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亂動的手,睜開眼睛看到滿臉崇拜神色的安然,眼裡閃過迷茫的神色,她真的會崇拜蕭雲山?她真的覺得他有魄力?可是他一直以爲她應該是恨他的。想了好久,才冷冷的說:“見他做什麼,他沒有外界傳說的那麼玄乎,只不過比別人卑鄙的手段多一點而已。”
“你怎麼這樣說你的父親啊?難道你很恨他?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她的臉上沒有驚訝或是迷惑的神色,笑呵呵的反問。
“你怎麼知道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豪門裡父子反目的戲碼無非就是那些啊,他拆散你和你的戀人,拋棄妻子,逼你做不喜歡的事情……”
“嘖嘖,安然原來你還能掐會算啊,竟然猜的這樣準。”
“那是,身爲蕭氏副董的貼身助理兼小女人,沒有這點本事怎麼能混得下去。”
蕭劍悶哼一聲,什麼小女人,他可從來沒把她當小女人看,她是他蕭劍正牌女友,以後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而已。
“你到底滿足不滿足我的願望啊,我就見一面嗎,到時候就以你助理的身份聽你給他彙報工作就好了,保證不說話,就靜靜的在一旁待著,順便幫你們倒倒水,遞遞文件什麼的。”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帶你去見他的。”至少在你正式嫁給我之前是不會的。
“小氣的男人。”她手一用力,就把他的腦袋從她的腿上移下去,拿了枕頭使勁蓋在他的臉上,也許真的是有點惱,如果蕭劍不帶她去,那她要怎麼才能見到蕭雲山,又要等到何時,越想越氣,壓著枕頭的手也不自覺地用力。過了一會兒竟然不見他有任何反抗,心下一驚,不會自己做的太過分出人名了吧?她真的沒想過他死,就算那時候恨他入骨髓的時候也沒希望他死,可現在……
“喂,嚇唬誰呢,別以爲這樣我就會心軟把枕頭拿開。”她拿腳蹬他一下,沒有反應。
“蕭劍。”她心裡一慌,猛的把枕頭扔在一邊,然後看到臉憋的通紅的蕭劍,不是因爲枕頭壓的,而是憋笑憋的。她一氣,拿腳使勁蹬他,卻被他的大手握住腳,動彈不得。
“你剛纔是不是真的想悶死我啊。”他的表情很無辜,很委屈,跟個孩子似地,可她又覺的他的眼底有邪惡的笑意一閃而過,讓她更加鬱悶。
“是,早知道就在悶一會兒了,正好我做明早的飛機離開,順便報警讓警察來收屍。”她負氣的回答,兩人的交戰輸的從來都是她。
“我要是這樣死了你得多吃虧了,人已經是我的了,可卻半點財產沒有。不如嫁給我吧,這樣我死了你還可以分點財產,估計會分不少。”他這次不是用眼睛在笑,整張臉都笑的很愉悅。
她使勁掙扎,一雙腳終於獲得自由,然後毫不客氣的送他一記白眼,“副董,要是這樣你覺得我以後以什麼身份在蕭氏工作比較好,蕭太太?還是一晚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
“那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我完全可以養你。”他也不惱,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煞有介事的認真回答。
“那我在國外的兩年豈不是白待了,怎麼想也覺得是我吃虧。”
“你就這麼想證明自己?可是我覺得你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你的能力,尤其是在鋪上的時候。”
安然的臉瞬間充血,紅的像熟透的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