃爍著耀眼的星光。若說,天上的星光最美,但是,此時此刻,在他的眼里,那耀眼的星光永遠也比不上幺夭的雙眼。
“沒想到,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們還能夠再在一起。幺夭,這一輩子,我戰無極再也不會再辜負你了。從此,有你霍幺夭的地方,就有我戰無極。”深邃的眼眸帶著無比的堅定,戰無極發誓一般的說出了自己的誓言。是的,這一輩子,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幺夭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他的額頭上正冒著汗水,歡愛過后,兩人的身體已經水乳交融,她早就已經忘記了這般感覺,還是多少年以前,自己曾經無憂無慮是的生活在他的身邊,享受的他的愛意,可是,后來變了,后來,她再也沒有被他這般疼到骨子里面過。
曾經疼得撕心裂肺的心,現在已經完好無缺,只是,已經不再有以前那般跳動的情懷。水水的雙眸里面,倒映著戰無極的臉,也倒影了他們的這一生。
“子墨,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好好過。”幺夭的雙眸里面跳動著經久不息的光。就像是桌上的紅燭一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幺夭的話對于戰無極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他欣喜的看著幺夭,身體里面的情愫再一次勃發,兩個人再次陷入愛的河流。
肢體交纏,訴說著兩人各自深藏在心底的愛情。
飛蛾撲火般的愛情,到底有了一個輸贏。當年不管是青梅竹馬的邀月,還是聰明溫
柔的若琳,又或者是所謂的命定的幺然,這一刻,不再是他們之間的阻礙。
儲顏的恨,儲顏的報復,已經結束,但是那個可憐的男子,又終究是得到了玉兒的終身守護。或者,在這場跨越千年的愛情角逐里面,沒有輸贏之分。
窗外,早已經是微微發白。黎明已經到來了,窗外的風漸漸吹起了他們院子里面的柳條,微微揚起了湖面的微波,似乎都在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刻,靜謐的空氣里面散發著這個季節,這個地方的獨有的氣息。
“你覺得我們能夠看到孩子們的長大嗎?”幺夭窩在戰無極的懷里面,此時,她的臉上潮紅漸漸消退,腦海異常的清醒。那兩個孩子,終究是自己對不起他們啊!
戰無極緊緊地擺著幺夭,肌膚相貼,身體漸漸發熱,只是已經無關情愛。他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將幺夭冰冷的身軀溫暖,讓她放寬自己的心。
“放心吧,沒事的,我們一定會看到的。”戰無極知道幺夭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他的心也在幺夭的這句話的打擊下,顯得異常的脆弱了。現在的他對自己的幸福看的太重太重了,他不敢輕易去跟老天打賭,他要幺夭永遠的活在自己的身邊。
柳暗花明, 經年歲月,看透了曾經過往,兩個心從此緊緊相依,再也沒有人能夠拆散。只是,命運能夠讓他們從此逍遙嗎?
或許,命運從來不曾眷顧他們。
天一亮,戰無極便將還在睡覺的幺夭抱起來,給她洗了一個早。幺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浴桶里面了。
她微帶怒意的看著戰無極,鼓著兩個腮幫子,像極了十幾歲的少女,在戰無極看來,這就好像是曾經的幺夭又回來了。他伸手掐了掐幺夭的臉,笑笑道:“我家小妻子生氣了哦。”
幺夭沒好氣的將戰無極的手拍開:“誰是你家小妻子,我都已經二十多了,早就是老姑娘了,在這邊。”
“誰說的,你在我的心里面永遠都年輕。”戰無極無比真摯的看著幺夭,在他的眼神里面書寫著自己對幺夭的愛意。他告訴她,在他的心里面,她永遠的是最美麗,最年輕的。
幺夭背過身,不敢看戰無極眼里面的灼灼愛意,她早已是心跳如雷。羞于自己有這樣的反應,于是她在心里面安慰自己,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在那個年代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這樣的反應是正常的,是正常的。
戰無極減幺夭害羞了,眼底的笑意漸漸擴散。他伸手將幺夭的身子扳過來,看著幺夭的臉,伸手撫上那盈盈動人的臉龐,因為水的溫度,幺夭的臉龐此時顯的異常的紅潤,在戰無極看來,簡直是將他的心全部都帶走了,他看著看著,忍不住吻了下去。
幺夭看著戰無極越來越近的臉,也沒用閃躲。他是自己的夫君,自己是他的妻子。他是自己追逐了幾千年的男人,這一刻終于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幸福就在眼前,她舍不得推開。
只是,突然間,她腦海里面一閃,一剎那的空白讓她不知所措,伸手將戰無極生生推開,整個人縮在浴桶的角落。
戰無極被幺夭的異常給嚇到了,他伸手企圖將幺夭緊緊地抱著,卻不想被瑤瑤身上的那種冰涼給嚇到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戰無極,立刻將殷獨叫進來。
殷獨原本已經等候在湖邊了,陡然間聽到戰無極在叫自己,他也很快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飛身進入房間。此刻,戰無極已經將幺夭的衣服穿好,將她放到了床上。
“怎么了?”殷獨走上前問道,眼角眉梢全部都是擔憂。
戰無極讓開,讓殷獨好給幺夭診脈。
“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身體冰冷得很。”戰無極看著床上的幺夭,她的臉色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可言,這讓他異常的害怕,他不愿意再用生命抒寫一次離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