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急於一下就把長毛放倒,而是慢慢的走到長毛身邊,先給長毛來了個掃腿,長毛很快就跳了起來,躲過了我的掃腿,我掃了個空,一站起來,長毛就低著頭很快的衝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把腿擡起來給長毛一個邊腿,兩個腳的膝蓋,就被長毛給抱住了,長毛看上去很時髦的樣子,沒想到力氣大得驚人,一下就抱住我的膝蓋把我懸空抱了起來,手一放,我居然被長毛丟出了兩三米開外,丟到了酒吧的一個臺子上面,把臺子給撞倒了,我自己人也摔到了倒著的臺子上面,腰被咯了一下,一陣生疼。
旁邊坐著的那幾個混混一陣鬨笑,鼓掌聲,叫好聲響了起來,那幾個跳鋼管舞的美女也在一邊看著,幫忙鼓掌,嘛的,這是他的主場,被他佔盡先機了,不過,好戲在後面呢。
我狼狽的爬起來,揉了揉咯痛的腰部,再次慢慢的往長毛走過去。這次長毛主動攻擊了,快衝兩步,一個掃拳掃過來了,我本來想用邊腿邊過去的,但是長毛的速度很快,我的邊腿還沒擡起來,他的拳頭就掃了過來,我不管那麼多了,一隻手擡起來擋他的拳頭,一隻手朝他的喉嚨伸過去,可我的手剛剛摸到他的喉嚨還沒下勁扣,他的拳頭就把我打得身子一歪,手離開了他的喉嚨,往旁邊踉蹌幾步,險些摔地,長毛的力氣太大了,是我碰到過的力氣最大的一個。
我被掃到一邊後,身形還沒有站穩,李海龍又衝了過來,還是舉起拳頭朝我身上打過來,我已經意識到了他還是出拳的,在他的拳頭還沒有打到我的時候,就一個掃腿,終於命中了他,把他掃倒在地。
那些鼓掌聲,吶喊聲,叫好聲,加油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一陣成就感油然而生,擡起腳就朝倒在地上的長毛踢過去,不過長毛的身子很靈敏,一倒地就很快朝旁邊滾了幾下,然後一咕嚕爬了起來,我連踢了兩下,都沒有踢到長毛。
長毛站起來後,我們又僵持了起來,他看著我,我看著他,雙方都不輕舉妄動了,我的腿時刻保持著警惕,距離也離長毛保持了兩三米,準備等長毛一啓動,我就邊腿過去。
長毛憋不住了,突然爆發,朝我衝了過來,我的邊腿依然速度不夠快,長毛這次用的還是擺拳,直接朝我腦門打過來,這次我不擋了,而是一彎腰,躲過了擺拳,然後我很快直起身子,伸手過去卡住了長毛的喉嚨,長毛的喉嚨好像很硬,不過喉嚨再硬也硬不過手,我用力一卡,長毛的嘴巴就變形了,但是沒有發出嚎叫,而是大大的張開著喘氣,我以爲長毛會倒在地上的,但是長毛沒有,而是用手也朝我卡了過來,這是我碰到過的第一個被我鎖喉還來反抗的,長毛朝我喉嚨伸過來的手被我另一隻手抓住了,同時我鎖喉的那隻手加大了鎖喉的力度,長毛的口角流出一些綠色的泡沫狀液體,終於倒在了地上。兩隻手抱住喉嚨,身體蜷縮著,大口大口的艱難的喘氣,似乎就快要斷氣了一樣。
那些混混趕緊朝長毛衝了過去,問長毛怎麼樣了,長毛哪裡說得出話來,身子依然在地上蜷縮著,兩條腿不停的一伸一曲。
“好了,大家如果不是瞎子的話,誰輸誰贏大家都看出來了,我的人給我帶出來吧。”我掏出軟中華,抽出一根,猛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嘗試著吐成幾個菸圈,表達我現在的心情,可菸圈沒吐出,只吐出幾口煙泡,我看了幾眼那幾個穿著性感的跳鋼管舞的女孩子,發現她們用很怪異的目光看著我,我想,她們應該被我給震懾到了。
那幾個混混看我的眼神,也沒有剛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囂張了,都有一些懼畏,我讓他們交人,他們也都不吭聲了,我又把聲音分貝提高,大大的說了聲:“怎麼都聾了,你們輸了,把我們的人交出來啊,還他媽的裝聾作啞啊。”
這時候長毛用手揮了一揮,一個混混走進了酒吧裡面的一個走廊,我知道是去叫我的人去了。
過了大概十分鐘,出來七八個人,我都不太認識,只有一個有些面熟的,但是那些人都認識我,看到我在這裡,都興奮的飈過來一口一個天養哥的叫著。
我問了他們的情況,只有一個人的腳背打到了,走不了路,需要兩個人攙扶,其他人都沒受什麼傷,我也沒和他們說醫藥費的事情,帶著我的人就走。
“等等。”就在我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一陣異常沙啞的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是長毛站起來說的。
“怎麼了?”我還有點迷惑,長毛還想幹嘛。
“我長毛說到做到,醫藥費給你。”長毛說著走到他們坐著的吧檯邊,把墨鏡戴上,然後從上面放著的一個公文包裡拿出一疊錢,輸了三千塊錢給我。我也沒客氣,接過錢就走了。
出去後,我和他們分開了,我坐車直接回了別墅,和齙牙說了談判的情況,齙牙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說耗哥果然沒看錯我,第一炮打響了。
我和耗哥聊了一會,耗哥女兒莎莎就回來了,還帶了兩個美女,莎莎一回來,齙牙就走了,說有事在打我電話。
莎莎還在讀書,讀的是離他家不遠的一個職業技術學校,那兩個她帶回來的女孩子,是她同學,我都想不明白耗哥這麼有錢,爲什麼還讓莎莎讀個職業技術學校,那時候有錢其實是可以買大學讀的。
莎莎給那兩個女孩子介紹的時候,說我是永義幫的代理老大,把那兩個女孩子驚的眼睛都瞪起來了,看我都不敢直視了,我心裡一陣發笑,有什麼好怕的。
吹了會牛後,莎莎拉著我和那兩個女孩子打起了麻將,我和她們打一塊的那種麻將,打得我都想打瞌睡了,但是又不好意思不打,因爲她們三缺一,打到晚上的時候,齙牙又打電話給我了,說有個新開的飯店不交保護費,還說要叫血幫的人來弄我們,讓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