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手工皮革的制作中,阿布來了他都不知道。
阿布在書房門口看了一會兒,楊平專注的樣子很讓她心動。
小柳抱著小妹湊過來:“阿布姐,他在做錢包,你看這只是我的,現在是給你和海蘭姐做呢。”
小妹咿咿呀呀地伸手要阿布抱,阿布接過來親一下:“小妹真乖,快點兒長大啊,讓央金姐姐帶你玩,咦,這錢包真是他做的?”
“當然啦,他現在不正做著呢嗎,”小柳打開錢包,讓阿布看里面的卡位,“可以按自己的需要讓他設計卡位,你看正面還鑲嵌了一枚古金幣,好像年代很久遠。”
阿布撇撇嘴:“他就知道胡作,嗯,我要可以裝兩張照片的卡位。”
“那你給他說好就行,阿布姐,你喝什么?”
“呵呵,很有女主人的樣子嘛,我就喝茶吧,海蘭對你怎么樣?”
小柳給阿布倒上茶,挑挑小妹的下巴:“比我想象的要好,唉,我什么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啊,像小妹這么漂亮的。”
阿布白她一眼:“嘁,這不說來就來么,你這么漂亮,生的孩子只會更漂亮,來,你抱著小妹,我去提要求,你不要進來。”
小**柳接過小妹,也翻白眼:“那你就是想去打擾他工作,別以為我不知道……”
阿布趾高氣揚,戳戳小柳的胸:“呦,已經行使女主人的權力了?我就要去打擾。哼哼。”
楊平正在給皮革上貂油。忽然一雙手臂從后面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他聞聞熟悉的味道:“阿布,什么時候來的,我給你做錢包呢,你要啥樣的?”
阿布學著耳鬢廝磨,膩膩地氣息吹在楊平臉上:“嗯……我要……我要……”
楊平放下棉簽,轉身抱住阿布長長的一個濕吻:“嘿嘿,我去關門。”
阿布紅著臉打他一下:“想什么呢,大白天的。”
楊平撓撓頭。冤枉:“是你說你要你要的。”
“哎呀,我是在想應該要什么樣的錢包,你這個大留氓。”阿布整理整理自己的頭發,雙手拍拍漲紅的臉蛋,“外觀這樣就好,里面的卡位我要可以裝兩張照片的,討厭死了,害得我不上不下的,我去看小妹了,你快點兒。哪天有時間去藏秘住一晚。”
小柳看到阿布紅著臉出來,捂著嘴驚訝:“這么快?!”
阿布沒好氣。又戳她:“滿腦子壞思想。”
中午海蘭回來看到阿布在做午飯,小柳給小妹喂奶,楊平還在工作,不由得感慨:“小老婆多了也有好處啊。”完全沒有鵲巢鳩占的想法。
下午三位大美女帶著小美女去藏秘,阿布陪海蘭練練車,再給海蘭和小柳教教騎馬,愜意得很。
楊平花一天時間做了兩只錢包,一只黑色,一只棕色,都鑲嵌的是古希臘馬其頓帝國金幣。
正好在身邊的一人一個,遠在天邊的等什么時候有空再說吧。
阿布拿到自己的棕色錢包,很滿意,當著海蘭的面賞了楊平一個吻,海蘭低頭看自己的黑色錢包權當沒瞅見,心里琢磨怎么讓楊平好看。
晚上比較辛苦,楊平先把孩子們哄睡著,接著哄孩子媽。
海蘭在扶步床上等了好久,見楊平回來先是一頓撕吧:“好啊你,現在都敢當我面和阿布親熱了?”
“我是被迫的……”說的好像自己多無辜。
“你就是故意的,不要覺得買了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哎呀,我還沒說完,你,你別動手動腳,嗯……輕點兒……”
講啥道理啊,直接動真章吧……
把海蘭送進夢想,楊平躡手躡腳跑去東廂房,小柳房間的燈光還亮著,見到他進來小柳露出眼睛吃吃笑:“去洗澡嘛。”
楊平從善如流,三兩下洗完跳上床:“凍死了,快讓我進被子。”
小柳拉開被子讓楊平進來:“呀,你怎么沒擦干?”
“反正一會兒還得濕……”
“下流……嗯……”
“那你喜不喜歡?”
“嗯……”
點根事后煙,楊平攬著小柳,心里感慨,難度有些高,這么下去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小柳把粘在臉頰上的發絲理一理,貼在楊平胸口,很安心:“這樣的生活也很好,有種生活在陽光下的感覺。”
“你這么說讓我很內疚,”楊平吸口煙,“以后我干脆每人陪一個月,嗯,一個季度吧,省得時間全浪費在路上。”
小柳用手指在楊平胸口畫圈兒:“一個月啊,其實就現在這樣也蠻好,想我的時候就去看看我,我想你也可以隨時來找你,要是定死了,那不是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見不到你?”
