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而委屈地瞪他,“你傻呀,我說的‘小謝長風’,肯定只能是謝長風的種不是?我能這么說,還不是因為他沒留種給我,這就與我的心愿相違背了不是?我要完成這個心愿就得去尋他不是?那我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找他了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小姐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說話時的邏輯性如此之厲害,口才如此之好。
楚青痕嘴角一抽:“是我低估你自我催眠自我治愈的能力了。”
店小二目光曖/昧地望著我們,他將兩份飯菜分別放在我和他面前,“二位是夫妻吧?我說這位爺,如今這年頭能說上媳婦不容易,別老惹你娘子哭,不然,以后哭的就是你了!”不等我反應過來,小二哼著小曲兒,一搭白毛巾走遠了。
怎么我投宿的兩家旅店都覺得楚青痕是我相公啊?蒼天有眼,小女子真真不曾與楚青痕茍且過啊!
我滿心納悶地瞄瞄楚青痕,他那么玉樹臨風面容絕艷,要說他與我有夫妻相,還真是委屈他了……再說我倆臉上也沒蓋上夫妻的戳兒啊,怎么都覺得我倆有啥名分啊……
我甩了甩頭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埋頭扒飯。我著急著去南疆,大口大口扒呀扒呀,沒多久飯菜就被我扒得差不多了。
我們稍作休息以便消食,大約三柱香后就踏上了去南疆的路途。
柳州城離這處小鎮(zhèn)子還有近百里路,跑了沒多久,身下的小汗血顯得有些馬力不足,行速緩了下來。有句話咋說的,路遙知馬力對吧,當然這馬兒也算是很不錯了。聽楚青痕說從青陀城到小鎮(zhèn)里程大約六十來里,這馬兒好歹馱了兩人,久經(jīng)駕馭,自然變成疲馬。
于是經(jīng)楚青痕的指導,我壯著膽子,開始親自馭馬。一開始的時候,楚青痕只要一放手我就怕得大叫,后來他僅一只手握韁,我也能策著馬兒跑上一段路。不知過了多久,他不掌馬我也能馭得不錯。
我很用心地學,卻避免不了分神。我發(fā)現(xiàn)只要楚青痕不與我講話,我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謝長風白衣溫柔的模樣,緊接著心頭又是一陣酸澀。我真的一刻也等不了了,我想見他……你要等我……
我是什么時候開始對謝長風這么上心了……我也不知道。許是應了那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楚青痕得瑟不已:“短時間就學會了控馬,不錯。還是我這個導師教得好。”
我好一會兒才從心緒中回過神來,張口說話卻帶了些容易察覺的悶意:“是我這弟子聰慧。”
楚青痕伸手在我腦瓜子上蹂/躪幾下,“怎么,還在想謝長風嗎?”
我揉揉又在發(fā)酸的鼻頭,甩甩頭,“沒,我在想我阿爹而已。”
“瞧你,又口是心非。”他低沉一笑,笑聲中蘊了我聽不透的意味。
一路上,我們再無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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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湮湮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在虐女還是在虐男二………感覺男二太苦逼了……【大家再不踴躍留言收藏后媽就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