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上面交代了,我現在都懶得理你!”蔣七走到李若天的面前,他比這位老人要高出不少,但是眼前的這老人確實不值得人尊重。
“看來我還死不了?呵呵!”李若天的笑聲有些凄慘。
“老而不死是為賊!死,早晚會死的!把你所有的帳號和公司材料全部交給我的人,阿濤,交給你了。”蔣七招呼陳濤到身邊,“這是個以前跟圣血教有牽扯的老東西,你讓手下人核實好所有的材料,然后把他關起來!”
“好嘞!”陳濤擺擺手讓那女傭離開了,然后他招呼人把李若天攙了回去。
蔣七看著李若天的背影,那身影走起路來變的有些艱難了。“但凡干點人事,也不至于落的現在的下場,該!”
丁麗公司的幾位高管完全懵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就在這個疫情期間,麗景集團竟然完成了這么大的并購項目。而且,這個并購項目在此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
麗景集團和瑞龍集團是江城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家勢均力敵的集團竟然在一夜之間便走到了并購的局面。
麗景集團的并購部負責人王春建完全無法想象自己的這位天才老板到底還有怎樣的驚人手筆,他能做的就是盡快在家里遠程操作完成這次并購!
王春建忙碌了整整一天,他揉著自己的肩頸,敲打著后背去廚房給自己弄點湯水喝。他端著一杯冰糖雪梨水,站在開放式廚房的櫥柜前沉思,猜測著現在的老板到底在干什么。
此刻,丁麗正坐在沙發上陪著黃瑩瑩和天梅。這兩位嫂嫂今天特別的安靜,客廳里回蕩著帕卡貝爾的D大調。D大調卡農,這是一首被多數人通過電影配音才熟知的音樂。
當年年輕的帕卡貝爾,忍受著愛妻孩子死于鼠疫的巨大痛苦,創作出一組不朽的音樂,以紀念往逝的死者,其中的一首變奏曲,便是后人所熟知的D大調。
同一旋律以同度或五度等不同的高度在各聲部先后出現,造成此起彼落連續不斷的模仿。一如人世間至死不渝的愛情,相愛的兩人生死相隨,纏綿至極。
丁麗沉浸在音樂的世界中。她在不經意間看向一旁的黃瑩瑩,只見黃瑩瑩兩道清晰的淚痕淺淺地滑過白嫩的臉龐。丁麗一時間看的有些呆了,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兒啊?
天梅也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悲傷之意,她轉向黃瑩瑩的方向,恰巧看到黃瑩瑩的眼眶中剛剛滾落的兩滴淚珠。女孩的優雅與悲傷不過只在一瞬間,那一瞬間的傷感帶動著所有人的情緒起伏,這便是天賦了。
“瑩瑩姐,等疫情過了,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去參加比賽了。你在音樂方面絕對有天賦的,僅僅那種與生俱來的感染力便不是別人可以比擬的。”天梅拿起了手機開始發信息。
“是啊,嫂子,我剛才都被你帶入進去了呢。我記得家里有鋼琴啊,你過來彈奏一下試試吧?”丁麗邊說邊起身跑向了不遠處的那架鋼琴。
1853年,德國移民亨利·恩格爾哈特·施坦威在紐約成立了施坦威公司。這家百年企業被譽為現代鋼琴制造業的奠基者。
在黃瑩瑩這棟別墅的客廳一角,一架施坦威特別珍藏版的皇冠寶珠系列鋼琴靜靜地等待著它的主人。
安德烈亞斯·羅爾曾經如此評價這個系列的鋼琴。“這些采用珍稀木材打造的鋼琴,令我愉悅無比。每一架皇冠珠寶系列鋼琴不僅獨特、極具價值,還蘊含著各自的動人故事。”
木制的座椅靜靜的等待著黃瑩瑩到來。她身姿優雅的坐在上面,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響了第一個音樂。連串的優美音符帶來了一曲優美的曲子,將那份甜蜜寧靜的憂傷漸漸的散落在這間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當黃瑩瑩最后優雅的做出收的動作之后,這份淡淡的憂傷還不曾散去。天梅和丁麗仍然陶醉在美妙的余音之中,兩人眼角的那絲淚滴看起來那么微不足道,卻又令人感慨。
這便是音樂的魅力吧!
