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鬼就是我,我就是,徐嫻。”后座上,徐嫻興高采烈,跟去過節(jié)一樣。
奇怪了,這丫頭都初一了怎么還是讓人感覺到童真童趣呢?
徐離辰一邊開車一邊止不住地搖頭,也不知道是在痛心疾首著什么。
Q7很舒服,當(dāng)然也很快,沒一會兒就到地兒了,輕車熟路地走進包廂,就看到一群人跟嚎啕大哭似的歇斯底里地唱歌……確切地說,也就只有在場的男生,女生看起來都很矜持,看起來而已。在我開門一剎那,眾人都看向了我這邊,他們都沒想到,我來就來了,居然還帶著一個蘿莉。
徐嫻雖然初一,發(fā)育地也并沒有多成熟,但是那種底子是有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再加上打扮也很有品味,讓眾人皆是眼前一亮。
當(dāng)然,孔騰悅是見過的,所以并沒有多吃驚,他知道這個丫頭的可怕,但是季澤龍可是蘿莉控,一見到徐嫻就兩眼放光,好在單純是一個十分單純的姑娘,看不出季澤龍的異樣,而盛子則是對剛認識沒多久卻已經(jīng)顯得很熟絡(luò)的孔騰悅嘟噥了一句:“我覺得我現(xiàn)在變成了蘿莉控了。”
楊思怡一向很有愛心,一看到徐嫻這么可愛漂亮的12,3歲的小女生就跟看見了小貓小狗似的,馬上招呼徐嫻過去,噓寒問暖的,經(jīng)過介紹之后,大家都知道了徐嫻的名字,徐嫻也很活躍,完全不是我心目中在外面的一副小太妹模樣,那樣子,就惹得眾人不知不覺的就想把話筒拿給她唱。
當(dāng)然,這丫頭的嘴也一直沒閑著,唱歌的同時還在啃著擺了一桌子的事物,那叫一個愜意。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很難分得清年紀的男人,穿著歡唱的工作服,點頭哈腰,端著一盤子的水果。
“先生你好,我們今天做活動,每間大包廂內(nèi)都會免費送一盤水果沙拉和一壺可以無限續(xù)杯的茶,水果沙拉已經(jīng)拿過來了,茶呆會兒就到,先生,請慢用。”
這時,這個服務(wù)員走到我的面前,彎腰把水果沙拉放下,我向他點點頭,然后猛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很不對勁,有著特別強烈的殺氣。
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是對的!
就在這一刻,這個服務(wù)員右手緊緊握著那把在盤子上的水果刀,然后猛地向我的胸口插去!
手法霸道,卻沒有那種職業(yè)殺手的凌厲氣焰。
幸好我提前防備,身體往自己的右側(cè)移去,可是這個人的速度太快了,饒是我有防備,左臂還是被刺中,我見勢,馬上抬起腿給了這個服務(wù)員一腳,這個人被我踢到往后退了一步,也是我跟著司馬老爺子練拳練了一段時間,所以力道十足,服務(wù)員腦袋上的帽子也被震了下來,露出了他的光頭,而腦袋上明顯有一個刺青,我沒有仔細看,因為來不及。
變故陡升,誰都沒有想到,都愣在了那兒!然后,包廂里面的女生們才都驚呼了起來。
“啊……”一時間,包廂里面尖叫聲四起,徐嫻叫地最凄慘,她才多大,很少見到這種生命能在頃刻間喪失的場面,然后沒忍住,眼淚就流了下來,季澤龍回過神來,并沒有對那個人怎么樣,而是趕緊摟著單純和徐嫻,試圖保護她們。湯韻和劉佳兩個人抱在一起大叫著,目的應(yīng)該是想讓門外的人知曉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不過房間里的尖叫聲雖然大,可是音樂放的聲音更大,基本上外面很難聽到。相比之下,楊若琳是最冷靜的一個人,她看著那個服務(wù)員,若有所思。
楊思怡反應(yīng)最快,馬上跳起來,沖到服務(wù)生面前就要給他一個鞭腿,不過服務(wù)生顯然不是吃素的,他輕輕抬起腿就擋住了楊思怡這一擊。
不過楊思怡是有真材實料的,與此同時,她彎腰,然后在服務(wù)員的肋骨那邊猛地給力一拳,然后趁這個服務(wù)員沒反應(yīng)過來,馬上一記凌厲無比的膝撞砸向了這個人的下體。
“嗷!”只聽見這個服務(wù)員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在他還沒倒下的時候,楊思怡就順勢直接一腳把他踢撞上了那扇門。
可惜的是,那扇門很厚很軟,他并沒有受傷。
我捂著自己不斷出血的上課,心里咒罵著這個人出手竟然如此之恨!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看他的樣子,明顯是針對我來的!
