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無奈的嘆了口氣,召出一只大鳥遁入空間通道之中,急速向著東帝門而去。畢竟自己已經成為刑內大軍中的一員,還是得服從安排才是。而加入刑內大軍,他也有他的目的,老毛曾告訴過他一個驚天的秘密。
片刻后血鏡符箓再次震動起來,天明打開一看,大師兄露出如花的笑容,“沒關系,師弟來了就好,真的沒關系,我們等你,恩,你快點來吧,無需為此事介懷,我們真的不在意,對,不在意,真的,放心吧,我們在這里等你,哦哦,我們沒有生氣,沒有生氣...嗷嗚!”
血鏡的影像中斷,天明愣愣的看著身前,剛剛他可是什么都沒說啊。看樣子大師兄此次氣的不輕,天明煞有介事的想到。
由于空間通道中并無靈氣的存在,所以天明只是盤膝靜坐,保持自身處于巔峰狀態,按他所想此次任務應該是沖著妖族而去,指不定會發生怎樣的血戰,多準備一番就等于多一些勝利的把握。天明雖不是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但是在平時他都會準備良多后手,在戰事來臨前更是處心積慮的籌措手段。也正是因為這樣,就算有什么突發事件,他也能夠從容應對。
五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當遁天鳥沖出虛空通道之時,天明瞬間睜開雙目,待其徐徐落地之后,這才站起踏上地面朝著門外走去。此時值守東帝門的人員已經換做魔族的人馬,他們的相貌很好辨認,臉上都有無法隱去的黑色魔紋,身著黑色盔甲,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伐之意。
剛剛走出兩步,天明便被乘坐的遁天鳥叼住了褲腳,天明一愣,轉過身看著它道,“你還不去做事,攔著我干嘛?”
遁天鳥嘶鳴一聲,朝著天明張開嘴巴,像是一個接受事物的孩子。天明瞬間反應過來,頓時呆立原地。
乘坐遁天鳥是需要付費的,此時它也在向天明討要工錢,不給的話不讓天明離開,若天明強行離開,那以后所有的遁天鳥都不會在載他,三帝城中又無法飛行,想要去一個地方就只能靠長途跋涉。
天明瞇起眼睛,蹲下來溫柔的撫摸著遁天鳥的頭顱,十分溫和的開口道,“此次出來的匆忙,身上并未帶財物,下次給你如何?”他感覺自己此時的笑容與口氣像極了大師兄。
遁天鳥嘶鳴一聲,搖了搖頭,轉身看了一眼空間通道,它神色露出焦急,不斷啄天明的褲腳催促著。
天明無奈,伸手在虛空一抹,便有一面血鏡幻化,連接上大師兄,天明看到大師兄的神色露出你終于來了的如釋重負,突然有點不忍心告訴他自己聯系他的目的。
“額...是這樣的,大師兄...”在為難天明也吞吞吐吐的開口了。
“師弟你來啦!”大師兄打斷了天明的話,語氣不緊不慢,顯得十分從容,“來了就好,你到城門口了吧,還愣著干嘛啊,快出來,我們都在等你。”
“是這樣的大師兄...”
“你還在為那些事擔憂呢,放心,沒事的,我說過我們不會計較的,你快些出來就是了。”
“大師兄我...”
“你該不會又因為什么事給耽誤了吧,我明明感覺到你的血鏡就在城門內,少廢話,你快些出來!”大師兄的語氣中已帶上了些許不善。
“大師兄...”
“真的是這樣?!”大師兄怒發沖冠,瞪著天明。
“不是!”天明趕緊開口否決,“我此時已到了城門內,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那你還啰嗦個甚!快些出來,因為等你我們小隊耽擱了好些時日,其余小隊早就出發了!”見天明說不是,大師兄又恢復了原本笑容和煦如風的模樣。
“大師兄,我想出來,可出不來啊!”天明無奈道。
“怎么,那些魔族不放人!豈有此理,魔族膽子也賊大,竟然敢為難人族?!”大師兄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不是...”
“難道是師弟你沒有通行證?不會吧,師弟在三帝城住了這么久,怎的還沒有通行證?那人族管辦處的效率也太低了,不行,回去一定要高他們一狀!”
“大師兄,你聽我說...”
“還說個什么!你直接打出城來就是!我們從城外攻進去接應師弟,就這么辦了!”大師兄說著就要切斷聯系。
“聽我說!”天明大喝一聲,將旁邊大鳥嚇的一跳,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天明,暗暗思索這貨難道是想吃霸王餐?
