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看,公子好厲害哦!”水兒,田兒,還有秀夫人從車艙里探看,兩個丫頭看的是被訓(xùn)練中的馬莊衛(wèi)士,而秀夫人那雙秀眸,看的人卻是楚河,因為那個身影是她的男人,一輩子的依靠,兩人這會兒也算是新婚燕爾,每夜都會糾纏在一起,肆意交歡。
從一個寡婦變成一個婦人,秀夫人領(lǐng)略到那種滋味之后,也是欲罷不能。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她也不掩飾這種渴望。
看著楚河在外面熱汗淋漓,指揮著家衛(wèi)的訓(xùn)練,提升著他們的實力,秀夫人就覺得滿心的暖意,她的選擇沒有錯,楚河的確是世上最好的男人,雖然他來自異族,但很優(yōu)秀,秀夫人一點也不后悔,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訓(xùn)練有什么好看的,滿身的臭汗,你們兩個丫頭還要不要玩牌了?”
是的,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就是玩斗地主,這游戲成為她們旅途消遣的最主要方式之一。
田兒笑道:“夫人,你看,公子往咱們這邊看呢,你也與他打聲招呼吧,公子心里一定念著你呢。”
秀夫人一聽,立刻探頭過來,卻是發(fā)現(xiàn),楚河根本沒有往這里看,瞪了田兒一眼,才知道被騙了。
“水兒,看到?jīng)]有,夫人只關(guān)注公子,其他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水兒也說道:“那是當(dāng)然了,公子只要來到夫人身邊,夫人就溫情如水,要我是楚公子,我也會愛夫人愛到骨子里,夫人現(xiàn)在連我們婢女的事都做了,弄得我們太閑太無趣。”
以前是田兒侍候楚河,現(xiàn)在卻是完全被秀夫人接手了,楚河的一切事務(wù),都由她負責(zé),什么穿衣鋪床啊,什么洗衣縫補啊,秀夫人現(xiàn)在要做一個最好的妻子,把自己的夫君照顧得無微不至。
“夫人,夫人,公子來了----”水兒又叫道。
被騙了一次,秀夫人才不會被騙第二次,立刻說道:“來就來了,我才不想看到他呢?”
楚河卻是真的走了過來,聽到女人的話,說道:“哎呀夫人,你原來不想看到我啊,那我快走吧!”
聞聲的秀夫人,立刻回頭,看到佇立車窗外的楚河,臉色瞬間嫣紅一片,有些急聲的叫道:“夫君,沒,沒有,是田兒剛才騙我呢,我以為她們又騙我,我說錯話了,你不要生氣。”
楚河笑了笑,伸手在秀夫人滑膩的臉上捂了一把,恨不得把她臉上的面紗取下來給一個狂吻,因為只有楚河才知道,面紗下的女人,有多迷人。
不過蒙著面紗,更添幾分神秘,楚河說過,但秀夫人還是堅持,在外人面前,蒙面紗不露嬌容,她的美麗,只有一個人可以欣賞,那當(dāng)然是自己的夫君,對此,楚河心里挺驕傲的,也沒有再強求了。
楚河狠狠的灌了一通水,很快的離去,看著他的背景,秀夫人的眼睛,有幾分迷離之色,雖然她嘴里說臭汗熏天,難以忍受,但當(dāng)自己的男人真的熱汗淋漓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也不在意,甚至想要投入他的懷中,被他呵護。
楚河倒是很想與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呢,哪怕只是抱在一起,鼻間嗅著清香,也比與一群臭男人呆在一起強,但他不是想多給這個女人留下一些東西,所以一邊趕路的同時,一邊訓(xùn)練這些馬莊衛(wèi)士,晚上更是要抽空,給這些首領(lǐng)隊長之類的人上課,比如劉管事,比如趙虎他們。
就楚河感覺,這些人資質(zhì)一般,但在這種情況下,楚河也沒有時間去尋找更合適的人,至少這些人的忠誠,并沒有什么問題。
“趙虎,我講的這些特戰(zhàn)之術(shù),你們要深刻的記在腦海里,以后有機會,慢慢的學(xué)習(xí)掌握,在這種冷兵器時代,戰(zhàn)術(shù)也相當(dāng)重要,還有我現(xiàn)在進行的訓(xùn)練科目,也要持之以恒,這樣才能保證軍隊的士氣,可以隨時上戰(zhàn)場廝殺。”
有些話,趙虎不懂,但不可否認,楚河的課程,給他們這些人開啟了一個新的天地,原來戰(zhàn)爭并不是僅僅靠人多,靠實力,還有很多技巧可用的。
只要強大的實力,再加上精妙的技巧,才可以百戰(zhàn)百勝。
趙虎只是一個護院的首領(lǐng),與戰(zhàn)場上那些百戰(zhàn)將軍不能相比,但楚河還是盡量的培訓(xùn)他,也希望等他走了之后,趙虎可以負責(zé)起秀夫人的安全。
江東雖然是安全的,但也是處在亂世之中,秀夫人想在這亂世落下腳根,就需要相當(dāng)?shù)膶嵙ΓR莊衛(wèi)隊,就是其中之一。
上完了課,楚河才回來,房間里,早就已經(jīng)放置了木桶,然后熱氣蒸騰。
兩個俏麗的女婢一左一右的相守,齊聲的行禮:“公子回來了,請入浴。”
楚河笑了笑,輕拍了田兒的頭,說道:“田兒怎么變得越來越有禮貌了?”
