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半高不高的山,正好把另一邊的繁華熱鬧場景給隔開,而在造紙廠的正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個隧道,所以基本上來講,很少會有人會停下腳步來駐足于此。
四個人一行來到了造紙廠門前大概有50米的距離,然后停了下來,悄悄地觀察著。
這個造紙廠還真是衰敗到一定程度了,一扇大大的鐵門此時已經東倒西歪,而曾經擺放機器的地方徹底淪為垃圾堆,時不時地會飄溢過來一股子詭異地味道,也不知道是惡臭還是什么。
四個人除了季澤龍這個反應遲鈍者,皆不約而同地捏著鼻子。
這次行動,我,朱莉,劉航還有季澤龍四個人居然不約而同地都穿上了黑色衣服,其中朱莉穿的是黑色的緊身衣,把自己這個身材曲線完美的體現了出來,特別是前面的那兩顆傲人的shuangfeng,挺拔到一種動人心魄的顫顫巍巍。
最令我吃驚的是,在如此關鍵地時刻下,我居然還能有心思注意到這一點。
緊接著,我就看到那個魁梧男劉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月亮漸漸地爬了上來,雖然亮,可惜卻并不完整,像是人生。
四周寂靜,能清晰地聽到蟲鳴鳥叫,感覺像是進了深山大林一般。
四個人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在側面接近門口,因為我看到門口有兩個人在站崗放哨,感覺很專業的樣子,地下的路參差不齊,什么都有,時不時地會陷入泥了,發出“嗤嗤”的陷進去的聲音,感覺十分惡心,而一些水泥鋼筋管子也橫七豎八地躺在這里,上面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灰了,沒翻過一個,都能踩到地上埋伏已久的石子。
別看朱莉是一女流之輩,沒想到身手十分矯健,一點都不比三個大男人差。慢慢地走近之后,我們從墻的另一側慢慢地靠近大門那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門附近也就只有這兩個人而已。我向另外三個人使了使眼色,大家都心領神會。
“兄弟,你困不。”
“困什么困,媽了個逼的,萬一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別說我們了,就連老大都得遭殃!”
“奇怪,老大也不要多一點的人來這里,這在這里一晚上,誰吃地消啊,這里味兒還這么重。”
“行了行了,你就別埋怨了,老大說這是最后一票,干完就金盆洗手,這行的壇子太深,都不是你我能夠經受得起的,就沖著今天剛被抓的那個長的黑黑的混賬……”
“噓……”
“噓你媽比啊!想尿不是?”
“這種事情別講那么大聲……”
“你是不知道啊兄弟,今兒我就差點被那個黑包公給踢地絕了后了,我能不恨他嘛!”
“沒事,反正他也活不過這周。”
就在兩個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的時候,突然眼前出現一道黑色的影子,然后在自己還沒有喊出去半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暈了。
我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對著劉航和季澤龍說:“把這兩個人抬走。”
“快!”我壓低聲音喊道。
劉航顯然是不大滿意我對他的指手畫腳,行動之中有一萬分的不樂意,只不過當他看到朱莉一直在瞪著自己的時候,只能把這口氣給咽下去了。
兩個人輕松把剛剛被打趴下的看門狗扛在肩上,然后躡手躡腳地又走向了一邊,之后又輕輕地放在了那個巨大的水泥管上。
“弄醒一個。”我對著劉航說道。
劉航瞪著我:“為什么,萬一醒了大喊大叫怎么辦?”
“弄醒他。”朱莉發話了,聲音不容置疑。
劉航聽話,不在問那么多了,而是趕緊去找水。
這下問題來了。
水在哪找……
劉航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和朱莉也是面面相覷,難道把這個人給打醒?
能打得醒嗎?
“給,礦泉水,冰的。”季澤龍雪中送炭,不過這是他什么時候買的?
“哥們兒,你太他媽有才了,有礦泉水就行了,居然還是冰的,哈哈,天助我也!”我狠狠地拍了拍季澤龍的肩膀,表示自己對他的贊賞。
我從口袋里拿出刀片,然后把礦泉水瓶頂部切一個切面,接著一股腦潑到其中一人的臉上,那人猛地打了一下激靈,醒來之后猛地要喊,結果被劉航第一時間給用手堵住了嘴巴,我抽出手里的那個刀片,抵在那人的脖頸上:“別亂叫,我可不介意在這個荒郊野嶺上多一個亡魂。”
那人馬上安靜了,我讓季澤龍時刻站在另一個還是暈著的人的旁邊,時刻防備著他猛地醒轉之后對我們的不利。
刀片在這個已經醒來而一身濕的人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淺痕,不深,卻觸目驚心。
這個人滿臉冒汗,嘟嘟噥噥地說了一句:“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救溫炎璧的,你說我們是誰?”劉航怒目而視。
“溫炎璧?就是那個剛剛抓的大個子?”
