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心,”一看劉小姐要對林清樂動手,任云初瞬間大驚失色
急忙沖上前來護住林清樂,然后雙指直接夾住利劍劍面。
而那劉小姐卻不依不饒,直接跟任云初對打了起來。
瞧著他們打斗聲音太大,很容易就會引來劉府的家丁,到時候恐怕他們難以脫身。
林清樂逮準機會,在這個劉小姐再一次想要攻擊她時。她手中攥著的粉末,沖著這個劉小姐迎面就撒了過去。
只看見一陣粉色的煙霧繚繞,剛才還斗志昂揚的劉小姐,整個人都頓住了。
接著身子一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王妃,你這是……”看到林清樂制服住了這劉小姐,任云初就趕緊沖到了她的身邊。
而林清樂則笑著:“這是我特制的藥,只會讓這劉小姐昏睡片刻。片刻之后她還會唱一出好戲,就算是作為她擄走我三哥的懲罰了!”
“原來是這樣,”聽了林清樂所言,任云初就點了點頭。
林清樂則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帶上三哥走吧。”
因為這劉小姐想要直接霸王硬上弓,對左時周行不軌之事。所以她院中的丫鬟婆子,早就被她想辦法打發(fā)了出去。
所以任云初背著左時周,同林清樂一起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阻攔,很快就從劉府出來。
這到了大街上,他們總算是安全了。
而因為燈會而聚集的百姓們,也在逐漸散去。
跟著左時周一起出來的小廝,看到林清樂和任云初站一起,這背上還背著他們家公子。
找左時周幾乎找瘋了的小廝,急忙就沖了過來:“王妃,任大人,我們公子這是怎么了?”
一見弗果這個小子,林清樂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腦瓜子上。
不滿的呵斥:“你這家伙,明明知道我三哥身子不好,為什么不時時盯著?一眨眼就讓我三哥被人擄走了,你就是這么伺候你家公子的?”
因為左時周身子不好,所以左峰打小就派了弗果跟在左時周的身旁保護。
而且日日教授弗果武功,他這武藝比起二哥的來,也差不了幾分。
“這……”被林清樂這么一訓斥,弗果就很是內(nèi)疚的樣子。
“對不住了王妃,這件事情確實是小的錯了。小的一時大意才弄丟了公子,以后定然不敢了。”
只是什么王妃訓起他來,就跟三小姐在世時訓他的時候一樣?
這口氣說話都一模一樣,也真是奇怪了。
而見林清樂不高興,任云初就趕緊道:“先不說那么多了,我們趕緊把三公子送回將軍府吧。畢竟在外面繁雜,難免會多生事端。”
任云初說得對,林清樂聽了也沒多做反對。
就讓弗果背著左時周,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就回到了將軍府。
到了將軍府之后,左峰聽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當場就氣得拍桌子。
“這個劉玉清也太過分了!居然縱容他女兒擄走我兒,今天如果不是王妃和任大人發(fā)現(xiàn)及時,恐怕我們左家真被他算計了!”
就連一向溫和的朱云楚,聽了這事也是眉頭緊皺:“是啊,這個劉小姐也太無法無天了。一個女子居然擄走男子,真是聞所未聞。”
看著爹爹娘親如此生氣,林清樂便開口道。
“我與任大人聽著這劉小姐說的那話,看樣子她像是很不滿他的父親,所以才故意闖禍的。聽她丫鬟所說,就連上一次九殿下來提親,也是這個劉小姐搞的鬼。”
說起來,這個劉小姐的脾氣,跟她的倒有幾分相像。
敢愛敢恨,敢作敢為的很!
這也是為什么她方才沒有下狠手,給這個劉小姐留了退路的原因。
“有這樣的事?”聽林清樂這么一講,左時林就挑眉。
而任云初則是知道:“其實我之前就有聽傳言道,這個劉小姐本是劉大人養(yǎng)在府外的女兒。劉小姐的母親是個江湖俠客,偶然間和劉大人結(jié)緣,懷上了劉小姐。”
“劉小姐自小和她母親相依為命,幾年前劉大人為了仕途想要送劉小姐入宮,就逼死了劉小姐的母親,強行把劉小姐接回了御史府。”
“哪知這個劉小姐生性剛毅,劉大人根本就管束不了。就只能放在家中養(yǎng)著,萬不敢送到宮中去,怕冒犯了天威。”
聽到任云初這么一說,左家人就紛紛對視了一眼。
朱云楚都忍不住道:“這個劉玉清,果然心狠手辣。看來有這樣一個女兒,也是上天給他的報應了。”
只是對于此事,左峰還是余怒難消。便是道:“不管怎么樣,這個劉小姐的所作所為,必須受到懲罰。否則的話,她以后會更加囂張!”
“將軍放心,我既然把三哥救了出來,就沒有輕易放過那個劉小姐。這口氣呀,今晚上就能出了。”看著左峰,林清樂就笑著這么說。
看林清樂如此自信,左時林就想問她這是做了什么。
但左時林還未來得及開口,將軍府的管家就直接走了進來。
恭恭敬敬的稟報:“啟稟將軍,晉王府的杜侍衛(wèi)來了,詢問王妃是否在將軍府。”
一聽這話,左峰就趕緊看向林清樂。
林清樂則嘆了口氣:“真是陰魂不散。”
說完,她就直接轉(zhuǎn)身往外面走。
還對那個管家道:“走吧,本王妃跟你一起去交差。”
到了將軍府的門口,杜樊天一看到林清樂果然從將軍府出來,當場就松了一口氣。
他急忙跑到林清樂的身旁,低聲道:“我的姑奶奶哎,你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這王爺責問起來,你讓我如何交代呀?”
他負責送人回府,結(jié)果到了王府馬車卻空了。
這下的他真是滿長安成的找,都快把長安城掘地三尺了。
如果不是王爺回來,說王妃可能來了榮北將軍府,他現(xiàn)在還在外頭到處大海撈針呢。
“哪有那么夸張?”看杜樊天即成這樣,林清樂就無所謂的慫肩。
“我不過就是你們家王爺?shù)囊活w棋子而已,現(xiàn)在這個棋子的利用價值差不多也被榨干了。你們家王爺怕巴不得我出個什么意外,自己還不用費這個心想著怎么除掉我吧?”
“這……”聽林清樂這么一說,杜樊天當場就傻了眼。
而此時,已經(jīng)在馬車里的袁司延,一聽到林清樂這話,當場拉下了臉。
冰冷無比的聲音,就從馬車里傳出:“你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給本王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