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捏住阿布的鼻子,不一會兒阿布就憋不住了,掙扎這坐起來,把鉆石緊緊捂在胸口,講條件:“海蘭又海瀾鉆石了,這些是我的了,必須的。
楊平糾結,把煙頭摁熄:“這些鉆石是打算讓顧菁用來買我的。”
“買你?!”阿布想起來,笑得滿地打滾,渾然不覺得滿身碎草會影響形象,“你也太值錢了,那小柳拿什么買你?寧靜呢?最后好處都歸你家海蘭了,我們只落個不著調的你……”
楊平把雙手支在腦后,看著藍藍的天空,美滋滋地意淫:“小柳就拿海蘭鉆石吧,寧靜么……她不會和你們競爭的,就不需要了。”
阿布一顆一顆地檢驗鉆石,她倒是對鉆石不陌生:“你一次不給人驚喜就不安生,這次竟然夸張到納粹黃金了,那你給我仔細說說?”
楊平緊要的講講,那邊還等著吃飯呢:“城堡的地下有這么一個小型的納粹黃金藏匿點,至于怎么找到的涉及國家機密,反正過程很繁瑣就是。”
“我能得到的一共有十箱金磚,六塊白金錠,還有幾箱畫,雕刻擺件、古董鐘表、集郵冊,十幾袋金幣金幣,一袋鉆石和一大袋珠寶。”楊平捏捏阿布的腰,交代,“這事兒就你知道,海蘭只是知道一小部分,得慢慢告訴她,她看見一塊金磚都會暈……”
阿布不說話,也暈著……
回到飯桌上,大家已經用餐過半,丁梅也回來了。正抱著小妹換海蘭吃飯,看見楊平帶著阿布進來,撇撇嘴給他豎個大拇指,意思是你還真厲害!
楊平嘿嘿笑。
阿布面色潮紅地做到海蘭身邊,還是有些緊張。悄悄耳語:“海蘭,我……我和……唉!”這比開董事會什么的還緊張,直接來痛快的吧,“我有幾塊白金錠,什么時候我讓楊平給你帶過來?”
海蘭嘴里正咬著一塊雞翅膀,小耳朵立馬支楞起來:“嗯?這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白金錠啊!那可比黃金值錢多了,“咱倆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都是沒有節操的人!
晚上楊平把老丈人丈母娘送回家,給后備箱里擺好四塊白金錠,又回家把金磚收起來,才開車回到藏秘。
海蘭把小妹哄睡著。盯著臭寶寫完作業趕去東耳房睡覺,自己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等楊平回來。
楊平把車子停好,看見海蘭還在院子里等他,責怪:“你在院子里不怕著涼啊。”
海蘭依偎過來:“我心里不踏實,你把那些金磚埋好了沒?”
楊平伸出手打個ok的手勢:“我辦事你放心,對了,阿布搬不動,讓我把四塊白金錠給你拿來了。”
“啊?她就這么心急?”海蘭五味雜陳。算了算了,就當賣老公的錢,“嗯。我看看去,沒想到你還這么值錢,還有沒有人想買你?我一塊兒賣了。”
“呃,這個,嘿嘿,再議再議。呀呀!你咬我干嘛。”
海蘭磨了磨牙,心里舒服了不少。給楊平努努嘴:“還杵著干嘛?給我看東西啊。”
楊平嘿嘿:“好嘞,您請好兒吧。”他打開后備箱。掀開擋簾,一抹亮金色直晃人眼。
“真……漂亮!”海蘭深感自己語言貧乏,詞匯量太少,試著搬一下,沒搬動,撫摸了一會兒才拍拍手咳嗽兩聲:“給我搬床上去。”
按照海蘭的指示,楊平把四塊白金錠和一塊金磚順長擺在扶步床的一側,海蘭洗漱完回來,躺在金磚和小妹中間:“好了,關燈。”
楊平郁悶了:“那我睡哪兒啊?!”
海蘭冷笑:“我都把你賣了,你該睡哪兒你還不知道?”
楊平得罪不起,但也不能把海蘭的話當真啊,得讓她出出氣。他索性把扶步床腳踏上的熊皮鋪展,就睡熊皮上吧。
熊皮展開比扶步床的面積還大,還超級保暖,就這么地了。
海蘭聽著楊平均勻的呼吸聲,撫摸著金磚,嘿嘿笑著進入夢鄉,很踏實,很安心。
第二天早上,楊平送完臭寶上學,開車直接去了藏秘二期,夾著兩塊報紙包裹嚴實的白金錠進了阿布的碉樓,輕松得很。
阿媽在客廳里打掃衛生,見楊平來了,笑瞇瞇地雙手合十,楊平夾著金錠還能合十還禮,難度不小。
阿布指指樓上:“阿布在佛堂。”
楊平點頭笑笑:“那我上去找她,阿媽不要太辛苦了,讓阿布多干點兒。”
阿媽呵呵笑:“她那么忙……”
進了佛堂,楊平看見阿布一身藍色抓絨服,長發慵懶地挽起,坐在唐卡前發呆,手邊是那個從巴塞羅那買的清代象牙梳妝匣。
楊平悄悄把兩塊白金錠放在她身邊:“嗨!想什么呢?”
