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許瑤光潔的肌膚,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爽,當我觸碰到那神圣之處時,臉色潮紅的許瑤也情不自禁得嬌聲叫了一下。
意亂情迷。
只有這四個字才能形容現在的狀態,體內的血液也不斷得滾騰翻涌,仿佛再過一刻就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正當我和許瑤在忘我得親密時,許瑤猛地把我的手給握住了。
然后我手上感到一股子的力氣。
我疑惑的看著她,順帶著還有一絲地困惑,不知道為什么許瑤會這樣做。
“怎么了?”我關切地問道,剛剛的激動情緒也恢復了過來,具體怎么恢復的我也不知道。
有時候還真有點佩服自己的轉變能力,就在剛剛一瞬間自己還意亂情迷,再進一步,估計就能擺脫處男之身了。
許瑤似乎有些抱歉得看著我,眼中還有一點點的淚水:“對不起,飛豪,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真的,我很喜歡你,但是我……”許瑤說不下去了,有些哽咽。
我當然理解她,而且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都雙雙放到這個蛋疼的島上,至少不得有個床?
我摸了摸她的頭,關切得說到:“別哭了,沒事的,嘿嘿,你看我有生氣或者郁悶嗎?”
許瑤抬起頭,睜開她那雙大大而有神迷人的眼睛,破涕為笑:“沒有。”
“那不就對了嘛!”
我總以為這一天之前做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許瑤因為我收到驚嚇,而我用自己的溫柔去融化她,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她弄上床。
可是我錯了,女人需要愛,但是這愛并不只有性。
仔細想想自己的行為和禽獸無異,而且,突然發現我把這當作成了一個交易,用翻江倒海來報答楚楚可憐。
總以為籃球比賽之后我就會再次成為好學生,每天學習,圖書館,然后鍛煉,最多再上上網。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迎接我的是更加的黑暗。
溫炎璧的苦苦相逼讓我不得不重操舊業,來為這個自己痛恨的人出謀劃策。
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更加的不喜歡整天圍著溫炎璧周圍的那一群人,除了表面上的諂媚就是暗中的勾心斗角。完全沒有聶健騰猛虎幫里的一些隨處可見的兄弟義氣。
遠哥已經不再管我了,無論怎樣,阿里吩咐他的事情遭到了當事人的擠兌,任誰臉皮再厚也不會再怎么做這些讓人不待見的事情了。
我叼著一根煙在路邊謀劃著自己的將來,然后很沮喪地發現自己不是在別人眼中活著就是被人控制著。
那根散花煙是家鄉煙,能讓我忘記不少的煩惱。我苦澀得笑了一聲。
路邊除了來往的車輛此事已經很少能見到人了。
突然眼前的光被擋住了。一個高跟鞋短裙出現在眼前,緊接著就是一個黑色馬甲和能夠襯托出自己身體完美曲線的緊身灰色毛衣和戴在腦袋上的鴨絨帽。
那張臉蛋可以說是我見過所有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比楊思怡更加美麗,那是一種驚心動魄的震懾力。
楊若琳微笑著,很官方,但是卻很容易能感到那里面所蘊含的能融化堅冰的溫度,盡管這個冷艷美女并不怎么笑,特別是在我的面前。
“正在郁悶呢,少煩我。”我不耐煩地想要打發這個能讓我一次忍不住看一百遍的女人,然后強忍著心中的沖動把眼睛的視線轉移到了別處。
楊若琳蹲在了我的旁邊,學著我的姿勢,把腳邊的石子用力地丟了很遠……“嗯,比我長了一米。”
“力氣很大,不輸你姐。”我夸贊道,這個聰明的女人并沒有我的一句話而離去。
“錯,是一米二。”楊若琳糾正道。
一絲不茍的性格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養成的。
“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往往二分米就是能決定一個人生死的距離。記得以前我爸讓我和我姐一起抄《道德經》,那時候我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姐很細心,她錯了2個字,但是我卻一個字都沒有錯。”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在價值上億的生意中,我能比我姐多賺兩千萬。”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夸贊自己然后順便損損我和你姐嗎?”我怒道。
“不是,我只是在提醒你,主要是對你,在同一片土地上生長的人,有著莫名奇妙的好感。”
“好感?沒發現。”
楊若琳笑了,很甜,但是卻觸目驚心。
“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是和那個叫需要的女孩子在一起的話,沒準我就上了你賊船。”
“……”
“很不可思議是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暑假的時候我姐經常提起你,那時候她并沒有和她的那個男朋友分手,那時候她就整天地攛掇著我和你談,說如果成了酒要請她吃M市最好的酒樓。”
“當時我是真覺得不可思議,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意味自己出現了幻聽,一般到了我這種程度的女生,都很難對什么東西很動心的,愛情也是如此,你別這樣看著我,你能保證自己比我出色?”
