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幫就幫徹底,楊平放下茶杯,手握天珠,感受著空間的東西。空間經過一年的進化,現在進步很大,楊平已經能感受到每一樣的東西的狀態,并且慢慢嘗試逐一修復。
先是那一袋子珍珠,楊平一顆一顆地修復,直到所有的珍珠都變得圓潤光滑。他感覺每一顆都是一般大小,直徑都在兩厘米以上,白色中又帶點兒粉紅有種彩虹般的暈色,嗯,正精圓,極強光絕對是極品了。這也是廢話,慈禧是什么人?動不動就是“量中華之物力”的主,她棺材里放的珍珠能有品級差的嗎。
接下來楊平又繼續修復喜洋洋套件,墨翠轉輪很多人見過,不能修復,再說本身也是高冰種沒必要。喜洋洋套件話說也是玻璃種,但是里面雜質太多,還沒有拋光,這就很有必要修復了。
慢慢的,喜洋洋,灰太狼,紅太狼按照楊平的意愿洗盡鉛華,身體里的雜質被去除的一干二凈,只留下巧雕部分的顏色。現在三個卡通造型就和楊平雕出來的時候大不一樣了,簡直是自動拋光啊,每一個都晶“熒”剔透,質地細膩純凈,毫無瑕疵,就像亞龍灣的翡翠海。
楊平滿意極了,忽然一陣眩暈,我去!晚上沒吃飯啊,這次真是餓“暈”了。
等楊平醒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這還吃什么扒駝掌啊,好在這里離衛忠小吃一條街不遠,就吃夜市吧。
楊平背著背包,晃晃悠悠地穿過鼓樓西街。來到小吃一條街。聞著一陣陣飄來的香味兒。他食指大動。找家人多的攤兒做下,左右踅摸踅摸,招呼老板,指指傍邊一壯碩妹子的碗:“老板,這,給來兩份兒,還有,對面的那是什么來著?”
老板扶扶白帽子。笑:“那是羊雜碎水面,香得很咧。”
“呵呵,看著就香,給來一碗,”楊平又看看對面碗里的酒水,繼續提問:“老板,那是啥酒?”
“去,那是自釀黃酒,喝了暖身子。我給你倒一碗嘗嘗?”老板很會做生意嘛。
楊平點頭笑:“好,快點兒啊老板。我餓壞了。”
不一會兒楊平掂掂東西就上齊了,這貨是真餓。低頭狂掃,最后一碗熱黃酒下肚,渾身暖洋洋的。
叫老板過來算賬:“一共三十六,怎么樣?味道還行不?”
楊平打個嗝兒,贊嘆:“一個字兒,舒服。”這貨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第二天一大早,楊平騎著車找家早餐店吃了頓滾粉泡芋頭。就是蒸熟的芋頭,去皮搗爛。勾芡配上各種佐料小菜,燒成美味的湯汁澆在上面。酸辣滾燙,美得很。
出發了,楊平一路都在用行車記錄儀拍攝沿途的風景。從滿目的戈壁沙漠逐漸退去,眼前的景色漸漸轉換成郁郁蔥蔥的青山綠水。今天的進程就快了很多,除了必要的加油,楊平喝水都是用水袋,水袋管從弓箭手背包隱藏的管道出口伸出來,直接就可以喝,不用停車。
這樣疾行四個多小時就到了林渝邊靖縣,楊平隨便找家干凈帶院子好停車的飯館,點了幾道菜要盤小炒豬肉黃米飯。
菜還沒上,楊平點根煙,透過窗戶看著院子里的adv,adv已經滿身泥濘,車牌都看不見了。這陣兒有好幾個年輕人圍著車子踅摸,看樣子都不是什么好人。這一帶全是挖礦的,亂的很。
菜很快上齊了,楊平吃得很快,懶得在這里惹什么麻煩。飯店老板一陣劇烈的咳嗽,楊平會意,這是提醒自己外面有人動自己的車。
這邊的窗戶已經有意無意的站了倆年輕人,把他的視線擋住。楊平嘿嘿笑著站起來,給老板點點頭,在柜臺是放下一百塊錢,撩簾兒出去。正看見一個黑黑的滿臉橫肉的寸頭在推自己的車,院外就有輛小客貨等著,這是一條龍服務啊。幸虧自己找了件帶院子的飯館,這要是靠著馬路,丟一輛摩托也就一二十秒的事兒。
“嘿,哥幾個踅摸什么呢?”楊平把背包斜挎好,大步走過去,“這是打算明搶?”