阿布猛然驚醒:“你來啦,卓瑪送央金上學了,我沒什么事兒就想咱們的過往。”
楊平也盤腿坐在她身邊:“只有上年紀的人才會緬懷過去哦,海蘭昨晚還說已經把我賣給你了,不讓我上床。”
阿布臉紅,明眸皓齒地嬌嗔:“哎呀,這是在佛堂,說什么葷話!”
楊平把包著白金錠的報紙扯開一半:“看,白金錠,給海蘭留了四塊。”
阿布很奇怪,淡定得很,伸手摸摸光滑的白金錠,有拉開梳妝匣的抽屜,一小盒鉆石閃爍著驚心動魄的光彩。
她嘆口氣:“我感覺越來越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楊平抓起阿布的臉一頓干揉:“少傷春悲秋的,你丫一上市公司老總在這兒埋汰我這無業游民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變現的東西和墻上的廣告有什么區別,再說咱們又沒什么用錢的地方。”
阿布的嘴巴被捏的嘟嘟的:“你還有這么好的心態?坐擁價值連城的財富還能回到平淡的老百姓生活?”
楊平多奇怪似的看著她:“不然呢?我還得給小妹她媽,臭寶做飯呢。幫我想想怎么處理這些東西,還有怎么讓顧菁小柳不著痕跡地買下我,海蘭昨天還問再有沒有油愿意買我。”
阿布敗退:“你們兩口子真奇怪……”
海蘭在藏秘住了兩天就住不下去了,強烈要求回原來的家住。藏秘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想抱著小妹出去轉轉都要靠讓楊平接送。一點兒不自由。
楊成瑞和傅瑾也早就想回自己家住,一拍即合,楊平只有服從領導安排。
小日子過得蠻舒心,臭寶和央金中午一起回碧玉花園吃午飯,下午各接個的,興趣來了兩孩子也會一起回藏秘住。或者一起回市圖書館住。
海蘭很希望小妹長得和央金一樣漂亮,雖然對阿布和楊平咬牙切齒,對央金還是很好。
楊平每天做飯洗碗洗尿布,抱小妹,閑了就四處轉轉聯絡聯絡感情。直到魏總打著飛的追殺過來。
魏總惦記齊老先生那幅貝葉草蟲中堂好些日子了本想直接在京北機場截住楊平,誰承想這廝壓根兒沒回京北,直飛滬海了。
這次魏總又是帶了一個專家團隊過來,各方面的頂尖人物都有,魏總是有深刻教訓的,說不準又能從楊平家里發現什么驚天動地地物件兒呢。
阿布飛去藏區處理公務,幫不上忙,楊平就打電話給老馮。讓他和王凱過來三人三輛車子去機場接人,麻煩得很,楊平琢磨是不是應該買輛公務車了。
接到魏總一行人。互相介紹一番,就一起回到藏秘,圖書館的家招待不了這么多人。
把人送到地方,老馮和王凱就一溜煙地跑了,臨走還留下話,那邊汽車美容店多忙的。分分鐘幾千塊上下,以后再有接人的活兒讓楊平自己去包車!
分分鐘幾千塊也值得顯擺?楊平腹誹。老子分分鐘多少來著?算了不和你們計較。
藏秘魏總他們還是第一次來,一下車就被大氣的宅院給震撼了。不同于皇城根兒的宅子那么貴氣逼人,藏秘無處不透露著一種即鐘靈毓秀,又樸實厚重的底蘊。
臥在防空洞石壁前的阿里猛地站起來,甩甩鬃毛,低沉的警告,楊平笑著安撫一下,回來請大家隨便看看:“沒事兒,阿里不咬人。”
魏總腿肚子有些轉筋:“不咬人?吃人不?”
楊平打個哈哈:“里面請里面請,哦,張老師,這池子里是龍鳳錦鯉,過些日子天冷了還得加裝棚子保溫,李老師,小心掉下去,那是陰沉木的龍龜,名家手筆,呵呵……”
大家來到正堂坐定,楊平跑前跑后地斟茶倒水。
李虎哲撫摸著小葉紫檀官帽椅,打趣兒:“小楊,你這家具的料子都是金星啊,大手筆,這樣的宅子也不雇幾個工人,用的著你這樣的大老爺跑前跑后?”
楊平給李虎哲把茶端過去:“嘿嘿,我就是工人,哪兒還用的著雇人呢,李老師你喝茶。”
張師德急不可耐:“小楊,趕快把那幅畫請出來我們見識見識,大老遠的我們容易么。”
魏總幫腔:“對對,還有啊,你答應過讓我成仙的物件兒。”
楊平笑著答應:“那大家稍等,我去拿。”他轉身進了西耳房,心里琢磨,除了《貝葉草蟲中堂》還拿什么好呢,海瓷瓶里的古錢?那東西蔣館長惦記著呢;大唐螺鈿紫檀琵琶?嚇死這幫人;鈦晶雕件檔次又有些低,天字罐拿出來拍賣駱漢威非得急眼……
楊平把八尺中堂放在扶步床上,糾結不已,拿什么好呢?咦……對了,這次在金陵道觀地下挖出來的那只鐵函這些日子也修復好了,還沒顧得上看里面是什么呢。()
ps:ok,補齊,祝大家端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