天菊和天竹愣愣的坐在電腦前,她們和丁麗兩人一樣像是入定了一般。當天菊的電腦彈出一條消息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之后,她才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啪!啪!啪!”從天菊開始鼓掌,到所有人都雙手鼓掌。這一刻,竟然也讓人熱淚盈款。
黃瑩瑩看著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楚某,輕輕地跑過去。她似乎才是真正的體會到那種憂傷的女孩兒,她趴在楚某的肩頭,悄聲說道:“哥哥,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任誰也無法拒絕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小天使發出的這種請求。楚某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黃瑩瑩感受著楚某身體的溫暖和獨有那股味道,竟然差點就睡著了。
“楚砰砰,咱們這里的疫情什么時候才能過去啊!我先前準備的節目還想在校慶晚會上表演呢,現在看來沒有機會咯。”黃瑩瑩的小心思可不止這些。
“快了,等天菊弄完衛星,疫情也就會過的。”楚某看向后面的天菊。
小丫頭噘著嘴看著楚某,“也許可能會比想象的還要快。蔣文已經把東西給我了,現在正在進行臨床試驗。如果試驗效果沒問題,便可以廣泛應用了。”
楚某難得在家里能待上這么久。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天,但是這對家里的五位美女來說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黃瑩瑩和天梅這幾天都在躲著楚某,任憑楚某怎么問,兩人就是不說。其實,天梅好幾次都要投降了。但是,黃瑩瑩勇敢的站了出來,讓楚某頓時蔫了。
這倆人是能歇著了,可憐的天蘭、天竹和天菊可就慘了。這三人即使同時對上楚某也不是那個家伙的對手。
天蘭每次滿足之后便找機會溜了。而天菊現在忙著兩件大事情,特別是衛星的設計圖紙已經出來了,她就更沒時間了。只有小天竹在把所有的賬戶資金轉到多個控制賬戶之后一身輕松。
此刻的天竹特別羨慕忙碌的眾人。她全身酥軟的躺在床上,身旁的那個家伙還是不老實。這已經是第多少次了,天竹已經不記得了。不過,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很特別的。
于是,她把被子一掀撲到了楚某的身上。“我還就不信了,在這方面還贏不了你?”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不服輸的樣子!”楚某的笑聲從被窩里傳了出來。
江城現在絕大多數的地方都是關閉的狀態,而醫院卻是完全相反。
恒生醫院現在是最為繁忙的醫院了。醫院的醫護人員從疫情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過休息。累了,他們就在座椅上歇會兒,而那些累到極致的醫生機會站在墻邊就睡著了。
吉祥叔全副武裝的走遍了醫院的每一個角落。他的眼睛藏在了防護服的后面,淚水已經連同汗水打濕了他里面的衣衫。他每經過一個科室,都會對著他們豎起大拇指。他每看到一個睡著了的醫護人員,都會深深地鞠上一躬,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吉祥叔的電話幾乎沒有停止過。他一邊走著,一邊電話里處理著所有的事情。他精神抖擻、步履穩健,像個強大的斗士不停地在處理著所有醫院的事情。
終于,吉祥叔走到了地下的實驗室門前!
蔣文已經離開了這間實驗室,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沒人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只是當他離開之后沒多久,這邊便被迅速改成了現代科技的實驗室。
此時,實驗室里的科研人員全部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吉祥叔在最外層的消毒間里做了全面的消毒,之后才換了衣服走了進去。
忙碌的科研人員根本沒時間招呼吉祥叔。但是,他們這些人看到吉祥叔之后都會恭敬的鞠躬致意。或許在外人看來這動作很不符合現代人的行為舉止標準,但是這卻是他們發自內心的對吉祥叔的一種尊重。
“吉祥叔,快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