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燦在前面開車,車開得很快,不時蛇行,將亂丟沙過來又甩過去。
亂抿緊了嘴,不吱聲,聽任李晨燦的發泄。
李晨燦畢竟是心疼她的,再加上在市區蛇行,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看李晨燦慢慢平靜下來,只是一聲不吭的開車,亂很嗲很嗲地說:“李晨燦,你在生氣么?”
李晨燦不理會她。
“你想罵我那就罵吧,我也覺得自己很笨來的。”亂自言自語般的說。
李晨燦還是不做聲,很認真地開他的車。
“你想打我也行,不過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你很心疼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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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燦沒有回頭,只是在后視鏡里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有些亂無法接受的冷漠,于是亂大聲說:“李晨燦!我要你跟我說話,你再不說話我就……”
“你就怎么樣?”李晨燦問。
“不知道,因為你已經跟我說話了啊。”亂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
“……”
“李晨燦同學,你在生氣嗎?”亂又提起了前面的那個問題,語氣還是一樣的嗲。
“為什么這么問?”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
“你不知道交通規則上有一條,不要跟駕駛員聊天么?”
“聊天不可以。但是他沒說不可以談情說愛吧?”亂很厚顏地說。
李晨燦拍了拍前排地座位:“那你爬到前面來吧。”
亂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
看亂撅著屁股往前座上爬,李晨燦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還加了點旋轉摩挲的勁道在里面。
亂和李晨燦這兩個活寶在一起,確實很難沉悶。
李晨燦問亂:“老婆,你會開車嗎?”
“會啊。”
“有駕照嗎?”
“有啊。”
“那你來開車。”李晨燦說。
“好啊。”亂不假思索地說,“嗯,前面可以停車,你靠邊停車。讓我來。”
“那太沒挑戰性了,我們不停車,交換位置,怎么樣?”
亂嚇了一跳,但是言辭之中卻又難掩自己的激動和興奮:“好啊……只是這會不會太瘋狂了一點點呢?”
李晨燦淫笑著說:“老婆,這一點都不瘋狂。很刺激的呢。”
亂被他的眼神鼓勵了,他們既然已經肌膚相親過了,自然就要追求更高的境界了。
李晨燦一只手握著方向,用手在亂地面頰上摸了摸說:“老婆,你不疼了吧?”
他手摸的地方就是無言打的地方,亂扁著嘴裝可憐:“疼,我要你把車開回去,將無言打得屁滾尿流的,那臭丫頭,太狠了。手法好快,好像是練過的似的。”
“好啊。那我去打她。只是我用什么打呢?又打什么部位呢?這個很難把握啊。”
看李晨燦裝模作樣地,亂在下巴上來了一下。讓他吃了個崩格:“你這個壞小子,叫你去幫我打人,你都要想著揩油的事情啊?你不是說讓我駕駛么?怎么?只是說著吊胃口的么?”
李晨燦笑道:“當然不是,但是咱們可是好市民,得找個幽靜的環境進行吧,如果在鬧市上玩這種高難度的把戲,嚇壞了行人那可不好。”
“噢,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早就有好的地方了。”
“真是知夫莫若妻啊,你老公當然早就選好地方了。呵呵,這個地方的青草相當的野性,綠茵茵猶如地毯,躺在上面搞活動,那是既環保又舒適的。”
亂聽他這么說,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不敢想起地一個畫面,那就是昨天夜里李晨燦是不是也帶無言到這個青草地來過了呢?想到這里,她的心里就特別地不是滋味。
“老公,你帶我去的地方自然是足夠獨特地,我想,你應該從來沒帶過其他什么人去過的吧?”
李晨燦知道她又開始疑神疑鬼了,他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說:“我以人格擔保,那個地方我從來沒帶人去過,因為那是我留著跟老婆打野食的‘私留地’,怎么能容忍別人染指呢?”
“話倒是說得很動聽,就不知道那個地方有沒有你說的這么不著邊際了。”亂說,她對這個地方也不由的充滿了好奇和向往。
可以說,她是被李晨燦吊足胃口了。
其實李晨燦說的是假話,他昨天夜里帶無言來的地方,和現在帶亂去的地方,根本就是同一個地方,但是這種假話無傷大雅。只有女人那種小肚量,才會自私到如斯地步。
因為李晨燦一向都是比較忙地,又哪里有時間到處去“踩點”呢?這不好容易找到個地方,無言來了,他就把她拉過去了。這么好的地方,有水有草,風光秀美,怎么能夠用一次就不用了呢?那才是真正地暴殄天物。
車慢慢的開到了郊區,然后拐進了一條不寬的水泥路,只有雙車道。
兩邊的景色開始有了變化,李晨燦關了空調,將車窗搖了下來,讓野外那種自然而清新的風吹進來。
他左手掌控著方向,右手牽過亂的左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亂的胸前比較偉大,兩團軟而彈性的肉立馬壓在了方向上。亂又羞又急,因為方向失去了掌控,開始在公路上蛇行起來了。
她拼命往后縮身體,可是李晨燦在后面頂著她,特別是下面那一根兇狠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戳著她的股溝……
因為兩人已
了那種肉體關系,所以亂倒并不特別的慌亂,她騰出方向,嬌嗔了李晨燦一句:“壞小子,把你折斷了可別怪我。”
李晨燦笑道:“折不斷的,這寶貝厲害著呢,能屈能伸,妙用無窮來的。”
說著他屁股往后往挪了挪,終于給亂騰出了足夠的空間,原來他剛才是故意頂著亂,讓她沒有回旋的余地的,這小子,真夠淫色的。
亂在前面扭動著嬌軀,可是要掌控方向卻相當不容易,因為她要屈著手掌控方向,還要抵御著李晨燦的誘惑。
李晨燦現在將方向完全交給了亂,就騰出雙手來,扎扎實實地罩在亂那碩大的一對乳房上面,完全是一副樂不思蜀的境界。
但是油門和剎車卻還掌控在他的腳下。
亂無暇去拉開他的魔掌,因為她的雙手不空,得把握方向呢。不僅如此她的精神還高度緊張著,不時的根據路況吩咐李晨燦做出相應的操作:“踩離合器,加油門,丟點油,點一下剎車……我說點一下,死腦筋啊,踩那么猛干嘛?”
