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來來來,咱們繼續(xù)。”說罷,就又開始提問問題了。
最近的局勢變得越來越不太平了,在學(xué)校外面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每次都能打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而每次打架發(fā)生的時候,遠(yuǎn)哥就在自己臺球室的陽臺那邊,抽著煙,靜靜地觀看著。
正巧這段時間也是徐離辰和聶健騰兩人現(xiàn)身最少的時候,由于我晚上要在徐離辰家的那棟別墅里住,所以還能看到他,至于聶健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天天往徐離辰家跑了,我私底下自己思考,這一切可能和臥龍社有關(guān)。
X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女人悠閑地躺在椅子上,一搖一搖的,似乎是想回到“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的那個青澀時代,病床上,躺著一個長相極為像女生的男人,床的旁邊圍著三人。一男二女,加上躺在躺椅上的女人的話,一共是五個人。
波霸女歪著腦袋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屠瀾成,不是我說你,你不一向自負(fù)武力值很高,恢復(fù)能力超強?怎么現(xiàn)在都幾個星期了還下不了病床?”
陰柔小哥屠瀾成嘆氣,似是不大愿意回答。
“點點,你最近有注意X市的局勢沒?”躺在躺椅上的那個女人幽幽道。
點點搖頭。似乎想抓捕薛怡嬋到底要表達(dá)什么東西,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只得搖搖頭:“沒有,怎么了姐。”
“我有種預(yù)感,臥龍社最近可能會有些大動作。”
躺在病床上的屠瀾成似是聽到了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努力抬起頭:“大動作?怡嬋,那我們……”
“好好養(yǎng)你的病吧,沒你什么事!”另一個女人皇甫姍說道,順便還用手在屠瀾成沒有受傷的胸膛撫來撫去,果然是在揩油……可惡的女人。
屠瀾成想說些什么,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我們?這邊的事情與我們關(guān)系并不是特別密切,但是既然他們要亂,那就是等于給我們一個空子可以鉆,誰不知道X市地下交易市場有很大一塊肉可以撈,我不相信閩臺這邊其他的老狐貍們都沒什么動靜,不過……目前為止,我們就只需要靜觀其變,看戲即可。”
“不大明白,不過就照著姐說的做就是了。”點點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胸前的大兇器一顫一顫的,笑道,“好像聽說這次的地下**似乎與那個荀飛豪有關(guān)系,姐,你們不是見了那個荀飛豪嗎,那個人怎么樣?有傳說中那么厲害嗎?”
“不用想了。”一想到荀飛豪皇甫姍就氣不打一處來,“那家伙就是一王八蛋。”
躺在椅子上的薛怡嬋也樂了:“姍姍,你總不能人在舞會把你給甩了就這樣說哦,這可是很不客觀的,我看那個荀飛豪如果做為對手的話,很可怕,倒也不負(fù)盛名,不過我倒是不大清楚他家里是做什么的,竟然能進(jìn)青石會所參加舞會,可是從他平時穿著來看,家境最多小康,而且口音聽起來也不是本地人,倒是讓人覺得是來自北方的某個地方。”
“等等,姐,你說那天把珊珊姐給甩掉的那個人就是荀飛豪?”點點驚道,此時躺在船上的屠瀾成也把注意力集中了起來,就連在床旁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抬起頭,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姐,那個人不就是那天在酒吧門口把屠瀾成給打傷的那一伙人中的嗎?”點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絲毫沒覺得在屠瀾成在他旁邊聽到這些有什么不好,屠瀾成表面上當(dāng)然沒什么,但是心里已經(jīng)把那個叫荀飛豪的還有一個長相極其妖孽沒多高的個子的那個人當(dāng)作是自己必須要打敗的對手了。
薛怡嬋瞪了她一眼,然后“嗯”的一聲點點頭。
“OH,MYGOD!我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你確定他就是那個一個人燒了臥龍社上千萬的挨千刀妖孽?”點點反應(yīng)越來越強烈,“長地完全和我心目中的形象不一樣嘛!”點點有些接受不了。
“姐,我寧愿是和我一起跳舞的那個男的叫荀飛豪!”
皇甫姍趴在床邊無力道:“我寧愿和我一起跳舞的那個男人去死!”
