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我重新折回天舞酒吧外,靜靜等待夜色降臨。
晚上,人越來越多。
天舞酒吧外也開始聚集一堆又一堆的人,不少混混也聚集在一起,大聲調侃和歡笑,不時還對著長相好看的美女吹口哨等等。
而且,我居然發(fā)現(xiàn)一個小時里巡警來了三次,幾乎是間隔不久就來一次,連續(xù)幾個小時都是這樣。
也許是怕這里會鬧事,所以特別關注了,也許也是之前天舞酒吧命案頻發(fā),所以成了重點巡邏的地方。
不過我只關心我所關心的東西,倒也不在乎現(xiàn)在天舞酒吧的狀況是怎么樣的。
開始如常了,隊伍排起長長的。
隨著一個又一個人進去,又隨著后面的隊伍越接越長,夜晚的開心時刻終于到了,少男少女們臉上洋溢的興奮和愉快傳染人一般讓我也多了幾分笑意。
其實有朋友的話偶爾聚會去酒吧嗨一嗨還是不錯的,氣氛可以,又有啤酒灌幾杯。總體上挺讓人舒服,可以盡情釋放。
但是對于只有一個人的我來說則是有些不合適了,訂個臺,一個人,喝酒。
悶!
想到這里未免又有些小傷感,不過當我看到三郎后突然覺得的倒是可以和它來兩杯。
我說:三郎,我們喝酒吧。
三郎沒有半點反應,看了我一眼后繼續(xù)趴著,那樣子別提多傷人了。所以最后我得出結論,喝酒還得跟人才行。
我給鐵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結果那家伙說還在尋找尸兄案,來不了。
我找到張榮,喊他出來喝酒,但是他值班,不能隨便離崗。
我找范冰、找夢瑤……
個個都在忙,最后還是我一個人。
“大人。”就在此時,揚琴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看到她我笑了,心道終于有能陪我喝酒的了,雖然揚琴不是人。
帶著揚琴進酒吧并不難,反正沒人能看到她。倒是帶三郎進去有些麻煩,主要是三郎體型太大了,讓人害怕。
不過看門的刀疤臉見到我之后還是很乖巧的閃出一條道,讓三郎進去了。
雖然帶著三郎做事情不怎么方便,不過有時候帶著三郎確實能帶來不錯的效果。比喻此時在酒吧內,我的吧臺位置無一敢接近。
連混混們也避的遠遠的,給我營造了一個安靜而又不安靜的地方。
“揚琴,你會喝酒的吧?”點了一打啤酒,我問揚琴。
現(xiàn)在的揚琴一身清爽性感的打扮,白色襯衣,超短褲,白皙皮膚和好看的臉蛋,很時髦、時尚,也很美麗。
其實之前她還穿著鎧甲的,聽到我讓她一起進來喝酒,身上的鎧甲自動變幻成這樣子了。
這種能力讓我羨慕妒忌,不花錢,想變就變多好,還是高級貨。
“大人,我會喝一點。”揚琴羞澀道。
“喊我王虎吧,又沒外人。”我道。
大人是對陰間陰靈等對陰警的稱呼,剛開始的時候被陰靈這樣喊我也是不習慣的,不過現(xiàn)在倒不在意這些稱呼什么的,因為這個稱呼挺好的。
能喊你做大人是因為你實力夠強大,能震駭住他們。
如若不然,只怕對方并非會買賬,然后就是對我一頓狠揍……
能制壓住他們,才配擁有這個稱呼。
“王虎大人……”揚琴道。
我:“……”
后來我也不管她怎么稱呼我了,反正就是個稱呼而已,那么在意做什么。
接著,我們倆開始喝酒,當然,她喝不了,因為她是魂魄。可是接下來她做了件讓我詫異的事情。
她附身了,找到一名長相還過得去的二十多歲美女,接著揚琴的身體進入了對方身體,然后這美女轉身,沖我笑。
那一刻我還反應不過來,甚至當她來到我眼前拿起一杯啤酒就灌下去后我依舊沒能反應過來。
漸漸的,我才習慣,把眼前這個陌生美女當成揚琴,把酒暢歡。
這種感覺當然爽拉,比起之前自言自語什么的強多了,而且還能引來不少人羨慕看著我。
能和美女這般喝酒,自然能讓人妒忌。
美女難尋呀!
喝著喝著,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揚琴很能喝酒。
喝完一打,她面不改色!
“揚琴,你不厚道呀。”當?shù)谌蚓粕蟻砗螅覍P琴道。
“大人,怎么說?”
