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我們毫不經意間悄悄溜走,兩天的旅游很快就過去了。它讓我感到疲憊的同時,讓我的心靈得到了安寧和解脫。
雖然,我還是一如既往的邪惡。
回家的路上,大家在車上三三兩兩地玩了會兒斗地主之后,就各自睡了去。
時間的緊張就如意造成身體的疲乏。我的旁邊坐的不是昭陽,不是葉瑩,而是楊若琳。
不知道這個清冷的美-女到底吃錯了什么藥,在上車的時候居然主動要求坐我的旁邊,這倒讓我始料未及,并且有點受寵若驚。只是隨之而來的,就是遭受了來自葉瑩的白眼。
楊若琳的姐姐楊思怡坐在楊若琳的旁邊,我靠窗,楊若琳在中間。
汽車的顛簸,讓本就有睡意的眾人更加的困乏,我把自己整個身體的力量都靠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盡管窗外除了綠色的土地,還是綠色的土地。忘了說了,這次我坐的是最后一排。
楊若琳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安詳地睡著了。
大家都累了……唯一精神的,只有司機和田欣。
到家之后,給老爸老媽帶了點當地的特產,結果帶的4樣中,有2樣都是在家里能買到的,而且還更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醫院看望阿飛去了。
一手空空,另一只手里提了一袋子香蕉。我邪惡的想著,用這些香蕉,可以讓他在實在寂寞的時候爆一下自己的菊花。
哈哈。
小花依然是在他身邊陪著他。
真他媽忠貞的愛情啊!阿飛雖然在幾十天前被打成重傷,但是卻抱得美人歸。
看到阿飛在病床上一副享受的樣子,我笑道:“看你丫一副享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中彩票了!受個傷還不老實!”
“這沒辦法,雖然這種情況N天不能洗澡,N天不能上街,N天不能跳舞,不過,我該樂著照樣樂著,誰也擋不住!哈哈哈哈!”
我憐憫地看著阿飛那綁著繃帶的腿。
“飛,你先吃個香蕉,我和豪哥出去說點事。”這時候小花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為阿飛拿了一個香蕉。
阿飛吃了一口,道:“什么事啊,這么神秘?”
“以后再告訴你。”說完就示意我跟她出去。
這個時候,阿飛的表情是個“O”。
我也在納悶兒,什么事情啊,這么神神叨叨。
小花把我往門外引去,然后反手把門關上了。
“什么事啊?”我問道。
小花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笑臉了:“陽哥不是有個女朋友嗎?”
“陽哥?你是說昭陽吧!”我還是對陽哥這個稱呼不大習慣。
“嗯。”
“是啊,倆人恩愛著呢!怎么了?”
“你們旅游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陽哥有什么不對勁嗎?”
“沒有啊,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勁的,依舊是玩的很瘋顛!”我越來越疑惑,而且也有些不詳的預感。
小花嘆了口氣說道:“前天,我看到昭陽的那個女朋友了!”
“她來M市了?”
“沒有。”小花的眉頭皺了起來,很嚴肅,“是在Z市,我去Z市置辦點貨,后來就和幾個姐妹一起逛了一下商場,然后就看到了陽哥的女朋友。”
這個時候小花嘆了嘆氣,道:“最關鍵的是,那個女孩子,是被另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男生摟著的,很親密的樣子。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昭陽已經和她分了沒和你們說,或者是他根本不知情,最后被打了綠帽子!這事情,我也沒敢告訴阿飛,他嘴大,有些事情藏不住,也多虧一行的姐妹們沒人認得陽哥的女朋友,想來想去,豪哥你和陽哥的關系是最好了,就來問問你。”
小花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把她憋了很久了。
只是,告訴我,有什么用呢?
我就直接跑到昭陽的面前說:“嗨,兄弟,你老婆給你帶綠帽子了!”這樣行嗎?
或者我說完之后,昭陽和狗血的說道:“知道,我已經被帶很多的綠帽子了!”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豪哥,你看著辦吧,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過,至少我能先在阿飛那里保著密。”
小花顯然是把事情推給了我。
不過,反正我以后也是閑的蛋疼,沒了女朋友,沒了去J市的很大的動力,因此,我的生活變得極其的萎靡而……閑適。
回去之后,我一直在想這些事情。
想一些昭陽的事情,想著他的女朋友,為什么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們會分手呢?甚至說,他們的戀愛時間甚至比我和璐璐的更短。當然,這種情況,是排除他們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的。
人為什么要戀愛?這個問題我也是思考了很久,但是后來我就發現思考這個問題就好比思考“人為什么會吃飯”一樣弱智。
最簡單的答案是:因為有需求。
需求的前提是渴望。
人們渴望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可以來自頭腦或者心靈上的刺激,亦可以是性.欲的滿足。
到底是兩者缺一不可,還是兩者二選其一?到底哪種才是真正的戀愛,那種是真正的愛情。
說到這里,突然發現,我們往往會把自己談的戀愛當作是愛情,認為愛情就是哭哭啼啼,大手牽小手。每天可以像瓊瑤劇(僅指還珠格格類型)里面的人物一樣的生活。
每個人都很專情,每個人都很癡情,有情人能終成眷屬,事業美滿,合家歡樂。
現實中,這些可能嗎?
事實上是有可能的,但是幾率要比在沙漠中找到一大片湖泊還要小。
也因為如此,現實生活中有分手,有離別,有永不相見,亦有生死相離。小小的戀愛,在這其中只是大漠之中小小的沙粒,風吹過了這一粒,還有下一粒,下下一粒,下下下一粒在等著自己。
“你想說明什么?”昭陽在聽我這番言論的狂轟亂炸之后終于受不了問了我一句。
“我在給你輸入一種正確的價值理想和戀愛觀!”
“有意義?”昭陽一臉狐疑。
“很有意義!”
“靠,你丫想說什么就只說吧,咱是爺們兒,拐不得這么多彎。”
“你真要我說?”我繼續試探著他。
“說吧你,費什么話!”
“好吧,我想說,你女朋友……”
還未等我說完,昭陽就已經停下了自己正在接水的動作,然后蹦出了一句:“不是女朋友,早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