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龍那一群人過于人高馬大,讓刀疤男暫時停下了對我的蹂躪,把我涼到了一邊,聚精會神的看著季澤龍那張猥瑣的臉,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我趁著他和他的手下放松對我的警惕之際,一個掃堂腿將刀疤男給弄翻在地,然后飛快的奔到了季澤龍旁邊。
“你奶奶的,來的真是時候!”我一到季澤龍這里就罵道。
而這個刀疤男這個時候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只不過我這邊看樣子力量也不弱,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虐的料。
看到躍躍欲試的刀疤男那一伙兒,季澤龍裂開嘴笑了笑:“怎么,想打?”說著,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猥瑣的臉上泛開了一朵花,讓人看著都不寒而栗……這,簡直都不像是一個人類該有的笑容。
季澤龍身后的穿著籃球服的家伙也都是做好時刻準備干架的樣子。
只是那個刀疤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貨色,一定是平時飛揚跋扈慣了,哪受過這種挫折,想做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干擾打斷甚至是威脅。而且現在基本上每個人手里還握著方子。而他對面的我們似乎是手無寸鐵的樣子,這要他如何甘心?只是我們這一方的人不但多,而且個個人高馬大,真要干起架來,也指不定誰能勝的過誰,萬一到時候勝我們不過,自己灰頭土臉不說,若是我們稍微懂點邪心思,在別人的地盤,那十幾個人也只能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時候我的肩膀突然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扭過頭往后一看,竟然是許瑤。美女的玉手和那手上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放在我的肩膀上,無論是肩膀還是心里都有說不出的蘇蘇麻麻的感覺,我被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只因為反差太大。
“你……”
“你什么你啊!”許瑤白了我一眼,“你以為我有那么無情直接撒手不管?你待我不薄,我自然也得知恩圖報。”
我本想問許瑤是怎么找到季澤龍的,不過話還沒出口,這個猥瑣的家伙就用著自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對著刀疤男一群人說道:“現在看來,真要打起來還指不定是什么樣呢!算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那樣對誰都不好,你們……自行離去吧!”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我們給他們讓開一條道。
刀疤男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嘴上雖然硬起,但是到底是心里沒底,領著眾人拿著方子就走了去。待得他們走了一會兒,季澤龍就笑著對我說道:“你說,這種貨色怎么敢到咱們學校囂張呢?”
“嗯?”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還未等我多想,從樓下就傳來轟轟隆隆的聲音和歇斯底里的叫罵聲,然后刀疤男就領著自己的這一眾兄弟開始往上跑,只不過他們卻是哪里也去不了了,因為我們還在,季澤龍身周也是有著一群身穿籃球隊服高大威猛的漢子。
“你,你,你他媽混賬!!”刀疤男氣急敗壞地指著季澤龍叫罵著。
不過季澤龍不以為意,彈掉自己手中即將吸完的煙根兒,笑道:“混賬?說我嗎?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相比之下,應該是你比較混賬吧!綁架女孩子是一個男人應該干的事情嗎?看你樣子你還是道上混的呢!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什么都不問什么都做就這么輕易地讓學校之外的你們隨意地離開?做夢吧!讓你先走,完全就是為了讓你進入我事先畫好的圈子,好來一個甕中捉鱉。哼哼,我不過是略施小計,你就信以為真,真是菜鳥都不你聰明不少,我說你他媽回去喝奶吧,別混了,丟不丟人!”不怎么喜歡說臟話的季澤龍也忍不住地罵道,并且還碎了一口。
這時,樓下的人也漸漸地上來了,也都是清一色的籃球隊服,依舊是人高馬大,看來,這就是國貿系系對了。一時間整個樓道被幾十個人圍的是水泄不通。
這時刀疤男的臉漲得通紅,而他周圍其余的人也都是一個個面色蒼白,似乎是從沒見過這種被圍攻的感覺,絕望的氣息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這是個很好的地方,你說是嗎?”季澤龍四下看了看,然后指著刀疤男問道,“生化大樓,人跡罕至的存在,最適合打架斗毆,偷情野戰了。能知道這一點,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你以前也是J院的學生,這第二嘛,就是一定是我們學院內部有人這么讓你干的。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你還算是我們的學長呢!不過,看你的樣子,顯然是不像,因為你上大學或者到你上大學的年紀那會兒J院想必還沒有成立吧,這樣子,就只有第二種情況了!”
這時,微笑著的季澤龍面色突然一冷,厲聲喝道:“說,到底是誰叫你來找我們豪哥的麻煩的!!??”
豪哥?嗯,不錯,久違了的稱呼啊,難得這家伙能叫我一聲豪哥。
“哼!算了吧,就你們?別看你們人多,一群學生,烏合之眾而已,能成什么氣候?別以為我就怕了你們不成,要我說出是誰。那是決計不可能的,媽的,我就不信干不過你們,兄弟們,給我上!”
只是這個時候,刀疤男一伙兒手里的方子顯然是少了很多,估計是剛剛被下面的一群人給奪走不少。
季澤龍扭過頭問旁邊一個籃球隊服的人:“怎么弄?”
“打!死里打!”說著一群人就沖了過去。
而此地就剩下我,季澤龍還有許瑤了。
“怎么回事?”我問道。如果不是季澤龍來的正好,恐怕我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許瑤在一旁捂著嘴輕輕笑著,沒有回答,我憐愛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捏完之后就有點后悔了。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曖昧了?
果然,許瑤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十分嬌嫩可人。而我們身前確實一群白色球服的壯漢子圍著刀疤男一眾瘋狂地暴打。顯然,刀疤男人少,并沒有抵抗多久,倒是自己人拿著的方子招呼著,把我們這邊的人給打怒了。
此時,嗷嗷的慘叫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