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熱氣蒸騰,楚河一身舒服的靠躺在浴缸里,而在他的懷里,身無寸縷的梅彩衣,依偎在楚河的身上,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那氣息,那感覺,都是讓她羞澀難當?shù)模@會兒,一臉紅潤如血,就如桃花綻放盛開般的嬌艷,這樣模樣的她,平日里真的很難見到。
楚河瞇著眼睛,感受著女人那身嬌體軟,溫香軟玉般的滋味,一只手,在女人玉潔白嫩的身體上游走,逗得對方呼吸越發(fā)的濃重,眼里都溢出了春水,那隱藏在身體深處的媚態(tài)逐漸的呈現(xiàn),真是美麗得有些驚人。
短短幾天的時間,梅彩衣在急速的銳變著,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世紀之爭大賽如此危險,她這么放縱自己也是為了配合楚河的霸王雙修,讓楚河更加的安全,能高高興興的來,平平安安的回去,這也算不負眾女的囑托。
這種借口真是太正大光明了,但只有梅彩衣知道,她是女人,并非草木,也有感情的需求,也有感官的刺激,就像一般男女般的,初嘗男女情事之后,有點貪戀,有點欲罷不能的意思,只要一個眼神,她現(xiàn)在就能明白男人的需求。
雖然每每都羞得面紅耳赤,但她沒有抗拒過,默默的承受了,這或者是女人的一種義務(wù),但梅彩衣也覺得,這也是女人的一種幸福,只是這種幸福,來得似乎晚了一些。
春水滿布的眸子,輕輕的看著男人,感受著男人不安份的手在身上游走,一觸及敏感部位,卻更加的撩人,讓人抑不住的泄出輕呤之聲,這聲音聽在耳中,梅彩衣羞得不行,很想一把推開這男人,然后狼狽而逃。
但又能逃到哪里去,當她下定決心,把一切交給他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無處可逃了,這幾天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受過侵擾,他們彼此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秘密,心中那份隔閡,也在這種情愛生濃之間,慢慢的煙消云散了。
在楚河的眼里,梅彩衣與范紅姑很相似,只是像是升級版本的,身材同樣的豐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大的比如胸臀,小的比如腰身,經(jīng)過了這幾日的滋潤,整個人就像是化身為一團火,只要靠近的人,都會被她燒成灰燼。
此刻這般的親膩,才是真正的親親我我,恩恩愛愛,這不僅讓楚河生理滿足,心理同樣也是,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夢,但正如年少輕狂一般的,人生總是充滿著各種遺撼,梅彩衣對楚河來說,曾經(jīng)就是一種遺撼,要是梅彩衣嫁給了別人,這種遺撼就一生彌補不了了。
還好,這份純青的初戀,現(xiàn)在已成真,那個曾經(jīng)被當成女神般的女人,也依在了他的懷里,這對楚河來說,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氣氛有些迷情,梅彩衣似乎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微微的顫抖中,有種潮起潮落的蠢蠢欲動,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重重的推開了,一個全身裹著浴巾,僅露出玉臂與玉腿的女人,突然的闖了進來,這個時候,能闖進這里的,當然只有龍馨月。
“啊-----”一聲尖叫,一抹潮水噴涌而出,在浴缸里激出了水花,梅彩衣終于沒有抑住自己,身體有些崩潰了,最后無力的倒在了楚河的身上,沒臉見人了。
楚河與闖進來的龍馨月呆了,接著龍馨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沒有想到你們竟然玩這么刺激的游戲,打擾了,不過下次再玩,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想再闖一次。”
楚河感受著懷中女人身體的顫抖,無奈的瞪了龍馨月一眼,這個女人以前也挺拘謹?shù)模@三年來,她也放開了,必竟都老夫老妻了,在楚家這種環(huán)境里,矜持這東西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梅彩衣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沒有想到在這種意外的驚嚇下,自己做了如此失態(tài)的事,雖然她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知道女人有這種反應(yīng)并不奇怪,但讓自己男人看也就罷,卻是被另一個女人看到了,這會成為她這輩子無法言說的羞辱。
“喂,梅姐,這不能怪我,誰讓你們占著浴室這么久,我等不到你們出去,只能自己闖進來了,咱們一家人,也不用這么客氣了,不過浴室真是一個好地方,老公,要不咱們也試一試?”
楚河沒有理他,說道:“泡夠了,該起來了,你慢慢洗吧!”
