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黎戊的辦事能力並沒有讓金木失望,很快地,黎戊就帶著仕宦走到了這裡,看著黎戊如此威風的走了進來,雖然許多人心中不服氣甚至是嫉妒,可是畢竟黎戊是將領,大多數的人還是對黎戊這樣的身份十分的畏懼的。
黎戊吩咐著自己的手下們,去把那些精英全都請來,十二個人誰都不敢怠慢,黎戊掃了一眼金木,假裝不認識地樣子對這些人說道:“諸位,你們都是這極寒之地的人才,你們的煉丹之術無人能及,因此小弟有一事相求。”
“黎將軍但說無妨。”
雖然有人不喜歡黎戊,可是黎戊都這麼說了,畢竟還是給黎戊面子的人更多一些。
“承蒙擡舉,叫我一聲將軍,我平日最敬重的,就是英雄,各位都是藥師界的天才,因此我有意擺一桌飯菜,共同飲酒如何?”
黎戊這麼說道,那藥盟的盟主聽後笑了笑說:“黎將軍給這個面子,和我們在一起喝酒,我們想必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黎將軍,對於這次的宴請,我們倒是求之不得呢。”
聽到了盟主這麼說,其他人也都跟著附和到:“是啊,黎將軍,我們定會赴宴。”
金木喃喃地說道:“既然黎將軍宴請了,那麼我也不好說什麼,定然會去的。”
雖然金木這麼說,可是藥盟的盟主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金木,似乎是在說金木瞞著別人自己和黎戊認識的事情。
“我也沒意見。”
在那黑袍之下,傳來了一個十分沙啞的聲音,讓在場的幾人聽了,甚至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這位先生,不如摘下面具如何,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黎戊對那個黑衣人說道。
“多謝黎將軍了,只是我確實是不方便,還希望黎將軍能夠理解,見諒。”
那個黑衣人沙啞地說道。
聽了這句話,黎戊倒是也不能多說些什麼了,只好喃喃自語到:“既然如此,那便聽先生您的。”
黎戊笑了笑說道,他不需要知道這個黑袍老頭的身份倒也是無所謂,畢竟這次宴請最主要的客人,那還是藥盟的盟主。
當天晚上,在第九城池的一家最豪華的酒樓之內,可是讓人遺憾的是,這酒樓之內的包間,卻不是最豪華的一間。
“我讓你給我訂下最豪華的,你怎麼給我訂下了這麼一間?對面的天字號明明更大!”
黎戊對那個店小二說道,其實黎戊不願意和這些下人計較,可是今日畢竟是宴請貴客,做的這麼寒摻,實在是有些不對了。
“黎將軍,你我之間哪裡有那麼多的事情,這一間也不錯嘛。”
那藥盟的盟主畢竟是一個老傢伙,十分合適宜的說道。
黎戊有些尷尬,這一間還真是不怎麼樣。
金木看出了黎戊的窘境,也跟著說道:“黎將軍能夠宴請也是一番心意了,畢竟這地字號的也不錯。”
金木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是心裡卻是並非如此平靜,能夠不給黎戊面子的人,不用想都知道,除了這第九城池的城主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對不住各位了。”
黎戊瞥了一眼那個店小二,帶頭走了過去。
黎戊帶著衆人到桌子旁坐了下來,接著黎戊舉起酒杯說道:“諸位都是丹藥界的英豪,這杯酒,我黎某人幹了。”
黎戊痛快地幹了一碗酒,這極寒之地的人大都天生嗜酒,因此那些藥師也都二話沒說,一飲而盡了。
黎戊的酒量還算可以,雖然這些人都是一飲而盡,黎戊的心裡倒也是並沒有畏懼,而是又倒了一碗。
“這一碗酒,我敬給盟主。”
黎戊舉著自己的大碗示意了一下那藥盟的盟主,如果說能夠有一個人的勢力和冰雪女王,甚至是冰龍王相提並論,那麼除了這個藥盟的盟主,恐怕是再無其他人了。
藥盟的盟主點了點頭說道:“黎將軍年少有爲,你我可謂是英雄惜英雄,說起來,這個叫金木的小長老,倒是和你的經歷有些相似呢,都是年少得志。”
這個藥盟的盟主當然知道黎戊和金木認識,當初可是金木帶著黎戊跑到了他那裡去的,這所以這麼說,就是爲了取笑金木,當然了,並無惡意,堂堂一個藥盟盟主,又怎可能無緣無故的對金木產生惡意呢。
“哈哈,多謝盟主您的誇讚。”
金木臉紅著舉起了自己的大碗,心想盟主這個傢伙還真是調皮搗蛋,這麼大的年紀了,居然還玩這種小孩子把戲。
“那,我敬給金先生一杯。”
黎戊舉起了手中的大碗,打算一飲而盡,金木直接就喝乾了自己碗裡的酒,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到算得上是活躍了起來。
只見那個黑袍的傢伙低聲地說道:“這黎將軍不愧是黎將軍,只顧得上和盟主這樣的大人物飲酒,卻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小人物咯。”
聽到了黑衣人那令人不舒服的聲音,黎戊先是臉色一沉,隨後便是展開了笑容說道:“這位先生說的哪裡的話,來,若是不嫌棄的話,你我二人,共飲一杯!”
黎戊十分激昂地說道。
“好。”
那個黑衣人竟然瞬間就將自己碗中的酒給喝沒了,與其說是給喝沒了,倒不如說是吸收了。
因爲那碗中的酒就好似突然蒸發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這樣的恐怖實力無論是誰知道了,都不能夠淡定吧。
金木的眼神獨到,自然是發現了這一點的不尋常,用自己的眼睛透視過去看這個傢伙,可是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隻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傢伙早有防備,而且這傢伙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這倒是令金木心中一驚,越看這個人越像是有備而來,雖然金木並不知道,他是來做什麼。
“還真是海量啊。”
金木笑著對那個黑衣人說道,黑衣人擺了擺手,一個乾枯的聲音傳來:“謬讚,謬讚了!”
黎戊知道金木並不會無緣無故地開口,於是也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黑衣人身上,可是他卻無法通過這個黑衣人的表面看出任何的問題,於是話鋒一轉,對其餘的人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