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最令人矚目的決賽,雖然在觀眾心里,無名指的缺席令比賽遜色不少,但是屠龍刀和倚天劍對付小日本的比賽,怎么說都具有不小的號召力。
當然,大家的心也是被懸起來的。
阿雯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她自己卻有一種輸不起的感覺。不然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去求李晨燦來助拳了。本來依照她的個性,怎么會主動向李晨燦認輸呢。她去求李晨燦,實質上就是已經承認自己的水平不如李晨燦了,這如果再倒回去幾個月,那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李晨燦上線的時候就收了一個郵件,那是阿雯發給他的,他找了個郵局打開一看,是一件神器——紫龍刺。
這是一件拳刺,當日落在菲麗的手里,李晨燦曾經覬覦不已,不過知道菲麗是絕對只買不賣的,所以也就斷了念想,沒想到的是東西輾轉到了阿雯手里,而阿雯竟然就這么送給了自己。
他看了看附言,很簡短——
我暫時手緊,所以以物做抵押,望老板開恩,能夠再寬限我幾天。如果第一局我敗了,我立刻下線,你上。
李晨燦笑了,他沒想到阿雯還有幾分幽默細胞,他發了個短信給阿:“我決定寬限你,不過不是幾天,而是——一輩子。呵呵,我就勉為其難吧。誰叫我心太軟呢。”
阿雯看到他地短信,正要回,可是她已經被系統強制清靜了:既收不到短信也回不了短信了,因為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李晨燦看了看紫龍刺的屬性,+1冰凍傷害,+3害延續。對于拳刺這個小東西來說,+1冰凍傷害已經是了不得的屬性了,而+3害延續。那更是讓李晨燦這樣識貨的玩家垂涎三尺了。
特別是最近李晨燦看到了霧隱對于暗器的運用,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一直在尋找一種順手的暗器,而紫龍刺的出現讓他有一種心想事成如獲至寶地感覺。
因為紫龍刺的傷害延續,可以讓兵器在脫手后一秒半鐘內保持持久的傷害力,這樣他就可以使出脫手刃的功夫將紫龍刺當成暗器來使用了。
而紫龍刺是神器。在脫手之后因為神器的防掉落屬性會立刻回到包裹里來。雖然一掉一回,速度稍微慢了點,也對玩家的操作稍微有點考究,但是對于李晨燦而言,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他要地是奇襲的效果,而不是真的用紫龍刺做遠程攻擊使用。
阿雯還將紫龍刺打了3,裝的都是終極石頭,龍之翼,每一顆可加敏捷10。這一下就讓李晨燦的敏捷高了三十,烏拉。天上掉餡餅啊。
當李晨燦笑納了這件神器之后,亂在對面提醒他:“阿晨。你在偷笑什么啊,是不是背著我勾搭美女呢?比賽已經開始了,別再分心了,認真想對策吧,搞不好下局就是你出場了呢。”
“明白明白,我省得。”李晨燦心情格外燦爛。
決賽第一場的比賽場景是巷戰。
方圓不過一里的戰場之上,到處都是迷宮型的巷子。
李晨燦郁悶道:“怎么搞的,這仗應該由我來打。這條巷子太可愛了,可以有n多的手.了。一看到這條巷子,我就想起了我的兄弟后腦悶棍。”
亂聽李晨燦在對面唧唧歪歪,打斷他說:“現在抱怨有什么用?那是你自己地命苦,我倒希望下一場比賽是在水下,看你怎么打!”
李晨燦被她嚇了一跳:“老婆,不會吧,你也要學人烏鴉嘴?”
“噢,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這一層呢,呵呵,如果下一局場景真的在水中,我不負責任啊。”亂笑道。
李晨燦佯裝憤怒地說:“那可不行,告訴你,如果下一局真地在水中,那我可以毫不客氣的告訴你,我會撲過來把你摁在床上先奸后殺。”
“混蛋,我先將你先殺后奸!”
說到說混賬話,李晨燦還是比不過亂的。
這個巷子不夠大,看到賴床四少抱著門扇般大的屠龍刀不時的磕碰在青石墻壁之上,李晨燦就忍不住笑噴:“這個四少,怎么搞的,全不在狀況啊,這么早就將屠龍刀抱在手里干嘛?放松啊。”
亂說:“你這是隔岸觀火,根本就不知道當事人的痛苦,要知道這兩個小鬼子水平十分高,而且又陰招不斷,他抱著刀在手里才能萬無一失啊,你沒看他將屠龍刀擋在自己的致命部位么?這么一來,即使那個叫霧隱地用暗器偷襲他,他也可以安然無恙了啊。”
李晨燦更是狂笑:“老婆,要照你這么說,那事情就有趣了,他干脆鉆進安全套里算了,那豈不是更安全?”
阿雯因為李晨燦這個保險在后面,她倒是比賴床四少更放松,她空著雙手,跟在賴床四少的身后,往前搜羅著……
李晨燦不明白這兩個家伙為什么這么沉不住氣,他們這種搜索法是很可怕地,如果對手潛伏在高處,那他們的處境就很危險。
這些小巷子雖然很高,超越了輕功的極限,卻還是可以依靠輕功進行穿梭的。因為李晨燦注意到,在巷子兩邊的青石條磚上,有許多小凸起,如果跳起來借力的話,就可以在空中游走,即使跟對方遭遇,也可以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李晨燦轉換了一下觀看視角,發現風馬和霧隱正以此方法在另外一條巷子里飛馳……
可悲的說,高度到緊張的賴床四少,在風馬和霧隱跟他們交錯而過的時候,不辨真假,一刀砍在那青石墻上,把墻砍得火星四濺,不過那青石墻設計得十分牢固,即使以屠龍刀之利,也只在墻上砍
深深到縫隙而已。
霧隱和風馬一刻都沒有停留,但是看他們搜索的方向立刻發生李變化,就知道他們已經鎖定李賴床四少和阿雯到坐標。
李晨燦悶悶地站起來,嘟囓道:“我靠,這叫自己打敗了自己,那賴床四少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不濟了呢?”
