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隨即笑道,“張帆,你很快就會高興了。”他說著對著那一張照片發出了陰險的笑容。
這天,張天正在辦公室裡忙活,忽然手機響了,卻是黨姍姍打來的,原來她在公司門口等他呢。
張天放下手裡的活,快步跑了出去。
在公司門口,他看到了黨姍姍。黨姍姍看起來有些憔悴,但是眼睛閃閃發光。臉上也滿是輕鬆的神情。
他走了過來,笑道,“姍姍,你今天怎麼又時間來找我呢。”
黨姍姍笑吟吟的說,“張天,我現在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了,所以來尋求你的庇護了。”
張天愣了一下,詫異的說,“無家可歸。姍姍,你這是什麼意思?”
黨姍姍笑了笑,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張紅本本。遞給張天。張天看了一眼。詫異的說,“你和趙天華已經離婚了?!?
黨姍姍點點頭,“今天中午剛剛離的。我們現在已經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了。我現在也是無家可歸的人;所以,我現在特別來尋求你的幫助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收留我呢……”
張天說道,“你說什麼呢。姍姍,快點來吧。”隨即幫著她去提東西。
其實黨姍姍也就只有一個很小的箱子。
兩個人來到公司。立刻引起了衆人的圍觀。大家對於昔日的競爭對手竟然來公司裡來,一個個都非常的驚詫。
張天引著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招呼她坐下後,然後叫來小華,去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小華做完了這一切,暗自將張天拉到一邊,偷偷的說,“張經理,你怎麼把她帶來了,要是張總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天笑笑說,“小華,你有所不知。從現在氣,姍姍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員了。這也是經過張總審批的?!?
“真的假的?!毙∪A將信將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天。
張天拍了拍她肩膀,笑道,“真的家的不了,假的震不了。你去辦你的事情吧。反正這個事情就是這樣的?!?
小華這就走了。張天隨即走了過來。
黨姍姍說,“張天,我對你們公司而言是不是一個不速之客啊。我看他們看我的眼神一個個都懷著敵意和牴觸?!?
張天滿不在乎的說,“別管他們怎麼看。姍姍,這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意思?!?
黨姍姍輕輕嗯了一聲。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張天,我們去見見張帆吧,來了這麼久,我還沒有見過她呢?!?
張天笑道,“姍姍,你不要慌嗎,張總出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她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高興死的?!?
黨姍姍微微的笑了笑。
張天說,“姍姍,你有睡覺的地方嗎。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呢?!?
黨姍姍哈哈笑道,“張天,你真的當我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了。你又不是沒有去過我的家裡。”
張天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腦袋,說,“對不起,我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你看我這腦袋都在想什麼呢?”
張天輕笑一聲,說,“姍姍,今天夜裡我會給你去開一個歡慶會,祝賀你能夠順利的脫離了趙天華的魔抓,歡迎你加入到我們的公司裡來?!?
黨姍姍微微笑了笑,擺擺手說,“其實你們也不必要弄的那麼隆重啊。我也只是來你們公司裡討一杯羹喝而已?!?
張天笑道,“姍姍,你這麼說就是太見外了。你是我們公司的貴客,你也是我們的好朋友。你這麼優秀的管理人才能來我們公司工作,那是我們公司的榮幸啊。我們是求之不得?!?
黨姍姍略一嗔怪道,“張天,你還和我這麼客氣啊?!?
黨姍姍這話話裡有話,她說時眼神曖昧,這個眼神頓時讓張天想起了那一天夜裡兩個人的瘋狂。
他不由的笑了笑。
“姍姍,你和趙天華離婚,你們的事情都徹底的辦妥當了嗎?”張天忽然想起來,這個事情纔是重中之重的。隨即問道。
黨姍姍點點頭,說,“徹底的妥當了。不過——”
“不過什麼?”張天問道。
黨姍姍的深思不由凝重起來,她說,“我覺得這個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趙天華,我感覺他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我曾不止一次的聽他說過,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就是你和張帆,他一定會想辦法來對付你們的?!?
張天不慌不忙的說,“那好啊,我求之不得。這個傢伙,我也對他有很多火呢,我們之間也不會這麼平靜的?!?
黨姍姍說,“張天,你說的是關於張帆的事情嗎?”
張天不置可否,說,“他欠下的債務實在是太多了,我看是一輩子都難以還清的。不過我會讓他連本帶利的都統統的給還清了。”
黨姍姍不安的說,“張天,你千萬別做什麼衝動的事情”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姍姍,你放心,我知道我該如何去做?!?
黨姍姍說,“張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天說,“你說吧?!?
黨姍姍看了他一眼,咬著嘴脣,猶豫了一下,這才說,“張天,你這麼做其實都是爲了張帆,對嗎,那在你的心裡,其實張帆纔是最重要的,對不對。”
“這個?!睆執爝t疑了。
黨姍姍見他語塞,繼續說,“張天,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既然和張帆這麼相愛,爲什麼你們卻不選擇在一起,你卻要違心的和雨瀅在一起。”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姍姍,你以爲我想如此嗎。你並不知道我的心裡究竟忍受著如何的煎熬,但是我現在沒有辦法,我只能屈服?!?
黨姍姍抱不平,道,“你怎麼可以說是屈服呢,張天,你不能屈服。面對自己的真愛你就應該好好的去爭取。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張天苦笑道,“姍姍,這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你知道嗎,如果這種事情落在了你的頭上,我想念你也是無能爲力的?!?
黨姍姍一驚,慌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天想了一下,隨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個他說了。
黨姍姍聽罷,沉默了幾秒鐘,苦笑道,“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張天,這也真是幾個事情湊巧在一起了。其實你關於繼承《傷痕藥祛論》的事情那都是次要的?,F在最重要的的是張帆,她並不能逾越自己心理上的那一道坎。這纔是首先要解決的。”
張天看她說話信心滿滿的樣子,心裡不由一陣大喜,慌說,“姍姍,你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解決的辦法呢。”
黨姍姍嘆口氣,搖搖頭說,“這個事情很難說。”
張天彷彿抓著了一線希望,慌忙說,“姍姍,你一定是有辦法,對不對。你快告訴我,你是如何打算的,你是不是能說服她呢。”
黨姍姍看張天這麼激動,有些意外。她愣了一下,說,“張天,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說。張帆的脾氣我也是很瞭解的,她非常的固執,一旦認準的事情,你就是多少人去奉勸,那也很難勸的回來。這一點我比你清楚。這個事情恐怕很難辦。趙天華傷害了她,毀掉了她的一輩子的幸福,張帆心裡對他擠壓的那種仇恨也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這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