“你說你不怎么會喝酒,明顯扮豬吃老虎。”說這話的時候我內心有些小怨恨,這不是傷人心嘛。
豈料揚琴笑了,說大人,不是我能喝,我只是魂魄,是這個女人能喝,喝酒的可是她的身體。
聽到這里,我愣了楞,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她說的對,確實是這女人在喝酒,而不是揚琴,倒是我錯怪她了。
接下來我和揚琴相處的更融洽了,聊家長,說小時候的事情,也聊到了揚琴怎么會穿上鎧甲。
之前有問過,不過她回答的有些含糊,如今有時間,所以我又詢問起來。
“大人,在我準備去投胎的時候我見到黑無常和白無常兩位大人了。”她道。
“黑白無常?”我驚訝出聲。
黑白無常真的存在,不過連夢瑤都說不清他們的身份和強大,不過總歸來說,他們也是陰警們的老大,是我老大。
“是的,他們帶我到一個戰(zhàn)場,將我丟在哪里讓我附身在一名女人身上后說能我能在這里活過七天就行,七天后他們會來接我,不過如果我死了,那也就只能當我從沒出現(xiàn)過。”
“他們帶你到一個戰(zhàn)場里?”我皺眉,心道這應該不可能吧,現(xiàn)在還有戰(zhàn)場嗎?
既然是附身在人身上,那么證明那是真實存在,這和我在柏樹下看到不是同一個概念,我看到的是魂魄,已經(jīng)沒有肉身的存在。
“恩,是戰(zhàn)場,也不知道是三國還是戰(zhàn)國,但是冷兵器和鎧甲,馬匹縱橫沙場,這些都是真的。當時時我因為刺殺敵軍大將軍還受傷了,殷紅的血液從我身體上流出,疼痛感……這些都是真的。”
正當我還在猜測這是怎么一個情況的時候揚琴提及到當時帶她到那個地方人并不是黑白無常,而是另一個人。是個書生模樣的人,拿紙扇。
聽到這里我有些明白過來,看來是那個書生模樣的人讓揚琴他們到了某一個不同層面的世界,接著讓揚琴成長。
只是這種事情真的存在?
我自己也是疑惑,可是如今揚琴活生生在我眼前,這已經(jīng)證明確實有那么一回事。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出乎我的意料。
和揚琴聊天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沒有壓力,完全釋放心懷的聊天,這比和人聊天要簡單多了。
曾經(jīng)我試過去市場里賣菜,我想逛過菜市場的人也都經(jīng)歷過講價這種事情。是的,我也經(jīng)歷了,去了一次后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
價格不透明,心想東西有點貴,于是討價還價,結果說了半天,終于少了兩毛錢……
所以這就是彼此防備著對方,說話吃力的一個過程。
和揚琴完全不存在這種情況,我可以和她聊的很歡,暢所欲言。
這種狀況直到朱曉玲和那個青年進來后停止,我看著他們兩人從我身邊經(jīng)過,結果青年坐在我旁邊的桌子,朱曉玲則是進了酒吧最里面。
等她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穿上了性感的衣服,當然不是酒吧服務員的制服,而是便服,比較性感的那種。
因為她是酒托,所以不可能穿制服的,但是一路來她和其他服務員們點頭示好足又彰顯了她的另一個身份。
突然我覺得當初的我不夠心細,不然的話應該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從而讓自己盡早抽身。
事已過,我也不后悔,現(xiàn)在我在這里并非和這個女人計較什么的,只是為了解開我心中疑惑而已。
朱曉玲自然不是和那青年坐一起,她單獨坐在一張桌子上,拿著一瓶啤酒不時喝兩口,偶爾玩手機,玩著玩著還會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
我想,估計又有人上當了,對方在逗她開心。
我又看向那個青年,他很癡情,就在我看他十多分鐘里起碼有一大半時間他在偷看朱曉玲。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他臉上會露出恍惚的神色。
就像丟了魂一樣。
也因為這樣,倒是吸引了我,讓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這個青年眉宇間顯露出來的精神和氣勢可不像是一個有病的人,也不是會犯困的人。所以剛剛他連連失神,這不應該,也講不過去。
但是他又不是陰靈,身上也沒有邪氣。
“奇怪……”久看不出,我喃喃道。
“大人,怎么了?”揚琴問我。
我把青年指給她看,并且將內心疑惑過給她聽。
揚琴聽完,微閉著雙眼看青年,眉頭也隨著時間越皺越緊。
她一定是看出什么來了,這個青年是人是鬼,她比我更清楚。
“大人,他不是人。”揚琴道。
我沒有很驚訝,點點頭,等待揚琴把話說完。
“這人的元神已經(jīng)沒了,但是肉身卻活著,似乎、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主導和指引著肉身,類似被人操控一樣。”
“元神?”
在我疑惑元神是個什么東西的時候揚琴才告訴我也就是魂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