亂見李晨燦站起來走了出去,以為他氣憤得不能自已看不下去了,就叫住了他:“老公,怎么的也要看完了才走吧?那樣做會不會太囂張了?”
李晨燦沒好氣地說:“我去噓噓先,沒意見吧?看這樣子,等會我鐵定要上場了,我還不先放下包袱?”
亂無語了。
果然,風馬和霧隱在第一個照面就給賴床四少和阿雯兩人巨大的打擊。
風馬和霧隱兩人甫一出現,姿態就十分囂張而可惡,風馬以輕功從遠處的墻壁上壁虎一般到穿行而來。
賴床四少冷冷一笑,收了屠龍刀,以遠程攻擊對付使用了輕功的風馬,可惜他還是錯了,因為風馬雖然使用了輕功,但是在墻壁上借力之后,速度快得驚人,跟平地行走全然沒有區別,他的遠程攻擊自然說截擊不了他。
而幾乎在同時,從拐角處出現了一抹暗紅,正是那冷煞到極致的霧隱。她緩緩前行,姿態傲慢,似乎根本就未把兩人放在眼里。
賴床四少見截擊不了風馬。心中略一緊張,馬上換上了屠龍刀,可是因為緊張而動作變形,屠龍刀仰擊風馬,卻砍中了墻壁上一塊凸起地青石,火星激濺中,風馬一躍而下,一刀直劈賴床四少的面門。
這一刀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其時賴床四少的屠龍刀剛剛用老,正要抽回屠龍刀,而風馬的這一刀幾乎就跟著屠龍刀一起向他劈去——
賴床四少暴喝一聲,施展無名變寒殺槍唰的刺出,他這一槍雖然說倉促之間刺出,但是準頭卻一點都沒差。只指風馬的咽喉。
然后風馬似乎早就意料到了他到這一擊,身子僅稍稍一側,便讓開了這致命到一擊,而那一刀依舊擦著賴床四少到槍身,重重地砍在了賴床四少的額頭上,雙倍到傷害不算,頭上血光沖天,那樣子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反思道:“看來一個玩家要有穩定的發揮,心理地穩固是至關重要的啊。”
李晨燦回來了。恰好看到賴床四少上中刀的那一幕,他冷笑道:“活該啊。背負那么重干嗎?放開手腳干啊!”
其實不是賴床四少自己愿意如此,作為一名高手。他發揮如此失常當然說有原因的,一則是在上場比賽中李晨燦一招秒殺了他,讓他心里蒙上了巨大到陰影;而后面兩局李晨燦竟然缺席,更讓他郁悶,沒有打好熱身賽,現在有這種表現也難免,那種越想好好表現結果表現越不如意到狀態,其實哪個玩家都有的。只是賴床四少出現得不是時候。在這種出不得任何狀況,出不得任何差錯的時候。他偏偏出差錯了。
不過賴床四少也在慢慢到調整狀態,雖然風馬地那一刀讓他丟盡了面子,但是另一方面也讓他到心定了下來,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什么比這更難看的境況么?統統放馬過來吧!
賴床四少暴喝了一聲,屠龍刀跟風魔狂刀拼了一記,將風馬擊得倒飛出去,一直后退了四米開外。
壓抑許久的民意終于找到了井噴的出口,觀眾不約而同地齊聲叫好起來。那一刻叫好的聲波沖擊,猶如臺風般的席卷一切。
李晨燦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認識的四少嘛。”
賴床四少原本是不會比風馬差的,但是因為這次場景說在巷子里,因此他的屠龍刀因為“體型”巨大而受到了限制。他出刀地幅度受到了嚴重的影響,而他地備用武器寒殺槍照樣也是長兵器……
賴床四少慢慢落入了下風,這條小巷子根本就不夠兩人并排作戰,阿只能以輕功跳躍而出,向風馬的上三路進攻。
霧隱見阿雯動了,就不徐不急地在風馬身后向阿雯施放暗器。她施放暗器的手段高明而快速,如果說無言說射手中的至尊,那她就是暗器中的王座。
阿雯蹦跳到了前臺,立刻被霧隱的暗器和風馬的狂刀夾擊,倚天劍雖然比屠龍刀要輕巧一些,但是依然受到了限制。
賴床四少見阿雯情況比較嚴峻,又從她的頭頂跳過去換下阿雯。
兩人上下翻飛,看上去挺美的,因為兩人配合巧妙,所以戰斗力大大地提升了,跟風馬和霧隱的戰斗一時呈現絞著狀態。
亂舒了一口氣:“嗯,看這個樣子,兩人還有機會翻盤噢。”
李晨燦想了想說:“基本說無望了吧。即使不是這種地勢,即使再給四少和阿雯一點地利,我看他們都翻不了盤地,要知道,對方并沒有出全力。”
“那別長他人威風滅的志氣好不好?”亂吼他。
“難道你以為志氣是說出來的么?那我們這么多的人,一人說一句就行了。中國的足球說了那么多年,給大家長過面子么?那些運動員,錢撈夠了吧,還說稀牛屎一堆。我倒真希望他們能贏,但是必須要建立在客觀分析的基礎之上。”
“那下局你上去能行么?”亂問他。
“這個嘛……一個小時之后那就能看到了。嘿嘿。”李晨燦故意賣了個關子。
說話間,第一局比賽的十五分鐘時間已經到了,果然是風馬和霧隱以“點數”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