寸頭斜眼一看,給楊平身后的倆人遞個眼色,那倆擋玻璃的左右插上,擋住楊平,其中一個黃毛陰笑:“嘿嘿,哥們兒借你車溜一圈兒,一會兒就回來。”
楊平也笑:“呵呵,老子不愿借!”說罷猛地竄起,一手抓一個年輕人的脖領子,狠狠往一起一撞,倆年輕人還沒來得急喊出聲,就被撞暈倒在地上。楊平這陣子是被憋屈壞了,正愁沒處發泄,這不白給么。
黑寸頭一臉戾氣,從后腰拔出把刀,獰笑:“小子,你是找死呢?!”說著拿刀就刺。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要是刺到直接要命。
“嘿嘿,你們這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啊,爺今天教你個乖。”說完竄上前,一手抓住黑寸頭刺來的尖刀,一拳砸在黑寸頭的胃隔膜上。黑寸頭一下子就像個蝦米一樣蜷倒在地上,喘不過氣。
楊平點根煙,對著院子門口把風的倆人努努嘴:“你!把頭盔給我拿過來,嗯,好了,滾,這黑小子你們去統萬城找,我帶他出去兜兜風。”
統萬城遺址在邊靖縣北六十公里左右,也叫赫連城,匈奴人的都城。現在是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四周荒涼的很。
楊平戴上頭盔提起黑寸頭,放在后座,自己騎上摩托,轟鳴而去。路上黑寸頭有些緩過勁兒,還行掙扎,讓楊平一個反肘,繼續暈著。
過了統萬城,楊平找個荒涼沒有人煙的地界兒,停好車。把黑小子扔在黃土地上,好整以暇地點根煙,等著他醒來。
黑小子悠悠醒轉,一看四周荒無人煙,結巴:“大,大哥,這是哪兒,你,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楊平把煙頭用左手中指彈向空中,右手手里拎著把1911,走到黑寸頭跟前蹲下,退出彈匣,看看黃橙橙的子彈,又裝回去。
黑寸頭平時好勇斗狠,也是礦區一霸,獵槍,五連發也是常玩,這正規的美式軍械真沒見過,但是那冰冷肅殺的感覺已經嚇得他快尿褲了:“大,大大哥,這不至于,我,我就是想借您車玩玩,不至于的啊……這,這是真槍吧,好,好看,大哥您就饒了我吧……”
楊平內心的暴力因子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出來,但理智還是有的,冷笑:“哦,是不是真的不好說,你試試就知道,今兒爺就拿你試槍了。”說著一拉套筒,槍口貼著黑寸頭的耳朵,砰砰砰就是三槍,全打在地面上。1911強大的后坐力讓楊平過癮得不行。
黑寸頭真尿褲了,他平時盡是拿著五連發嚇唬人,什么時候被人在耳朵邊開槍啊,耳朵當時就失聰了,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呢。
楊平心里爽得很,還是冷笑,拿槍管拍拍黑寸頭的臉頰:“人活著還是要有些敬畏之心的,肆無忌憚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今天饒了你,再敢偷車讓我遇上,呵呵,結果你知道,來錢包拿出來。”
一聽不用死,黑寸頭長出一口氣,眼淚鼻涕地拿出錢包:“大大,大哥,這里面還有一千多,您拿著路上用。”
“滾,我看看你身份證,要是敢報警小心我找你家麻煩。”楊平被當成搶錢的了,很是憤慨。
“大哥,我沒身份證啊,你放心,我打死也不敢報警,我自己身上案子一大堆,不敢見警cha啊。”是啊,礦區混的誰沒事干出門帶張身份證。
楊平不耐煩,揮揮1911,想想又把錢包里的錢取光,把錢包扔回去:“快滾,記得給自己留條路走。”不能背著名聲沒實惠,再說了,是得讓這小子走回去。
黑寸頭連滾帶爬地跑了。楊平又點根煙,撿起土里的三個彈殼,裝進兜里。他又往前走幾步,看看那三個彈孔里有沒有彈頭,能找著最好實在找不到也無所謂。
這兒全是硬土,還有不少碎小的小石子兒。楊平拿出三刃木刨刨硬土層的三個彈孔。
他最喜歡的折刀就是三刃木,沒事干還改裝改裝,比如給鏤空的三刃木鑲個把手什么的。這次帶的三刃木是他閑得無聊用世達充退磁器,充過磁的。簡單說就像那種帶磁鐵的螺絲刀可以吸附小螺絲什么的。
楊平順著彈孔往下挖,找了半天只找到兩顆彈頭,正當他懶得在找的時候,忽然三刃木的刀尖被一股磁力帶偏了一點兒,嗯?這里有鐵?
他順著彈坑往邊兒上挖了幾下,一個棒球大小不規則的褐色圓石頭露了出來。楊平把三刃木收好,伸手拿起那個石頭棒球掂掂,嗯,很砸手,廢話,含鐵的能不砸手嘛。
這圓形的深褐色石頭表面坑坑洼洼,但是還很光滑,像是被河水沖刷過千年的鵝卵石,很詭異,嗯,留著。
楊平把棒球石頭裝進背包,騎上adv繼續上路,今天晚上必須在鋁梁山區的張大爺家住宿,還有兩百多公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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