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瓷娃娃居然吃飛醋吃到我身上了,我跟陳璽tm的都十幾年沒有見面好吧,要不是徐以琳,我跟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見面。
“薛麗!”陳璽看了我一眼,拔腿就朝著薛麗追了出去。
什么叫躺槍,我這個肯定就是。
“喂,你叫方羽???”我揉著脹痛的腦袋,還想著怎么沒見著盛經綸,就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男人的聲音在對面問。
“嗯,對呀,你呢?”男人的聲音這才讓我觀察起了帳篷里的其他人,有男有女都萎靡不振的坐著,“你們都是跟陳璽一起的嗎?”
陳璽說他們一起有七個人,現在帳篷里有三個人,兩男一女,我一個也不認識。問我名字的那個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白白凈凈,瞧著像個大學生。
“我叫董昭。他是丁濤、何蓉?!倍褜ξ易隽撕唵蔚慕榻B,看他們都垂頭喪氣的樣子,估計都在為那個夢和那封信的事情困擾著吧。如果他們都是收到了信的人,那么他們的死亡日期都是今晚嗎?
“你們見到盛經綸了嗎?”我記得昏迷之前是他及時出現嚇跑了女鬼的,怎么又不見他人了呢?
“盛經綸?”董昭瞇了瞇眼,“是誰呀?”
“你們沒有見到嗎?”董昭搖了搖頭,他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我看向另外的兩個人,丁濤和那個叫做何蓉的女生也表示沒有見過。我有些失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帳篷口,外面漆黑黑的一片也不知道瓷娃娃和陳璽跑去哪里了。
“等會陳璽回來了麻煩你們跟他說一聲,我先回家了?!毕氲焦砀缴淼氖虑槲液蟊持泵?,是再也不想在荒村多呆一秒鐘了。
“你要走???”董昭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而丁濤和何蓉只是羨慕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仍舊恢復到了常態。
“嗯,”我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你們、多保重?!?
我不知道那封信里的預言是否會變成真實,看到他們一張張年輕而又失落的面龐,我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傷,眼睛有些發熱。如果我沒有經歷鬼附身,沒有掙扎的親眼見識過自己制造的血腥,是不是我還會有勇氣繼續呆在這里?
我不想多想,故作瀟灑的笑笑就出了帳篷。此刻山風吹在身上少了些許涼意,多了些清醒,我沒有再給徐以琳發短信也沒有給她打電話,步子越走越快只想立刻遠離這個詭譎莫測的是非之地。
“方羽,你等等我?!蹦莻€叫做董昭的男孩子竟然一路追了上來,“村民的態度你想必是知道的,你一個女孩子多少有些讓人放心不下,還是我送送你吧。”
“那謝謝了。”我笑著說道。
董昭笨拙的撓撓頭,露出羞澀的笑容來,我猜他肯定還沒有女朋友。
有個人一起走肯定好過一個人走夜路,董昭說他知道有一條近路可以離開荒村,我聽他的讓他在前面帶路。心里又想起了盛經綸,想起了他嚇走女鬼時不動聲色的彪悍,想起了夢里不近人情的他,想起了那個三日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