以前是女人侍候他,現(xiàn)在他侍候女人,全身沖洗了一遍,用浴巾包著,把羞澀難當?shù)呐吮Я顺鋈ィ@會兒全身有氣無力,只有任由楚河施為了,她現(xiàn)在是又羞又急,根本不敢見人。
背后,是龍馨月捂著嘴,抖動肩膀的笑聲,讓梅彩衣更氣,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殺掉。
沒有辦法,誰叫梅彩衣一直是大姐大,威風(fēng)八面,讓人感覺高不可攀,這會兒失態(tài)倒讓她在龍馨月眼里的形象溫和了不少,女人嘛,不都是如此。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是的,對楚河來說,時間過得太快了,與兩個女人雙宿雙棲,腦海里把世紀之爭的事,都差點忘記了,必竟如新婚燕爾般的,哪里還有心情考慮別的。
接到通知,今天世紀之爭正式開始了,雖然龍王一早就提醒過,最開始沒有楚河的賽臺,但每一次世紀之爭的第一戰(zhàn),都會安排得相當精彩,這樣的事,沒有人會錯過,所以,這一戰(zhàn),怎么也要去看一看。
而且可以提前感受戰(zhàn)意濃濃的氣氛,有助于大家發(fā)揮最強的實力。
三人走出房間,下了樓來,樓下的廳里,果然有人在等著,看到三人,樂常站起來,朝著楚河說道:“楚河,我真是佩服你,七天的時間,不要說咱們海邊莊園了,我在各國的參賽駐地看了看,就沒有人像你一樣的,過得這么舒服。”
楚河沒有說話呢,龍馨月卻是嗆聲了:“怎么,樂常你有意見,我老公過得舒服,說明我們做老婆的有本事,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去找個有本事的老婆。”
與龍馨月斗嘴,他是斗不贏的,而且他知道,龍馨月也是一個高手,打更是打不贏,只是他到了現(xiàn)在,仍是想不通,龍馨月這樣一個女人,孤傲無雙,怎么會愿意與其她的女人共一個男人,他查了楚河很多資料,卻是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雖然不認識梅彩衣,但去京都了好幾趟,當然知道梅彩衣的名字,更知道她的種種事跡,按照他想來,這樣的女人是頂天立地的女丈夫,怎么會屈服在一個男人的腳下,但偏偏,這樣的事就發(fā)生了,而且發(fā)生在他的眼里。
看著兩女如小鳥依人的在楚河身邊,要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沒有這樣的好事落在他的身上呢,樂常想著,找個機會與楚河好好的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學(xué)到一些什么。
好吧,如果樂老人知道孫子與楚河學(xué)泡妞,估計會恨鐵不成鋼的把他一頓爆揍。
這世紀之爭第一戰(zhàn),是開場之戰(zhàn),并沒有在華國里產(chǎn)生,所以今天,龍王也是看熱鬧的人之一,吃過早餐,在樂老人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又來到了野狼谷,與上次來的時候相比,這一次顯得喜慶很多,這里四處都有了精心的裝扮,汽球升空,紅彩飄飄,那谷口甚至還鋪上了紅地毯,很像是一回事呢?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里人變多了,一個又一個國家的戰(zhàn)隊出現(xiàn),接受檢查,然后進入,每個參賽之人,可以有三張門卡,沒有門卡的人,會驚動警報的,根本進入不了。
楚河與眾人一起,延著那條新開出來的下坡路往下,進入野狼谷的谷底,這里看著似乎人山人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有什么活動,大家來湊個新年喜慶呢?
“真正參賽的高手,不足千人,有些國家連正常的十人也湊不齊,所以只能棄賽,但更多的人是陪護,再加上這里的工作人員,特殊請柬人員,所以一般比賽的時候,人數(shù)達到上萬人,必竟組織這么大的一次世紀之爭,也是需要相當經(jīng)費的,而經(jīng)費的來源,就是這些特殊的邀請卡上了。”
耳邊傳來龍王的解釋,楚河算是聽明白了,世紀之爭竟然也有贊助商,而贊助商可以進入特殊通道,觀看這里的賽事,所以楚河一路走進來,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衣服鮮艷的陌生人,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自來贊助商的通道。
這個很容易分別,因為這些人胸前的門卡,都是紅色,而楚河身上掛著是黑色,楚河身邊兩女掛著的是黃色。
工作人員則是藍色,大家是什么人,參賽或者觀賽,看上去真是一目了然了。
“比爾先生都來了,看來這些大富豪們,平日生活膩味了,也喜歡刺激。”一路走來,看到很多人,卻是不少熟悉的面孔,報紙上,電視上,都是響徹世界的大名人,比如這比爾,可是世界首富,這會兒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也前來觀看世界之爭的大賽。
各個大人物,各個大明星,人數(shù)還真是不少,至少比參加大賽的高手要多得多。
這讓楚河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是生死的世紀之爭么,怎么像是表演一般。
梅彩衣也是百分百的修武者,對這種表演似的比賽,也有些不滿,但她卻是能想通,有些無奈的說道:“有錢人,總是有些特權(quán)的,必竟人家也付出了,組織這樣世紀之爭,又沒有任何廣告,經(jīng)費的確麻煩。”
龍馨月說道:“這事我還真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與舞兒她們商量一下,給一筆贊助,咱們?nèi)乙瞾砜匆豢礋狒[,這樣熱鬧,可不常見的。”
楚河說道:“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最重要的是沈輕雪,飛舞,范紅姑她們來見識一下,世界級的高手之戰(zhàn),的確值得付出一大筆錢觀看。”
盡管這錢是以億計,但對星空集團來說,其實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以前楚河從來沒有參加過,并不知道世紀之爭的各種運作方式,現(xiàn)在看來,也有可利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