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讓趙六白也傻了眼。

王隊說，實際上以這個兇器，加上假髮，再加上通話記錄以及陳小米住處，人民路一百二十號等等地方搜出來的證據形成的證據鏈，即使是陳小米死扛不認，也是可以給她定罪的，但是這一切實在太過於蹊蹺了。李浩軒的頭顱送到我這，而這顆頭顱現在又可能不是李浩軒的，這是什麼節奏？

實際上，三個案子都算是結案了。

殺死張玉蘭的兇手是張百城，即少華，張副校長張愛銀之子。

刺殺林沫沫的人是陳小米。

殺害張輕塵，完成一系列嫁禍收尾工作的是耗子。

可是，偏偏這其中的疑點，還是一個接一個的竄出來，李浩軒接下來的屍體沒有找到，吳秋燕沒有找到，殺死新來保安的幕後黑手沒有找到，除了張玉蘭之外的另外兩個女性死者的身份沒有確認，醫院人皮娃娃案件沒有解釋，最重要的是，那一男一女兩個幕後兇手，和他們手裡玩的那些伎倆神通，都還每個解釋，人也更是不知去向。

這讓大家都很憋屈，也很害怕，因爲，那兩個人，一男一女，甚至他們後背的組織還在，那麼接下來，他們肯定會幫助更多的兇手，做更多的案子。

趙六白似乎花了一些時間才理清楚了思緒，說道：“也就是說，不僅有兩個張玉蘭，還有兩個李浩軒，不過我現在想確定一件事，那顆頭顱是不是李浩軒的。”

“剛纔說過了，很可能不是。”王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確定的？”

“

李浩軒有盜竊和故意傷人犯罪前科，在上衛校之前就被關過一陣子，那會兒他還是個小混混。”王隊說，“鑑於此，我們剛拿回那顆頭顱來就和以前的記錄做過比對，那時候就覺得不是同一個人，但是因爲咱們市支隊的條件有限，怕是弄錯了，就暫時壓了一會兒，這回抓到兇手了，又有了刀子，就再次做了比對，照片外貌都對得上，但是DNA比對完全是兩個人。”

“家裡人來認過屍了嗎？”趙六白問道。

王隊點了點頭，說：“認過了，確定是本人，做了比對，和父母的也一致，到他家採集了毛髮什麼的做化驗，也是一致的。”

“那就是幾年前的記錄記錄錯了唄。”我說道，“一驚一乍？”

“不可能，因爲他的父母也知道幾年前的事情，而且，還曾經陪同孩子做過記錄。”王隊嘆了口氣，說道，“之前他也有體檢記錄，體檢報告一類的東西留存，一一做了比對，工程量還挺大，最後結果是……李浩軒這個人，實在太蹊蹺了。他入獄前到出獄，直接換了一套DNA，這……超人也做不到。”

“換人了……”趙六白也倒抽一口涼氣，說道，“換人了……他換人了……”

“什麼換人？”王隊瞪大了眼睛。

“他入獄，是在三年多以前，對不對？”趙六白忽然像是有些激動，問道。

“是……”

“三年多，時間剛剛好。”趙六白說道，“是他們，一定是他們乾的。我就一直奇怪，爲什麼針對我和陳平，原來是那幫畜生。王隊，我告訴你，有希望

，這回真有希望了。”

老實說，當時王隊看趙六白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神經病，而我當時也是一頭霧水，趙六白這樣子讓我十分的不安，但是下一刻他說的話，卻讓王隊怎麼都不敢怠慢，他說道：“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沒殺過人嗎？這回我就證明給你看吧，我告訴你，這次的幕後黑手，和三年前的案子，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批人。”

“兩年前，你說的什麼？”

“別裝傻！”

“你說……7.19滅門案？”王隊愣了一下，問道。

“沒錯，”趙六白瞇了瞇眼睛，說道，“這個案子剛開始，我就覺得，像是他們的風格，我等了三年了，現在看起來，真的可以確定了。”

王隊也驚愕了，立刻說道：“你有什麼發現，趕緊說，說清楚一點。”

“我不會跟你說的。”誰知道，趙六白卻像是任性了起來，說道，“你們先做好陳小米的工作吧，提醒一句，除了剛纔的那些證據，也可以仔細檢查一下之前林沫沫收到的那些恐嚇卡片，雖然不一定能檢查出指紋或者別的什麼，但是從卡片材質，筆跡等等方面，說不定也能取得突破，總之對一份證據，對你們也不是什麼壞事，是吧！”

王隊依然不依不饒，大聲質問趙六白到底知道了什麼，說他絕不能知情不報。而趙六白笑了笑，聳了聳肩，說道：“等我有完整的推理意見，或者是找到證據了，自然會告訴你們。現在我很餓了，我打算，先請陳平和林沫沫美女去吃蛋炒飯，對了，我還要見自己的朋友，你就別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