一個來自后世的人,受不了這種古代的規(guī)矩,所以楚河已經(jīng)與田兒說過,兩人相處,隨意一些就好,亂世人命賤,隨時都會死去,活得開心一些,也是一種安慰。
所以就讓她不用處處施禮,太過于羅嗦了。
而此刻,兩個丫頭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楚河倒是有些不太習(xí)慣了。
但當(dāng)楚河進了浴桶,才發(fā)現(xiàn)今夜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情形不對啊!
“夫人呢?”
田兒一邊解開了衣裙,讓衣裙從肩膀處滑落,雪白肌膚,蕩出雪瑩之光,要說田兒是她的丫頭,暖床這種事,早就已經(jīng)做過了,現(xiàn)在侍候他洗浴,也屬正常,但讓楚河意外的,連水兒也一般模樣,解下了衣裙。
“一天勞頓,夫人已經(jīng)睡下了,特別交待,讓我倆為公子侍浴。”
楚河想要拒絕的,但兩個小丫頭速度倒是很快,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薄肚兜,就已經(jīng)入了浴桶之中,浴桶雖然不小,但三人一起,卻是顯得有些擁擠,一前一后的,兩個小女婢貼得太緊了。
這感覺,太誘人了,太讓人無法抗拒了。
“田兒,水兒,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來。”
“不行,這本就是我們女婢應(yīng)該做的事,怎么讓公子自己動手,會失了本份,公子,今夜由田兒與水兒為你侍寢。”田兒與楚河熟絡(luò),這話卻是十分坦然的說了出來。
楚河一愣,立刻說道:“這怎么可以-----夫人他----”
“這是夫人的交待,夫人來了月事,這幾天怕是不能侍候公子了。”
好吧,楚河立刻想起來,這是古人的習(xí)慣,田兒與水兒,算是秀夫人的陪嫁丫頭,也是需要通房的,一般女主人來了月事之事,代為侍寢的。
楚河抱著兩個光溜溜的身子一夜,卻是不敢真的動了他們,兩女如此心甘情愿,楚河也沒有辦法把她們趕走,幾乎失眠了。
第二天,秀夫人就找過來了,看著楚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田兒與水兒,要是夫君不喜歡,我再另外挑兩個來給你侍床。”
楚河說道:“沒有這回事,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有些不習(xí)慣。”
“夫君要習(xí)慣才是,我們女人每月都有月事,不能時刻陪伴夫君,只得由陪嫁的貼身丫頭代替,這是祖宗之法,怎么能違背,夫君要是不喜歡她們,盡管告訴妾身,馬莊有不少樣貌清秀的少女,妾身可以為夫君再挑兩個。”
楚河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只得解釋道:“清秀,我只是不想害了她們,再說你們女人來了月事,心情定是不好,我也想多陪陪你。”
秀夫人說道:“夫君你想多了,昨夜田兒與水兒如此獻身你都沒有理會,這會兒她們心里不知有多傷,再說妾身一人孤單了些,有田兒與水兒做伴會更開心一些。”
“如果有一天,夫君真的要離開,妾身也不至于一個人----”說到這里,夫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起來,雖然兩人回避著這話題,但其實他們都知道,離別就在不遠。
楚河上前,把女人摟入懷中。
一滴輕淚溢出,秀夫人抬頭來,楚楚動人。
“夫君,要了她們吧,讓她們以后可以陪著妾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楚河只能點頭了。
晚上,兩個精心打扮過的小丫頭,又一次擠進了被中,這是她們的命運,早就已經(jīng)接受,而且能遇上楚河這樣的主人,她們是幸運的。
能成為楚河的女人,她們又怎么會拒絕。
這一夜,春意盎然,住在隔壁的秀夫人聞聲,也有了幾分欣喜,如果不是時間不夠,她愿意給自己的夫君多幾個女人,幾個女婢不算什么,找?guī)讉€姐妹才好,男人只有在心里期盼,才會想著回家,她沒有問楚河為何要走,什么時候回來,她只用自己的柔情,走進他的心中,讓他不要把她忘記。
她相信,總有一天,夫君還會回來,回到她的身邊。
不得不說,秀夫人是一個聰明人,也才會讓楚河越發(fā)的對她迷戀。
楚河并沒有把兩女當(dāng)成婢女,習(xí)慣性的當(dāng)成自己的女人,這很自然的,身上的壓力更重,對上千家衛(wèi),訓(xùn)練得更是用心,把他們折磨得苦不堪言。
終于有機會實戰(zhàn)了,不得不說,賀家纏得很緊,哪怕已經(jīng)離開了吳國,還是被他們給追上了,為了賀家的兒子,這賀家的老子霍出去了,哪怕趙國已滅,他們也沒有停止追擊。
不過因為離開了趙國,這支軍隊也隱藏了行蹤與身份,人們從騎兵,變成了步兵,終于在這一日,追上了馬莊的車隊。
一千精銳的士兵,不足一千的馬莊家衛(wèi),相峙而對,這一次楚河沒有當(dāng)先鋒,更沒有想過出手,訓(xùn)練了這么久,也要給些家衛(wèi)一些壓力了。
不染血,不死亡,哪會變得更強大,這一戰(zhàn),算是初步的淘汰了。
楚河會把這些活下來的人,訓(xùn)練成真正的百戰(zhàn)之兵,他的時間,的確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