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食指抬起來刀疤男的下巴,然后很無恥地在他的臉上啐了一口,“剛才……你是想怎樣來著?”我想了一會兒,“哦,你是想廢我呢是吧,你不是有刀嗎,你廢啊!你他媽倒是廢啊!”我用自己的膝蓋在他的臉上猛地撞擊了一下。
被我這一幢,那刀疤男感覺確實是有點暈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fù)了神智:“你這么對我……荀飛豪是吧,我告訴你,我可是跟著……”我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伸手給他一計響亮的耳光,道:“威脅,這種時候你還敢威脅?”
這時,我抓著他的前襟,然后把他用力地往后一推,狠狠地撞到了身后的欄桿上。而他那十幾個兄弟此時在地上躺著眼看這種情景卻是一個人都不敢動,生怕惹了我們這些太歲。
“我自問平時也算是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惹到你們這些校外的人……說吧,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干的!”我確實是很憤怒。
豪哥很憤怒,后果很嚴(yán)重。
“哼,要殺要刮,隨你便,要我壞了規(guī)矩?休想!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刀疤男倒是和他臉上的刀疤一樣的硬氣,一點不為我所動,大有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熱血模樣。
我這個時候邪惡地笑了。對付這種人,有時候并不需要多用強(qiáng)。我不知道的是,我這陰森的笑容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子的不寒而栗,包括季澤龍,也包括許瑤,當(dāng)然,對于刀疤男來說,更是噩夢。
我走到了季澤龍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然后退回了許瑤的身邊,摟著她,把她送到了生化大樓的一樓。
“在這里等我。”我用一種堅定的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許瑤顯然是有些不解,不過也沒多說什么。略帶淚光的大眼睛在夕陽下顯得整個人格外地清麗,世間的美麗往往都在這些一顰一蹙之間吧!我低下頭,撥開許瑤的劉海,不由自主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馬上過來!”然后,我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沒有看她的任何反應(yīng)。
生化大樓接近頂層的樓道之間,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刺耳的尖聲的怒吼。
“什么情況?”我問一個皮膚有些黑黑的家伙。
“就等你來了。”雖然彼此都不認(rèn)識,但是面對共同的敵人,感覺已經(jīng)很是熟絡(luò)了一樣。
季澤龍看到我來之后,然后用自己那標(biāo)志性的猥瑣笑容,看著靠在欄桿上的刀疤男。刀疤男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不過這完全沒有用,絕對的弱者再警惕也不可能戰(zhàn)勝強(qiáng)者的。就像是螞蟻永遠(yuǎn)踩不死大象一樣。
季澤龍向我示意一下,然后有四個人過來,和先前刀疤男如何對待我的方式一樣,將他的手和腳都控制住,整個人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一個“大”字。季澤龍向后退了幾步,然后沖了過去,對著他的下體狠狠地跺了過去……
“啊啊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響徹整個生化大樓……可惜沒有用,這里根本沒有人會聽到,因為,這里沒有人!
“說,還是不說呢?”季澤龍這個時候湊到刀疤男的耳畔,輕輕的問道。因為在暗地中的敵人就算實力再弱,也是一個大大的威脅,只有把他揪出來,放到名處,一切都好辦的說。
“不……說!”刀疤男艱難地答道,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而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都覺得不適,下意識地護(hù)住了自己的下體。
“不說是吧?”季澤龍這時候又是一腳,這個時候用的不是腳底而是腳尖,我在旁邊看著,渾身都有些發(fā)麻的感覺。雖說注意是我出的,但是真正看著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忍……
見刀疤男緘口不言,季澤龍從口袋里掏出剛剛我給他的瑞士軍刀,并且在他下體那里不斷地比劃著……
只見,他用力地在刀疤男的襠部劃開一個口子,包括里面的內(nèi)褲都被劃出了一個空空的圓圈出來,刀疤男露出了自己的那話兒……
他現(xiàn)在在不斷地顫抖著,已經(jīng)害怕之機(jī)。男人或許不怕死,但是男人絕對會害怕失去男人的資本。季澤龍用瑞士軍刀的刀背在刀疤男的那話兒上輕輕地割了一下,刀疤男在大力地顫抖之后,突然嚎道:“是莫海剛!莫海剛告訴我,讓我這么干的!”
“哦?”在地上坐著的我有了興趣,我走到他的面前問道:“那你知道莫海剛為什么這么做嗎?”
“不知道,只是因為有交情,而這個忙貌似也不是很難幫,于是也就做了……”
“靠!”我一時也不知道要問什么問題,有些大腦短路的意思,罵了一句,然后就和三十幾個人一起又把刀疤男等十幾個人猛K一頓。
在確定刀疤男一伙人短時間內(nèi)爬不起來之后,我就和季澤龍這一群人一起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走出了這個生化大樓。回頭一看,一場煙云,一場夢。我所演繹的英雄救美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美人救英雄。
“我當(dāng)時出去本來是想叫盧胖子呢,誰知道剛一到樓下就遇到了澤龍,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他們的這一群人就直接上去了,正巧發(fā)現(xiàn)你……呃,那極其丟人的一幕……”許瑤在我問為什么季澤龍會出現(xiàn)時,是這樣回答的。感激之情,完全沒有看到!
“喂!我說,好歹我也是去救你的好不好,你都不能拿出一點稍帶感恩的心?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啊!”我故作委屈道。
許瑤秀眉一挑,不置可否。而這時候猥瑣男季澤龍一把摟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豪哥,怎么樣,今兒兄弟我表現(xiàn)出色吧!”
“嗯,很好很好。”我夸贊道,這個家伙差不多算是救我命的人,“不過你以后得小心點,那刀疤男……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還有,看來,莫海剛果真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