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走了吳哥,有消息了,我就和你聯(lián)繫。”齙牙又鼓了鼓嘴,似乎有些不高興,轉(zhuǎn)身就走了。
其實我很想插話的,爸爸也太小心了,我真的不想呆在這裡,不過看到爸爸那個冷淡的樣子,我也不敢說什麼,只好把想說的話打碎了,往肚裡咽。
又無聊的過了兩天,此時天已經(jīng)滿滿的變熱了,穿兩件衣服就可以了,那天早上剛剛吃完後媽做的稀飯,莎莎沒衣服穿,和爸爸說想去市裡買幾件衣服穿,爸爸不允許,莎莎和爸爸吵了起來,後媽就一直說爸爸,要爸爸讓莎莎去買衣服,還說要和莎莎一起去買,正在兩個人爭執(zhí)著的時候,齙牙帶著一個黑黑瘦瘦戴著鴨舌帽的人走了進(jìn)來。
那兩個人一進(jìn)來,都很恭敬的喊了我爸一聲吳哥,我爸爸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趕緊問齙牙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吳哥,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夏興榮確實是死了,昨天出葬的,出葬那天,上千名黑社會份子送葬,全部穿黑色西服,省裡不少重要人物都去了,現(xiàn)在興榮幫由夏興榮領(lǐng)養(yǎng)的一個兒子---老虎掌舵了。”齙牙一臉興奮的說道。
“傳鵬呢,傳鵬怎麼樣了,有消息嘛?”爸爸並沒有因爲(wèi)夏興榮真的死了而興奮,反而有點不高興,板起了臉。
“傳鵬,傳鵬沒有消息,去獅子樓放炸樓的是傳鵬,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反正裡面一共炸死了十幾個人,全部被大火燒得差不多了,所以不知道傳鵬是不是被燒死了,我估計,應(yīng)該被燒死了吧,不然,總會有點消息的。”齙牙一說到傳鵬,神色也黯淡下來。
“哎,命由天定啊。”爸爸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走進(jìn)房間去了,一小會後爸爸拿了一本銀行存摺出來,交給齙牙說:“你再去找一下傳鵬家人,把這些錢,都給他家裡人吧。”
“恩,那我們是什麼時候去?”齙牙接過存摺,放進(jìn)了口袋裡面。
“先送我們回家吧,雅雪,天養(yǎng),莎莎,你們都趕緊收拾東西,快。”爸爸說完走進(jìn)了房間,收拾起東西來。
一個小時後,我們一家三口和莎莎回到了自己家裡,媽媽做了一桌子的菜,爸爸也破例,喝了一些酒。
吃完飯,爸爸去外面買了一個關(guān)公象回來,給關(guān)公象上了香。下午又來了很多人,劉老三,齙牙他們,還有一些看上去都象是混混的人,都來我們家裡看我爸,每個來看爸爸的人都會調(diào)侃爸爸,說爸爸怎麼不去建個別墅住,爸爸都回應(yīng)說還是老房子住著舒服,就一直住這。
晚飯的時候,我們一家在外面飯店吃的飯,劉老三請的客,是在一個野味飯店,吃的都是真正的野味,都是劉老三自己抓的,拿去野味飯店加工的,吃飯的時候,他們說了很多爸爸的往事,不過每次說道關(guān)鍵的時候,爸爸就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不讓劉老三說了。
劉老三因爲(wèi)在市裡沒有房子,吃完飯,就和我們一起回我家了,我家房間也不多,本來安排劉老三和我一起睡,睡我房間,劉老三不同意,說不打擾我,堅持睡在了沙發(fā)上。
當(dāng)天晚上,我一個人躲在房間,給陳璇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把我已經(jīng)解脫的事情,告訴了陳璇,陳璇也很高興,一直和我說不完的話,一直打到晚上十一點多鐘,後媽來敲我門讓我早點睡覺,我才把電話掛了,睡起覺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了,除了砰砰的聲音外,還有大聲的喊叫聲,似乎在打架,我一下子就跳下牀,衣服都來不及穿,衝出了房間。
一衝出房間,就看到大廳裡面亂成一團(tuán),劉老三和我爸爸正在和六七個看上去象是混混的人在門口的地方打架,那幾個混混好像都帶了傢伙來,不過傢伙都被我爸爸和劉老三給他們打得掉落在地上了。
我趕緊衝過去要幫忙,可等我衝過去的時候,那些混混已經(jīng)落敗而逃了,爸爸和劉老三一個人抓住了一個混混,打了他們幾下,讓他們蹲在地上。
那兩個混混老實的在地上蹲了下來,雙手抱住頭,爸爸也沒再打他們了,問他們爲(wèi)什麼半夜三更闖到我家裡來,還帶傢伙,是誰派過來的。
那兩個人都被打地鼻青臉腫的,有一個還被打出了鼻血,看上去年紀(jì)都不大,應(yīng)該不到二十歲,肯定是屬於低級別的那種底層的混混。被爸爸這麼一問,就竹筒倒豆子,全部說了出來,說他們是獅子幫的,今天是獅子幫的老大讓他們來的,讓他們來砍我爸爸。
爸爸讓兩個小混混站了起來,然後看著他們說:“你門老大是叫鐵鏟對吧?”
“恩,恩。”兩個小混混雞啄米似的點頭。
“回去帶話給你們老大,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計較了,他們以後最好是也別再來報仇了,這一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他們還來,那我就不是這麼說了,聽清楚了沒?”爸爸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充滿壓迫感,充滿力量。
“好的。”兩個小混混不停的點頭,一副老實得象三歲小孩的樣子。
“你們走吧。”爸爸揮了揮手。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兩個小混混跑得比兔子還快。
“等等,把你們的砍刀都撿走。”爸爸又輕聲喝了一句。
那兩個混混趕緊去把刀撿了,一個人拿著幾把砍刀,匆匆的走了。
“天養(yǎng),來,坐一下。”我本來想走進(jìn)房間,繼續(xù)睡覺的,被爸爸喊住了。
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擡頭看著爸爸問他什麼事。
“這房子,看來還是不能住,仇家太多,天養(yǎng),你明天還是去學(xué)校上課吧。”爸爸抽出煙,點了一根,深深的抽了一口。
“我,爸,我想去北昌讀書,可以嘛?我不想在南洲讀書了。”爸爸這麼一說,我心裡一喜,晚上和陳璇打電話的時候,都說到了去省城讀書的事情,如果我真的能去省城讀書,那該有多好,哪怕去讀一個職業(yè)學(xué)校,也可以經(jīng)常和陳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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