我搖了搖頭,然后認真得聽著,想知道一些我以前并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對于你,我一直很排斥,而且我知道,姐對你有好感,我們每次聊天的時候,她都是三句不離荀飛豪,我就想這家伙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色迷迷,就連現在都狗改不了吃屎,”楊若琳放低了自己的領口,漏出白花花的溝,“好看嗎?”
我咽了口唾沫:“好看。”
“所以說,這個滿腦子的花花腸子,無論是我還是我姐我都不能允許成為你的獵物……只是不知不覺,就發現自己已經成了你的獵物,你可能不知道我說這些干什么。”
“我確實不知道。”我強力抑制自己的激動心情。
“我想說的是,你并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否則像我這樣的女人也不能對你有一丁點的好感,所以你也不用消沉,總是會過去的,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還有,就是要隱忍。”
“隱忍?”我問道。
楊若琳這時候拿起來地上的一顆石子在那里畫著什么:“一定要隱忍,鷹在捕捉獵物的時候,永遠都會讓獵物自己認為在一個很安全的環境里,而至于你也別急著對付溫炎璧,這次被迫加入他們沒準對你來說還是一個不小的契機。”
我眉頭緊鎖,總覺得楊若琳這個平時根本說不了幾個字的絕色美人今天說了這么多還真是有夠奇怪的。
“什么契機。”我問道。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楊若琳反問道。
估計是她覺得我是在是有夠笨的,什么都問。
不過我也不好再多問什么了,只是心里一直在琢磨著這件事。
“對了,你有車嗎?”
“沒有。”我看著剛剛開過去的奧迪A6,回答地斬釘截鐵。
“騎自行車載我一段時間吧。”楊若琳要求道,不容置疑。
“我拒絕。”我一邊說著一邊夸上自己的自行車騎到楊若琳的旁邊。
對于這個女人我是又敬又怕,如果說許瑤那個類型的美女的話,就算再自卑也不會有什么的,但是面對楊若琳這個比我聰明貌似比我家世好的妖孽型極品美女我是一點折都沒有,原本強堅持著的自尊在她面前也會輕易得土崩瓦解。
我心里明白地很,剛剛她說的一番話未必是事實,只不過確實讓我心里暖了好久,特別是我騎腳踏車載她的時候她在我背后輕輕得抱著我的時候。
我承認,這一刻,我有些醉了,并且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像是那天差一點和許瑤突破最后一道防線一樣。
“你這樣抱著我,我會想多的。”迎面吹著風,我覺得臉部很愜意。
楊若琳沒有回答我,仿佛剛剛說了那么多的話,現在真是累了一樣,似乎再多說一句都是一種折磨。
“飛豪,你是我姐一直想真心對待的男人,我不希望你是那種被現實所打敗被挫折絆倒再也爬不起來的懦夫,我姐以前說過,你將來一定是要成大事的人,趁著現在落寞一定要抓住你的心,否則到時候就再也沒機會了。”
“我似乎沒有這么厲害。”就算是以前一直是在自戀者的我,現在聽起來還是有點不大好意思,畢竟最近自己過得確實不咋地。
“不,你不要這么想,飛豪,你很厲害,和天上的雄鷹一樣厲害,你是要飛翔的,在地上折翅之后是需要療養才能繼續翱翔。”
今天的楊若琳很反常,像她這么冷這么有城府的人應該是很難把心里話說出來的才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股腦地說出這么一大段的心里話很不可思議啊?”
我點了點頭,直到在我后面坐著的美女是能夠看到的。
“這也難怪,因為我從來都沒怎么說這么多話,今天我自己都不大明白,以前不想說很容易都能忍住,甚至都成了自然反應,不需要忍,只不過現在是真的想說了,忍都忍不住,就像人必須要吃喝拉撒睡一樣。”
“嗯,我很感動。”
“說真的,一次性說這么多,第一個是和我姐,你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