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黎盛夏去廚房洗碗了,而墨念琛也不在。
吳瑕趁著墨念琛不在的時候,拿著一把剪刀警告夏檸檬。
“臭丫頭,我告訴你,你的媽咪和太子爺是不可能的,別以為你能踩在我的頭上,我作為大人不跟你一般見識而已。你要是再敢放肆,行不行我剪光你的頭發!”
“剪我的頭發,是這樣嗎?”夏檸檬眨著眼睛指著吳瑕的頭發。
吳瑕轉過身去,才發現夏易辰不知道什么時候踩著椅子站在她身后,不聲不響地把她的頭發給剪掉了。
咔嚓一刀下去,她漂亮的梨花頭一瞬間就被剪得毫無層次,亂七八糟。
“啊!!”吳瑕尖叫著扔了手中的剪刀,捂著自己的頭發對著夏易辰大吼,“你這個混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剪掉我頭發!看我不打你!”
吳瑕發瘋一樣地轉過身去就要掐住易辰的脖子,夏易辰淡淡地跳下椅子。
吳瑕撲在椅子上,直接撲了個空,哪里知道易辰在椅子上倒滿了膠水。只有他剛才踩得地方沒有膠水……
吳瑕就這樣被黏在椅子上了……
她的手搭在椅子上,全部都是令她覺得惡心的膠水,她氣得要把手從椅子上撕下來,結果夏易辰淡定地走到她后面踹了椅子一腳……
她尖叫著連同椅子一起滑行好遠,直到摔倒墻邊才停下來。
夏易辰拉著夏檸檬,捂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
直到聽見巨大的一聲‘砰’……
夏檸檬才掰開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她看到吳瑕和椅子黏在一起被撞在墻角一副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吐槽:“哇哇哇,哥哥你好棒啊!瞬間把她打了個落花流水!”
“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吳瑕厲聲尖叫,仿佛恨不能將兩個小家伙碎尸萬段。
夏易辰看到她猙獰的表情,一臉遺憾地站在她的面前,搖了搖頭,“唉,本來我都已經準備了膠水分離器的,不過看樣子你并不需要。那就再見了,大嬸。”
什么?還有膠水分離器!!!這是什么鬼?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起來好像是可以讓她和椅子分開的東西!!
吳瑕立刻一臉哀求地對夏易辰喊道:“別……別走!別走!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快把那個給我好不好?”
“你要怎么道歉?我先聽聽看,滿意就給你。”夏易辰對她說道。
吳瑕為了快點得救,立刻求饒:“對不起,兩位小祖宗,是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們,不該說你們的壞話,不該跟你們作對,都是我的錯,我誠懇的跟你們說對不起。”
“那你得發誓,別再惹我們。”夏易辰說道:“尤其是我妹妹,你要是再敢跟她大聲說一個字,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等著你的會是什么。”
吳瑕欲哭無淚,連忙說道:“不敢,不敢,真的不敢!我發誓,絕對好好對待你們,絕對不會再對你們大聲說一個字!”
“還敢剪我頭發嗎?”夏檸檬趾高氣揚地瞪著吳瑕。
“不敢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了!”吳瑕求饒。
“還敢打我哥哥嗎?”
“我哪里敢啊,我哪里打得了他啊……真的不敢了!”吳瑕一遍遍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夏檸檬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也解氣了,對夏易辰說道:“哥哥,算了,放她一馬吧,看她臟兮兮的,快點讓她回去洗澡吧,別弄臟別墅的地板。”
夏易辰把膠水分離器扔給吳瑕,“這次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惹我們我可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吳瑕連忙拿著膠水分離器把自己和椅子分離出來,可是衣服還是撕破了。
她欲哭無淚,這件貂皮大衣可是她剛買了,花了五位數!她想穿過來給墨念琛看的,誰知道,就這樣沒了!
可是她也不敢跟這兩個小鬼使眼色,看到他們就好像看到了瘟神,連忙逃走。
“等一下!”夏檸檬叫住她。
吳瑕只覺得心中在哭泣,這個丫頭到底還要叫她干什么!!
夏檸檬說道:“把那個椅子也帶走吧!都是你衣服上的毛,惡心死了。”
夏易辰接口:“就是,以后別再穿動物的毛出來了,你都不覺得血腥嗎!?”
吳瑕自己喜歡的衣服被吐槽成這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搬著椅子逃出墨家別墅,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夏檸檬看到她落荒而逃的樣子,不由揚起勝利的微笑,開心地對夏易辰說道:“哥哥,你太棒了!哈哈哈!”
“小意思。”
夏易辰淡淡道——
“不過啊,這件事告訴我們,男人一生最好只有一個女人,不要有前任,不要有初戀,更不能有前妻,不然遲早有天要被這種勾心斗角的戲碼整死。”
“他們倒是斗得嗨,害了我們下一代,要不是我聰明,還不知成什么樣了。真難為這個女人,還能擺出一張無辜的臉,真夠惡心的。”
夏檸檬聽他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撇嘴:“就是,惡心死了。剛才在爹地面前假惺惺的。看到就想吐!”
夏易辰堅定地總結:“總之我這一輩子,絕對只會喜歡一個女人!”省心!
夏檸檬看向夏易辰,下意識問道:“那萬一那個女人不喜歡你呢?”
“你的擔心未免太多余了。”夏易辰無語地扯了扯嘴角,反問:“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女人嗎?”
夏檸檬撇嘴,“哥哥,你自戀過頭了!”
夏易辰揚著下巴,趾高氣揚地說道:“不喜歡我更好,我喜歡挑戰!”
“!!!”夏檸檬淡淡地給了他一個無語的表情。“希望你不要跟爹地一樣慘。”
“呵,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夏易辰表示很不屑。
且說吳瑕出了墨家別墅之后,回到家里,換了衣服洗了澡,看到自己好好的梨花頭被剪得亂七八糟,憤怒地把梳妝臺上的化妝品地推倒了!
化妝品乒呤乓啷碎了一地,她還是覺得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