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沐一臉吃鱉,漲紅臉不知如何回嘴的時候,季天厚又一副跩樣轉頭對我說道:“一群蒼蠅在這里翁翁直叫真是煩人,鄙人走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他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以高姿態的舉止消失眾人眼簾。
目送季天厚離去的時候,我看見周一賤居然立在病房外,當季天厚俊逸非凡高高在上地從她身前走過,這個極品居然看癡呆了。
“佳茗,不是讓你回你病房好好呆著嗎?你又過來看什么熱鬧?”邵楠這時的臉色就像一只土狗,成粽色了,他銳利的目光直盯著周一賤發呆的花癡樣,口氣非常不爽。
想來也是啊,才包養沒多久的二乃啊,腥還沒有常夠,怎能讓他人勾走了?
佟佳茗聽到他的聲音,如夢初醒,厚顏無恥未經我同意,又走進了病房。
“老公,他是誰啊?我怎么見他好眼熟,在哪見過一樣?”這個女人,居然不懂看邵楠臉色,還好奇的問道。
“能不眼熟嗎!君臨天下的老板,最近購房網常上首頁剪彩照片人物,你們還真是見識少!”
說來也巧,那個婦產科的主治醫生這時來檢查我的狀況,她看到了季天厚離去,還看到了病房里的鬧劇,似乎很熟悉季天厚,居然冷嘲這些極品。
不過,她真認識季天厚,我確實一點不覺得奇怪,季天厚這男人確實有這個本事讓人認識他。就是白沐說熟悉他,我就忍不住奇怪了。
白沐這個女人,從來不關心新房購房的事,在她的生活里就是麻將,離開了麻將,她恐怕不能活下去。
剛才她竟問出這么奇怪的問題出來,著實讓人費解。
“君臨天下的老板?”
周一賤在聽到婦科醫生報出季天厚的背景,眼睛亮得仿佛直冒紅心。
不知為何,我的心,在這一刻極度的反感,甚至有一絲的害怕,我居然怕這個女人又盯上季天厚。
邵楠的拳頭在暗暗握起,盯著不知狀況佟佳茗,陰森問道:“你好像特好奇他是誰對吧?”
佟佳茗先是一愣,像是被人打了一掌一般,嘴角抽了抽。好半天,她立即又揚起令人作嘔的笑臉,語出驚人:“老公,你知道他身后這么大的財力干嗎剛剛這么笨要打他呢?你怎么不想辦法和他搞好關系,讓他投資你公司呢?他做房產的,一定要做廣告宣傳的,要是你和他簽下長期協議,你的公司想不賺錢都難啊!”
當我再聽到周一賤莫名冒出來的一番奇葩話,我徹底傻眼了。這個女人,太妄想天開了,真心不知她是太聰明,還是說她太笨。
她怎么就以為不得罪季天厚,季天厚就會和邵楠做生意?
“這……”邵楠像是醐醍灌頂了一樣,清醒了。他立即一臉懊惱,沒好氣地應道:“這種人的生意我不想做!”
他一定沒忘記比不上人,那無疑像是恥辱。
“不想做?你想做人家還未必和你做呢!你唉……”周一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要是做了他一個人的生意,就不必再做一些小生意了啊,指不定他一個案子給你,隨便都是一個億!比得過你一年辛苦奔波四處去跑客戶!他在同一個市,你出差又免了,花銷什么都省了,多好的,為何不干呢?”
這個女人,雖然未滿十八歲,可這眼光還算不錯,居然放得非常長遠,連我都忍不住佩服得五體投地。
“天剛亮,就開始白日做夢了?”沈浩聽不下去了,重重地用鼻子哼了哼,趕:“分不清自己有幾兩重,也想做人家生意!呸!你們吵夠了嗎?吵夠了請尊駕挪挪!”
“嗯!麻煩都請出去,我要給病人打針!你們要談話麻煩請先出去!不出去就小聲一點,醫院不是菜市場。”
婦科醫生也附合了幾句,這時她的口氣也極是不屑。
也難怪她態度這么差,誰遇見如此見風使舵的人,恐怕都會瞧不起。
“你這醫生什么態度啊!這樣跟病人說話!”周一賤立即發飆,沖著婦科醫生紅了臉。
“我就這態度,不爽去投訴!沒滿十八居然就做孕婦!”醫生很不給面的頂了回去,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周一賤未滿十歲,可能是隔壁的醫生跟她八卦了,所以她對周一賤印象因此深刻了。
“我未滿十八就怎么了?嗬,你這醫生真是奇怪!我是你們醫院的病人,其他醫生像你態度這么惡劣嗎?”周一賤立即臉紅脖子粗,真將我這病房當成了菜市場。
士可忍,孰不可忍!
“都閉嘴!”
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也忍夠了,這對可惡的狗男女,真將我病房當成什么了?我不說話,真的將我這個人當成空氣嗎?完全無視我的存在?覺得我就應該逆來順受嗎?
我指著周一賤,冷聲道:“滾出去!這里不是你病房!要撒潑滾去你病房撒去!”
“兒子,出去吧,正好我有話和你說!”
真奇怪,原本我以為邵楠會出聲維護周一賤,怎么知道,在季天厚走后被人無視的白沐,莫名其妙來了這么一句,一下就像被圓場了一樣。
佟佳茗起初很想對我叫囂,但聽到白沐出聲,她立即臉色一變,竟佯裝昨夜白沐推她的事沒有發生,立即又一臉討好的神色。
“婆婆,你要與邵楠說什么?”
“出去再說吧!”白沐沒理會佟佳茗,匆匆地帶頭往外走,一點不像她以前死賴的行事作風。
“媽……”
邵楠本來想立即跟上的,但是想起我與他的事還沒有解決,他腳步一頓,臉孔抽了幾抽對我吩咐一句:“沈婕,別輕易就說離婚,你先冷靜好好想一想,我先跟媽出去一下,回頭我再和你詳談……”
說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聽他,拉著周一賤匆匆走了。
之后,三人還在隔壁的病房密謀什么事情一樣,神神秘秘還關上門。那可惡的樣子,仿佛他們才是一家三口,而我,卻是那個多余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