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兒也是個好姑娘,你們以後可以領養一個孩子啊,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無奈的說道,平時看猴子挺開明的一個人,怎麼骨子裡還有這種思想?
“我現在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我不要可兒的話,我也不是人,要是我不給家裡續香火的話,那我也不是人,左右都不是人,我該怎麼搞啊?旁觀者清,天養,給點意見唄。”猴子真誠的看著我說道。
“你怎麼這麼蠢啊,你把可兒娶了,以後再找個小老婆,讓小老婆給你生個兒子續香火就行了。”這時候剛子湊了過來,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一邊呆著去,我沒問你。”猴子沒好氣的推了剛子一下,讓剛子走,但是剛子不走,在地上蹲了下來。
“天養,你說說,我該怎麼辦?”猴子又看著我問道。
“我倒是這麼覺得,你爸爸過了,爺爺奶奶也過了,可以說沒什麼牽掛了,你和可兒兩個人好好的過日子,以後賺錢了,可以去整容,把他臉上的疤給整掉,還不一樣可以好好過日子麼,沒孩子算什麼,以後我們的孩子,都認你做乾爹,等你老了,我們的孩子可以養你,給你養老送終。”我把我自己想說的話很真誠的說了出來。
“對,就這麼幹,那等罐頭好了,我就去找可兒。”猴子把菸頭丟在地上,狠狠的用腳尖踩著說道。
“嗯。”我欣慰的點頭說道。
“天養,罐頭說你最近有事,你什麼事啊,能和我們說說麼?”蹲在地上的剛子,擡著他那三角形的小眼睛,看著我問道。
“沒什麼事,我家裡的一點事情吧。”我淡淡的說道。
“天養哥,你還把我們當兄弟不?”猴子又扭過頭看著我說道。
“當然當兄弟了,我們本來就是兄弟啊。”我點頭說道。
“既然把我們當兄弟,爲什麼那些事情還瞞著我們呢?你是怕連累了我們,還是覺得我們幫不了你什麼?爲什麼有事也不坑一聲?”猴子懷疑的看著我。
“一點小事而已,說的那麼誇張幹嘛,只是這段時間有點事,我忙完了,就回南州了。”我依然淡淡的說道。
“你別騙我們了,其實我們也知道一些,如果你把我們當兄弟的,就把事情告訴我們,我們一起分擔,一起去解決,如何?”猴子用手箍住了我的肩膀。
“真的沒什麼事,你們大驚小怪的幹嘛?”我把口袋裡的摺疊刀掏了出來,轉起了刀玩。
“不管怎麼樣,反正到時候你要是再要出去,我就跟著你,死皮賴臉的跟著,你總不好意思趕我走吧。”剛子站了起來,在我旁邊那個位置坐了下來,也用手箍在了我肩膀上。
“你們聽誰說的,我哪有什麼事情,搞得神經兮兮的。我去外面買點東西吃,你們要吃什麼?”我拿開他們兩個人的手,站了起來,我真的不想帶他們去,因爲這確實太危險了,那邊可不是用刀了,而是動不動就是槍,我這麼做,是爲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扯開話題。
他們兩個人終於也沒再問我這個話題了,讓我幫他們帶個炒粉,我趕緊走出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有個小飯店,在我們那裡,那個年代,基本上的小飯店都有炒粉的,我讓老闆炒三個炒粉打包,然後等了起來。就在等炒粉的時候,我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藍蝴蝶打過來的,我這段時間一直打不通藍蝴蝶的電話,還以爲她放棄任務了,沒想到她終於打過來了,趕緊接了電話。
“喂,蝴蝶姐。”
“天養,你爸爸那個事情,可能沒辦法了,我藍蝴蝶做事有頭有尾,我答應過你,一定幫你把別墅要回來,但是現在嚴主任不但不給別墅,還想辦法來弄我們,我一個保鏢掛了,嚴主任乾的,現在我已經發了生死簽了,這幾天,嚴主任就會掛掉,他掛掉了,你那別墅也不要去要了,不然會引火燒身的。”藍蝴蝶的語氣還是那樣,冷冷的,淡淡的。
“什麼蝴蝶姐?那個保鏢掛了?”我很是擔心,因爲我擔心是李哥,就是我那個老鄉。
“你放心,不是小李,小李是你老鄉,我也知道,我只是懶得說而已,天養,這個決定我已經做出來了,不會再改變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沒做到,就算我藍蝴蝶欠你一個人情吧,以後還有什麼忙,你儘管說,我一定盡全力幫你,先這麼說,有事你儘管打電話我。”
“等等,那個嚴主任,這兩天就會掛嘛?”他們那邊人說人死,喜歡說人掛了,我只好入鄉隨俗,也用掛字。
“嗯,生死籤已經抽完了,應該不出三天,嚴主任就要去西天取經了。”
“好的。”我雖然想拿別墅回來,但是真的不想把嚴主任弄死,那也太殘忍了,嚴主任可恨,但是不至於死啊。
“嗯,就這麼說,再聯繫,拜拜。”藍蝴蝶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我自己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要是嚴主任死了,我倒是可以去把別墅買回來,不過我沒那麼多錢,藍蝴蝶有,藍蝴蝶不幫我買,也有道理,如果我買回了別墅,那就真的引火燒身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罐頭的傷情好了一些,穩定了,就轉到了病房,我們幾個人在病房守了一個晚上,一直聊到很晚的時候,纔在罐頭的勸說下,去醫院門口的賓館開了個房間睡覺。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去了舅媽家裡,舅媽已經出殯完畢了,那些親戚應該都走了,只剩下表姐在家裡,我得去看看錶姐,再看看錶姐是繼續讀書,還是找個工作什麼的。
我很快來到表姐家裡,可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反應,我當時心裡就有種不詳的預感,趕緊用力用腳踹門,踹了好大一會,我的腳都痛死了,才終於把門踹開,趕緊衝了進去。
一衝進大廳,裡面空蕩蕩的,舅媽的遺像還掛著白布,白花,蠟燭還在燃燒著,我又衝進房間,卻看到表姐躺在牀上,牀邊的地上有一個藥瓶,我撿起來一看,是安眠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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