“師弟請說。”大師兄的笑容依舊溫暖。
“是這樣的,我來到城門處,遁天鳥不讓離去,這才驚覺自己沒帶力石,還請大師兄幫忙送些過來,以免日后為難。”天明神色嚴肅的說道。
大師兄的笑容僵在臉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天明,“師弟竟然是要借錢?我猜了這么多都是錯的?”旁邊傳來伍玉兒三人忍俊不禁的笑聲。
“笑什么笑!你!給師弟送錢去!”見伍玉兒笑的最歡,大師兄臉色難看的指著她怒喝道。
“哦。”有些委屈的應了一聲,伍玉兒板起臉孔朝著城門口走去,走出兩步之后偷偷笑了起來,令大師兄的臉色愈發冰寒。
出示通行令后,魔族軍士倒也未曾為難,檢查一番之后便讓伍玉兒通過,經過長長的甬道,她看到天明尷尬的站在原地,一只大鳥不停的啄著他褲腳催促,當即又要笑起來。
快步走過去,撫摸著大鳥的額頭,喂它一些力石之后,大鳥方滿意的打了個飽嗝,不屑的看了天明一眼轉身沒入虛空中。
“走吧師弟!”伍玉兒笑嘻嘻的看了天明一眼,開口道。天明率先朝城門口走去。伍玉兒跟在他身后,不時的偷笑也不知為何。
出示通行令時,魔族軍士皆目光呆滯的看著天明,有些還故作畏懼的縮了縮身子,天明有些納悶,不解的撓了撓頭皮,隨即冷哼一聲,連番白眼直接無視了他們走出城去。
在城外的百丈大道以及四周,天明都未看見大師兄等人的蹤跡,待得伍玉兒出來之后,他們才一一自虛空中顯化,大師兄推開天明,對著伍玉兒身后左右張望,奇道,“老五,師弟呢?”
伍玉兒抬頭看天,指了指天明。大師兄一把拉住天明,驚道,“你是師弟?”
天明有些納悶的點了點頭。
“哇,難道師弟現在扮演的是披發狂人?”大師兄驚嘆著摸了摸天明垂腰的黑發。天明瞬間反應過來,原來這些時日一心修煉,頭發自主的長出來也沒有搭理,所以全部長的很長,看起來像個野人一般,他尷尬的拍開大師兄的手,同時內心暗惱,伍玉兒見了之后也不告訴他,害的他在魔族面前出丑。
我風流倜儻的形象啊!天明內心痛哭。
“嘻嘻,天衛,要不要我給你剪剪啊?”伍玉兒說著掏出一柄小刀來在指尖玩耍,動作熟練之極,小刀如同活了一般游走。
天明剛想答應,可是在伍玉兒說出這句話時身邊三個男子同時打了個寒顫,看向他的目光中露出同情,當即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不用了!這樣一來剛好沒人認識我!”
“師弟所言有理,師弟身份特殊,自然需要喬裝改扮一番免得被人認了出來,此次行動萬萬不可大意,一旦暴露,不僅我們會死,連同其它小隊的人員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大師兄嚴肅道。伍玉兒這才罷休。
“大師兄你一直神神叨叨的,師弟是什么身份啊,也不告訴我們。”伍玉兒試探著問道。
“這個...”大師兄看了看天明,“師弟不愿說,我們也不勉強就是,何必這么八婆!”
“你敢說我八婆!”伍玉兒大怒。
“安靜,出發!”大師兄淡定開口,率先朝外奔去。伍玉兒怒哼兩聲,見此也只好作罷。天明心中也是無奈,戰魂曾說自己是刑天的后人,流有他的血液,想必在完成那個儀式的時候大師兄便猜了出來,可是連人族大帝都無法確認的事,他又怎么會知道?看來,還是要找出此事的究竟來才是。
其實天明也知道人族大帝未必肯什么事都相告,能說出那么多來已經算很不錯了,她若想分辨一個人,怎會只憑相貌不究魂魄?也不知為何她沒有給天明一個準確的答案。想必這些事對她而言不足以放在心上,故也沒必要探個明白。
大師兄一邊在空地上以血畫陣,一邊交待道,“此次我們要去妖族邊城納妖城探明妖族的實力,以及他們接下來的動作,諸位切不可輕舉妄動,我們混入妖族中,隨時有致命的危險,因此定要謹慎!”
說著大陣便已完成,大師兄率先踏入進去,天明在大師兄給自己的冊子上見過這個神通,是一種類似于雙向傳送的東西,想必在納妖城附近已有人族布置下這種大陣,以方便后續人族的到來,且在介紹中還說,這種傳送陣能抹去空間挪移的軌跡,避免被人發覺。
大陣啟動,光華一卷便帶著幾人離開,經過幾天的跌跌撞撞之后,眼前天地豁然一暗,幾人從陣中跌落下來。
“又來了幾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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