我心里一驚,但是還是不大明白,自己應(yīng)該沒惹到什么人吧?這真是讓人郁悶,徐離辰和孔騰悅現(xiàn)在很惱怒,馬上沖過去,要給那個人重擊,可是就在服務(wù)員撞在門上之后,他就馬上起身,然后開門逃走,一氣呵成,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當(dāng)我們幾個男生出門準備追的時候,那個男人已近沒影了。
“靠,真晦氣,這他媽誰啊?”孔騰悅止不住地罵道。
我搖頭:“不知道,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他是在針對我了。”
“這么肯定?為什么?”
“男人的第六感。”
“滾,你這是毛第六感!”徐離辰罵道,然后順勢給了我的肩膀一拳。
他打的是左肩膀……
“哎呦!”我呻吟了一下,這才想到,剛剛我這肩膀還是中了刀的,還好他插地并不是很深,所以沒什么大礙。
“你沒事吧!?”這時楊思怡沖了出去,然后關(guān)切地問我。
我笑道:“沒事,小case!”
“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小心化膿了!”楊思怡樣子看起來很是擔(dān)心,不過這時候的她,卻顯得無比的迷人。
我自己都不明白,到現(xiàn)在了,我居然還有心思來想這個。
“沒事,這點小傷,真不算什么,想當(dāng)年,心臟給人捅了一刀,第二天還是活蹦亂跳跟個沒事人一樣……”
呃……這牛有點吹大了,不過意思到了就行。
“不行,趕緊去醫(yī)院!”楊思怡皺眉,也懶得和我計較我的瞎話,這個時候,包廂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湯韻輕輕地撫摸著我傷口周圍的肌膚:“能讓許瑤知道么?”
當(dāng)楊思怡聽到許瑤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黯然了一下,旋即就又回復(fù)了正常,楊若琳在一旁,搖了三下頭。
我微笑:“不能。”
“那趕緊去醫(yī)院吧……”
這時,徐嫻驚魂未定,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左胳膊上的血跡,又想到了剛剛那毫無征兆的暗殺,小小的身體,微微地哆嗦了一下,這時,我很溫和地笑著,然后摸著徐嫻的小腦袋:“沒事的。”然后給她灌輸了一個十分錯誤的東西,“像做這種事情的,一般沒有高手,都是些酒囊飯袋,最多也就嚇唬嚇唬你,真要他們殺人……哼,別說殺人,連殺雞都不一定敢!真正的高手,殺人不眨眼的,是不屑于這么做的……所以,看開點吧!”
徐嫻可能是單細胞動物吧,或者她就是那種做任何事情都懶得動腦的,別人把觀點灌輸給她,她就欣然接受,聽到我的話之后,徐嫻就放松地深呼吸了一下,臉色好多了,徐離辰用一種復(fù)雜的眼光看著我。
這時,楊思怡已經(jīng)拉著我的右胳膊,一個勁兒地想把我往醫(yī)院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領(lǐng)帶皮鞋的胖男人走了過來,然后點頭哈腰,賠笑:“對不住了,對不住了!”然后一看到我胳膊上的血痕和徐離辰的臉色,馬上變得一臉怒氣:“哪個不要命的王八蛋,居然敢在我的場子傷我的客人!”
“馬老板,那個人穿的是你們場子的工作服,帶來的水果沙拉也是你們場子里的水果沙拉,這是怎么回事?”徐離辰陰沉著臉問道,很嚴肅,也很可怕。像這種稍微有些大型的KTV就沒有不認識徐離辰或者聶健騰的,知道徐離辰的家世,這個老板也得讓他三分。
我向徐離辰擺擺手牽強笑道:“沒事的,馬老板,這不是你們的錯,那人該殺我,無論在哪一樣殺我,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我最近老實地連自己都快感動了,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專門向殺死我。”
馬老板一聽我這么給他臺階下,估計也是真的為這事生氣了,馬上抬腳就把旁邊的垃圾桶給踢翻在地:“他媽的,兄弟,先上醫(yī)院,包扎,在我的場子上出事就得我負責(zé),這事兒他媽沒完,別讓我逮到他,到時候管他娘的是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一并扔到便池里載荷花!”然后又對著徐離辰點頭哈腰:“徐少,對不住了。”
徐離辰對馬老板的這番言辭很滿意,但是卻依然對發(fā)生這種事情很憤怒。
于是馬老板免去了我們的賬單,并且親自陪我去醫(yī)院做了包扎,當(dāng)然,來唱歌的這一群人也都跟著來了。
其實也沒什么大礙,也幸虧我胳膊強壯,肌肉還算是發(fā)達,所以就簡單地消消毒,就差不多了,馬老板臨走前,還在不停地道歉,仿佛欠了我們五百萬似的。
“這老板人不錯的。”季澤龍說道,然后摟著單純摟地很緊。
沒人接話,在這里人,大多心里都有些心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
我嘆了口氣,正想著到底是誰要派人殺我的時候,電話就響了。
是皇甫姍。
“喂,小帥哥,恩哼哼哼哼,剛剛為你送過去的水果沙拉,味道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