卻原來李晨燦的剎車踩急了,把亂的一對咪咪給撞痛了。
這一對活寶,就這么歪歪斜斜的開著車,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
李晨燦指著前方的一處雜草叢沖亂大聲說:“老婆。沖下去,沖下去。”
雖然那里雜草叢生,根本就看不出雜草之后地景象,但是亂卻對李晨燦的話篤信不疑,方向一打,以劉胡蘭一般的舍身精神勇敢地沖了下去。
沖下去之后,李晨燦丟油一點剎車,眼前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碎石河灘。芳草萋萋,水流潺潺,夕陽如血。
亂呆了呆,她沒想到那一叢雜草之后竟然隱藏著一個世外的桃源。
她問李晨燦:“老公,你這個傻小子是如何找到一個這么漂亮的地方的呢?”
“緣分,完全是緣分。就像我這個傻小子碰巧可以娶到像龍清鈴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別人都會說我是癩蛤蟆吃天鵝肉,但是我知道,這就叫緣分,半點不由人的。”
亂已經習慣了李晨燦地肉麻當有趣,當下也不搭理他,將腿上的鞋子放肆的甩下,赤著腳踩在那鵝卵石上,雖然疼得齜牙咧嘴,可是卻興奮地大喊大叫起來。
李晨燦也學著她的模樣。將鞋子甩掉,赤著腳向她追去。一邊追一邊呼喊:“老婆,別讓我追上你。追上你我非將你剝了不可。”
亂格格笑著,奮力向前奔去,可是她那嬌柔的腳丫子初次踩在這種粗的碎石上,哪里擋得住這種劇烈地疼痛,東倒西歪地奔跑了幾步,卻逃不出李晨燦的“魔掌”,被他抱在了懷里,然后一發力抱了起來。向河下游走去。
下游有個拐彎處,拐過彎之后卻是細細的沙灘。李晨燦走過去。將亂放了下來,亂腳下踩著細軟的沙灘,任淺淺的河水沒過白嫩的腳踝,她興奮得在沙灘上蹦跳起來:“老公,這里太可愛了啦。”
看亂因為蹦跳而上下瘋狂顛簸晃蕩的雙乳,李晨燦嘟囓道:“老婆,你別刺激我哦,小心我真把你給剝了。”
亂卻不怕他,俯下身去,掬起清澈的河水,向李晨燦的身上潑去:“壞小子,我先將你潑成落湯雞。”
還在西藏的時候,李晨燦就知道亂地水性不錯,所以他也沒有后顧之憂,也捧起水來反擊:“老婆,咱們從西藏回來都沒有機會打水仗了,今天咱們好好過過癮吧。”
亂瘋丫頭一般的用腳向李晨燦踢水:“打就打,誰怕誰?”
兩人打打鬧鬧,不一會兒身上便均是濕漉漉地了。
亂那衣物緊緊的貼在身上,將身上那玲瓏地曲線暴露無遺,讓人回味無窮的凹處,挑戰極限的凸起,妙態畢呈,李晨燦努力的咕咚下一口唾沫,然后猛力撲了過去,將亂撲到在淺水之中,好一頓狂啃……
亂癢得格格直叫喚:“救命啊,救命啊,壞蛋李晨燦,你將我當豬腳啃了么?”
李晨燦喘著粗氣,將嘴里那充滿淫欲的污濁之氣肆無忌憚地噴在亂MM那瓷器一般細膩的臉上,怪笑著說:“你叫吧,你喊吧,:嗓子也沒人來救你。”
亂被李晨燦那淫賤無敵的雄性氣息給弄得四肢無力,她雙目含春,媚眼如絲,嬌滴滴的憨笑道:“老公,那我半推半就好了,這樣會不會讓你更加地獸性大發呢?”
李晨燦虎軀巨震,張開大嘴,隔著衣物咬住了亂的小花生米,嘴里發出獸類似地含混不清的聲音:“老婆,你就是那軟綿綿白生生的小綿羊,而我就是那張牙舞爪的大惡狼……”
“狼大哥,你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呢?下次我再也不到你家門口來吃青草了……”亂笑得花枝亂顫。
“乖小羊,今天你就依從了我先,因為狼哥哥俺已經獸性大發啦!”
說著李晨燦竟然茲啦一聲將亂的衣服給撕扯下來一大片,露出了那荔枝一般水嫩水滑的肉瓣來是叫人視覺上大受沖擊。
大手握住了白皙的膨大的雪峰,李晨燦含住了那櫻桃,一頓猛啄,唾沫橫飛,真是好滋味,可惜四下無人,否則那可就真叫羨煞人,饞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