“我先問你,溫炎璧在哪?說具體位置!”
“就在造紙廠大棚子里面最中間的位置,只要一進去就能看到。”這個人連忙說道,回答地很快,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說謊。
“很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一只嘴角斜向上撇了一個弧度,“這個造紙廠一共有多少人?”
這個人露出一副快哭了的樣子:“不知道,我只是小看大門的,這些想打聽都打聽不到啊!”
我沒再理他,而是指著朱莉:“你過來!”
朱莉過來,然后我把手中的刀片放在她的手中,她再把刀片抵在這個人剛剛劃過的遺痕上,看起來很用力。
“控制他!”朱莉一把繞過他的脖子,狠狠一用力,這個人整個人就被固定在那里了。
這時,我把藏在背后的蝴蝶刀扔給了劉航:“劉航,剁掉他一只手!”
劉航一聽,也不再含糊,而是拿起刀,手起刀落,干凈利落!
就在這時,那人壓低聲音廝嚎道:“五十個,五十個!”
“五十人?”我瞇起了眼睛,然后冷笑道。
劉航也沒有把那把鋒利的刀給落下去,朱莉把這個人給控制地很好,看來是一個老手了,我彎下腰,盯著這個被我們控制的人的眼睛,喃喃道:“五十個嗎?”
“一,一百個!”那人豆大的汗滴落下來。
我歪著腦袋,笑而不語。
“一百五十個,這是極限了。”他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劉航,開刀!”我吼道。
“好,好,我說我說,二百五十個,只多不少!”然后整個人都想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朱莉身上。然后發現自己的手還在自己的胳膊上沒有離開,暗自送了一口氣。在他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劉航就用手狠狠地在他的耳朵后面掌擊了一下,這個人馬上就暈了過去。
我心里暗暗吃驚,剛剛擄走這兩個人的時候由于我和季澤龍都是捂著他們的嘴的,并沒有去注意劉航的手法,而這個時候看過去,這他的手法之準超乎想象,沒有用心練幾年根本達不到這個境界。因為那一掌,稍不注意都能打到后腦,而打到后腦的后果就是眼前這個人會死在我們面前,死和暈,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這可不必電視上的花拳繡腿,真正關于人命這種東西的時候,還是謹慎再謹慎。
這一掌下去,幾個小時之內怕是醒不來了。
“看來,我們得行動快點了,沒準一會兒里面的人出去沒見到這兩個,該懷疑了。”朱莉看著那兩個已經被季澤龍和劉航隨意扔到地上的看門的人說道。
我皺著眉頭看了朱莉一眼:“這也太快了,我還沒問對方有沒有槍啊!”
朱莉這時候秀眉一瞥,一顰一蹙之間**畢現,就像是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全身光光的**男人一般。
那眼神……
可是比以前的湯韻還是要**啊。
我心里突然涌現了一個詞:人盡可夫。
估摸著我現在要求她躺在地上和我zuo愛,她也不會拒絕吧!
“沒有槍,之前我已經打聽過了。”
“你怎么打聽的?”我看著她,一臉的童真無害。
朱莉被我瞪得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管我,打聽到就行了!”
我眼睛從她的臉上慢慢地移動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嘖嘖稱奇。
女人的**永遠比男人的槍子兒慣用啊!
看來又是一個被俘虜在女人跨下的亡魂。
越是**的女人,越是可怕。
此時,朱莉也已經恢復了正常,沒有了剛剛小女生似的驚鴻一瞥,只有一副足以顛倒眾生的面孔和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資本。
既然對方沒有槍,那么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對劉航交代一聲,然后又和季澤龍兩個人徑直繞到敵人的后方,隨時準備發力。
而劉航與朱莉兩個人則是坦然地走進了大門,然后就聽到吱呀一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十分地刺耳,遠遠地看到造紙廠最大的那個房子的大門打開,露出了一條又直又長的光線,看起來有些刺耳。
只不過下一秒鐘,整座面積超大的曾經的造紙廠工作間里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看來朱莉和劉航兩個人已經和對方照上面了。
我領著季澤龍趁此機會迂回在這個巨大工作間的后方,找突破口,然后進去給敵人來一個措手不及。
我和季澤龍相視一笑,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