“我又不是香餑餑,還這么稀罕,”楊平摸摸小柳的腰窩,“對了,臭寶放寒假我想帶海蘭一起去第戎,話說就差顧菁沒交投名狀了,幸福的大家庭,嘿嘿。”
小柳體力有些透支,迷迷糊糊:“你不是答應我要陪我去非洲嗎?我也想要個孩子……”
“孩子?”楊平琢磨琢磨,“這個很方便,非洲嘛,我想想,要不讓阿布帶海蘭她們先去第戎,我陪你去非洲,趕過年前回到維來塞科塞勒城堡就行,誒,誒?睡著了?”
楊平給小柳掖好被子,躡手躡腳地溜出去。穿過圓拱門,他悄悄來到阿布的碉樓,扶著墻走兩步有些打晃兒,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小柳在這邊只待了一周就直飛蓉城,那邊有業務要處理,在海蘭這里表示個姿態就行了。
海蘭樂得小妖精快點兒走遠,眼不見心不煩。她最近車學得不錯。教練給她預約了科目二考試。所以經常回藏秘加班練習。
阿布最近的業務都是在藏密辦理。三江源酒店主體已經竣工,真正麻煩的是后續海量的工作。她給自己的休閑活動就是偷空抓住楊平恩愛一番,要不就是在藏秘二期騎騎馬。
海蘭現在也喜歡是騎馬,還可以瘦身保持體態,多好的活動。她每次練完車都會再去后院兒騎騎馬,畢竟不是大草原,馬也跑不起來,沒什么危險性。所以楊平和小妹每天都有一陣兒在藏秘曬曬太陽。看海蘭在馬背上大呼小叫。
日子過得很快,海蘭順利地拿到駕照,可以獨自開著srt上下班了。
楊平的計劃完成了大半,這些日子就憋著怎么給海蘭交代顧菁的問題。實在不好張嘴,眼看駱漢威那邊就要開始海瀾鉆石的宣傳了,這邊海蘭還沒有搞定,急得這貨嘴角氣泡。
看著楊平正咬著筷子發愁,海蘭敲敲桌子:“吃飯呢買你咬筷子干嘛,嗯?好像是你電話,接不接?”
“接啊。”楊平放下筷子。去衣架上取出電話一看,是駱漢威打來的。
“駱先生。你好,哈哈,圣誕節還沒到,已經開始宣傳了?”
駱漢威夾著雪茄,撓撓頭:“楊生,海蘭鉆石的宣傳還沒啟動,定好了圣誕節的咯,我這次找你是有些別的事啦。”
“官窯的事吧,”楊平心有靈犀也點根煙來到書房,躺在搖椅上,“你放心我說道肯定能辦到。”
駱漢威哈哈笑:“也不是啦,我是想找你借樣東西啦。”
這話耳熟,不是借你項上人頭一用吧?
“哦,駱先生,您盡管說。”
駱漢威看著書桌上的一沓照片,吸口煙:“我想借你的三匹馬去打幾場比賽。”
“我的馬?”楊平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托尼,簡和邦德,”駱漢威看著這三批馬的照片,實在佩服楊平的眼光,“楊生啊,你的眼光真厲害,這三匹馬現在只能用神駿二字形容,實在沒想到三匹被淘汰的馬能長得這么好啊。我想帶他們去參加三歲馬錦標賽。”
“什么馬錦標賽?”
“就是bdntn rsetr,伯明頓大賽,”駱漢威解釋,“明年四月比賽,現在就得給三匹小馬做系統訓練。”
說到這里楊平心下了然,他已經把托尼的腓骨修復好了,而且還經常給三匹小馬“舒筋活血”,現在后果顯現出來了。
“駱生,這三匹馬不是已經淘汰了嗎?還有資格才加比賽?”
駱漢威嘆口氣:“要不講你眼光好咯,誰能想到這三匹馬現在不光身高出眾,而且超級聰明,前天我帶老菲力去看過,這老家伙后悔得要死,他保證,只要經過他們馬場的訓練,這三匹馬絕對能拿到好名次,以后隨便給馬配配種就有上千萬歐元的收入啦。”
楊平吸口煙:“還有這好事兒啊,呵呵,就看顧菁舍得不了。”
“顧小姐這邊我已經商量好了,現在就等你的授權,”駱漢威拿起托尼的照片,“托尼是溫血馬,前天老菲力已經帶著專業人士給它做過馬蹄、球節、膝蓋、跗關節和后膝關節等部位的檢查,一致同意托尼就是為競技而生的溫血馬,有著非凡的障礙跳躍能力和盛裝舞步能力。而性格火爆的簡和邦德就是為越野障礙和競速賽而生的,他們的速度和耐力簡直無以倫比!具體數據我可以傳真給你。”
楊平哈哈笑:“駱生,你就是把數據傳真過來我也看不明白,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辦吧,我在過年前會去第戎,到時候見面談。”
“那我就當你答應咯。”
“哈哈,沒問題。”
掛了電話,楊平摁熄煙頭,摸摸嘴角的火泡,笑起來:“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