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不用問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這個時候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兇手居然卑劣到把那個視頻發(fā)給了林沫沫,看來,這兇手對我的狀況十分了解。
但是,這樣一來,我就百口莫辯了,或者說,我本來就沒什麼好辯解的,因爲(wèi)我和鄧佳琳的確是發(fā)生了那種事,這一點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崱?
我回電話過去,但是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我想回短信,但是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來想去,這個時候我去不了學(xué)校了,但明天,我必須找機會去一趟學(xué)校,跟林沫沫把這件事說清楚,雖然,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說我被算計了,那又怎麼樣,即使是被算計了,我依然還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就算那會兒我還想著林沫沫的樣子,但有一點林沫沫這裡我無法解釋,那就是我纔剛剛對林沫沫說過自己和鄧佳琳沒有什麼關(guān)係,我們倆,就做了這樣的事。
這時候,鄧佳琳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說道:“怎麼了,你的小女朋友打電話給你了麼?”
我有些不耐煩的嘆了口氣。
“兇手把那個視頻發(fā)給她看了,對不對?”鄧佳琳問道。
我咬了咬牙,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鄧佳琳說道:“這是兇手攻心的策略吧?”
“或許吧。”我嘆了口氣。
“需要我?guī)湍阏f幾句什麼嗎?”鄧佳琳問道。
我心說你的心是真夠大的,你幫我說,不是隻會
越描越黑麼,我搖了搖頭,說還是先帶她去安全的地方比較好,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鄧佳琳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送走王隊之後,我們隨後下樓,在樓下叫了輛車離開,我打算先把她送到一個小賓館之類的地方住下,最好是月租房,地方最好是偏一些,但是不能不安全,我自己則再找機會去原先的賓館看看,看是否有機會破解那傢伙是怎麼拍視頻的謎題。
出租車裡,我一直沉默著不說話,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心煩意亂。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鄧佳琳卻忽然對我說道:“對不起啊……”
“什麼?”我以爲(wèi)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了。”她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到底,不能怪你……是我在你面前……”
“別說了。”我說道。
“當(dāng)時我就是覺得很熱,我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突然就會那樣,我以爲(wèi)是中暑了,但你也說了,中暑不會是哪個癥狀。”鄧佳琳低著頭說,“我是不是生了什麼病了。”
“等等,你說,你當(dāng)時感覺很熱,是渾身都感覺很熱麼?”我問道。
“是……”
“有些頭暈是麼?”我問道。
“有一點。”
“不對勁……”我低聲說道,“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剛進入房間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甚至覺得有些冷,但是後來卻完全不同,我以爲(wèi)這
是因爲(wèi)對方的挑逗才導(dǎo)致的,但現(xiàn)在想來,這終歸是不大對勁,對方再怎麼挑逗,我頂多是感到緊張,也絕對不至於會頭暈燥熱的,這都是書裡纔會有的描寫。
想到這裡,我更加堅定了要回去探查一番的決心。
鄧佳琳卻不願意自己住下,要和我一起去,說實話,我很擔(dān)心再發(fā)生些什麼,但是拗不過她,只能繼續(xù)帶著她回到了那個賓館裡頭。
還好,賓館還沒有退房,我們還有房卡,很順利就回到了房間裡頭。我想,兇手應(yīng)該不至於神通廣大到在這麼一段時間內(nèi)還跑回到房間裡來清理現(xiàn)場。這個地方肯定還有他作案留下的痕跡。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個空茉莉清茶罐子,說道:“這個東西,你自己買的嗎?”
“我?guī)蟻淼模瑧?yīng)該沒有問題吧?”鄧佳琳看著我,說道。
我想了想,有些不放心,還是拿了個塑料袋,把那東西裝好放了起來,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有毒,還說不定,但是,如果真的有毒,有一件事就沒有辦法解釋了,那就是我爲(wèi)什麼也會有類似的反應(yīng),那個東西,我是沒有喝的。
我把整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東西,不像上回,至少還能在休息室裡發(fā)現(xiàn)個蠟丸,這裡是什麼都沒有,我左看右看,忽然,我感覺一陣?yán)滹L(fēng)從上頭吹下來,我一怔,不由得擡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酒店的空調(diào)。
這酒店用的是內(nèi)置在牆體裡的空調(diào),並不是外掛式的。
對了,空調(dià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