“我們來之前是真的把X市給想簡單了,聶健騰我們還沒見到,但是卻見到多了平時沒見過的人,單說那天和我一起跳舞那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那個,嗯,瀾成,也就是把你打敗的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寵辱不驚和心機深重,他讓我想到了兩個人。”
“誰。”其余四人異口同聲道。
“江浙第一虎人賴青和以前上海那個老狐貍。”薛怡嬋點點頭,“是兩個人的結(jié)合……”
“評價這么高,有這么可怕?說他有賴青的影子,我心里還勉強能接受,畢竟我們是見過他的實力的,但是你說他像上海的那個老狐貍……是不是有些過了?”
“對啊,誰不知道,東北之王東北虎林東來殺人需要刀,而上海的那個司馬老狐貍只需要眼睛,都說老狐貍已經(jīng)強大到連南京軍區(qū)方面也不能輕易得罪他的地步,雖說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但是你讓和你跳舞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和他比?”皇甫姍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薛怡嬋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沒見過老狐貍可能不知道,但是在我十歲那年是親眼見到的,可以這么說,和我跳舞的那個男人有司馬老人七分神韻。”
“七分!”驚嘆,雖然還是不大相信,可是連最可靠的薛怡嬋都這樣說,那在離譜的東西也至少有八分真了。
“姐,怎么感覺X市的這個潭子很深啊,有種跳進(jìn)去就拔不出來的感覺。”
“呵呵,你擔(dān)心什么,記住,咱們這次來主要目的是游玩,還有見一見一直想見的人,能順便看場戲就看場戲,知道一些X市的大抵情況算是幸運的,反正與咱們的關(guān)系倒也不是很大。”
“嗯?”那個沒有說話的男人說道,“不是說X市的海關(guān)……”說道這里他不說了,因為薛怡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還是想把荀飛豪給掐死!”皇甫姍怨念深重,憑她的美色,哪有被別人放鴿子一說,這是第一次,正是有了這一次,讓她心里萌生出一絲特別的感覺,她現(xiàn)在頭腦有些熱,本著不用感情只談性的女人這個時候居然萌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她本能地想把這種情緒驅(qū)趕走,但是事與愿違,越是這樣,那感覺就越強烈。
她突然有種想把荀飛豪給閹割掉的沖動。
“說起荀飛豪……”薛怡嬋笑了,“我現(xiàn)在倒是對他很感興趣。”
“為什么?”又是異口同聲。
“姐,我看他也沒什么特別的啊!”點點有些不服氣。
“是,就是這一點。”薛怡嬋伸出自己那修長的食指,在空中點了一下,“他看起來很平常,沒有什么特色,屬于走在人群中就會淹沒在人海的角色,但是事實上呢?你們是不是都記住了他,為什么?就這樣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你說他能單槍匹馬從臥龍社那么多人手中把截了他們上千萬的貨物的溫炎璧給安全地救出來,并且到現(xiàn)在還是安然無恙?”
“!”這時,幾個人才想到這個問題,也開始震驚了起來!
點點此時抱著自己的胸,又不停地在兩個胳膊上揉搓著:“感覺怎么那么可怕……明明是一個土地掉渣的人……”
“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家里到底有沒有背景。”薛怡嬋繼續(xù)說道,“至于溫炎璧,這個人和聶健騰擁有同樣的家族背景,兩個人是兄弟,但是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敢面對臥龍社,并且臥龍社找了他不少麻煩。”
“聽你這么說,姐,我現(xiàn)在對他……好像也很感興趣,回頭我問問我的那個舞伴。”點點開心道。
“你的那個舞伴的聯(lián)系方式人給你了?”皇甫姍問。
而在躺椅上躺著的薛怡嬋望著天花板,想著自己的那個有著上海司馬老爺子七分神韻的舞伴甚至連名字都沒告訴自己,更別說聯(lián)系方式了,想想心里有些不大平衡,畢竟就算是把皇甫姍給甩掉的荀飛豪,也留有聯(lián)系方式了啊!
點點高興地點頭:“我還知道他叫徐離辰。”
“徐離辰……”薛怡嬋若有所思,三秒之后,心里暗嘆:“徐離辰!?”
“徐家公子,那那天惹到的那個女孩……不過X市的地頭蛇而已,也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而且,從他們的角度來看,那些東西與我們關(guān)系不大,否則也不會邀請我們?nèi)ヌ琛鹊龋蛘哒f他們邀請我們跳舞是另有企圖?”
薛怡嬋沒有把自己的擔(dān)心說出來,只是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七十五度角。
極限碰撞桌球室。我坐在吧臺前,看著一臉寵辱不驚沒有波瀾的遠(yuǎn)哥,然后拿了一杯可樂碰了一下他手中的紅酒,他輕輕地喝了一小口,和他的提醒絲毫不符。
他說:“阿力告訴我,最近四個月會過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