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林清樂,再想起和林清樂那女人打的賭,袁司延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他還是咬牙道:“你放心吧,那女人那邊本殿下會去解決。不要擔心,有我在呢。”
說完這話,袁司延就伸手把南宮莧抱得緊緊的。
而南宮莧則靠在袁司延的胸口,微微的勾起嘴角笑。
心裡也在想,林清樂啊,林清樂,我有司延哥哥站在我這一邊,任憑你絞盡腦汁,你也是鬥不贏我的!
而跟著袁司延過來的封楊,瞧著太子進房後也沒什麼聲音傳出來,看樣子並沒有責怪南宮莧。
他就忍不住皺眉,還嘀咕道:“丟人丟成這樣,太子居然都捨不得罵一句!”
想著太子妃捱過的那些罵,他真是爲太子妃鳴不平!
“那當然捨不得罵了,我們家小姐爲太子做了多少?林清樂那個女人能比嗎?”
聽到了杜樊天的嘀咕聲,同樣守在門外的百香,那是滿臉的得意。
倒是杜樊天聞言,就不屑的看了百香一眼:“我不否認,南宮小姐以前確實幫了太子很多。可是自打太子妃進門之後,南宮小姐有做過一件讓太子省心的事嗎?”
“包括這一次,雖然丟的是南宮小姐的臉,可是太子府必定受到牽連!而且太子還跟太子妃打賭,若是若是南宮小姐輸了,要去太子府門口跪滿三個時辰賠罪的!”
“太子如此相信南宮小姐,卻沒想到南宮小姐的作爲真是叫人失望!”
倒是百香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幹了。
小丫頭聲音都拔高了:“讓我們小姐去跪三個時辰賠罪?她林清樂算個什麼東西?”
小姐纔是太子的心上人,以後肯定也會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她林清樂鳩佔鵲巢,還想擺了太子妃的譜嗎?
“呵呵,”這百香果真跟南宮莧一樣,說話這麼叫人討厭。
杜樊天聽了就冷笑起來:“就算南宮小姐進了東宮,那也只是側妃而已。她犯了錯,太子妃自然有權利責罰!”
“不過南宮小姐仗著太子心疼她,自然不必去受罰。只是太子爺回去之後沒法子跟太子妃交代,那可是要受氣了!”
畢竟太子妃那祖宗的暴脾氣,從來就沒有在太子面前收斂過。
一想到回去之後可能發生的大戰,杜樊天就覺得心驚膽顫!
“你……”看杜樊天也是心疼了太子,百香這才悻悻的回過頭去。不以爲然的道:“大元女子向來以夫爲天,林清樂那女人再囂張,還敢爲難了太子?”
這要真的把太子給逼急了,把那女人打入冷宮纔好!
杜樊天天天待在太子府,聽著府內那些女子受太子妃的影響,一口一個的男女平等,顯然是習慣了。
現在聽到百香說以夫爲天,他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沒文化真可怕。”
只是外頭杜樊天和百香爭論過一番,屋內的袁司延卻抱著南宮莧,許久都沒有撒手。
眼看著外頭夜深了,而且還下著大雪。
南宮莧柔弱無骨的小手,就偷偷地撫上了袁司延的胸膛。
還在他的耳畔,溫柔似水的道:“外頭下著大雪,天黑路滑的。不如殿下今日就留在明月館過夜,明兒個一早再回去吧。”
“最近因爲雪災之事,太子也是殫精竭慮的。就讓莧兒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司延哥哥覺得如何?”
畢竟他們很快就要是夫妻了,這一回,司延哥哥一定不會拒絕她的吧?
只是南宮莧的舉動,令袁司延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他便伸手推開了南宮莧的手,一本正經的道:“莧兒,如今雪災嚴重,本太子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今夜我還是回太子府,你好好休息吧。”
丟下這話,袁司延就直接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司延哥哥……”而顯然沒想到還會被拒絕的南宮莧,直接就呆住了。
她看著袁司延離開的背影,一行眼淚就忍不住滑落了下來。
而等到袁司延一走,百香立即就走了進來。看見南宮莧哭了,她便道:“怎麼了小姐,是太子罵你了嗎?你爲什麼哭啊?”
南宮莧卻搖了搖頭,低頭道:“他沒有罵我,只是我留不住他。我不明白他既然如此愛我,爲何卻不肯要我?”
原來是太子不肯留下來過夜,小姐才傷心了。
百香就立即道:“小姐多想了,太子是守禮之人,她如此可能只是不想要慢待了小姐。況且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太子還得回去哄那個林清樂呢,當然不可能留下來的。”
“哄林清樂,爲何要哄她?”百香這話說的奇怪,南宮莧完全不理解。
而百香則把杜樊天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還勸南宮莧道:“所以小姐就不要多想了,不管太子做什麼,那都是爲了小姐啊。”
聽到百香這麼一講,南宮莧頓時就氣得一巴掌拍在桌上。
還咬牙切齒的道:“林清樂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居然敢跟司延哥哥打如此過分的賭!”
“既然她要爲難本小姐,本小姐就好好的跟她玩玩。我倒要看看,她受不受得起,我跪她三個時辰!”
一夜風雪過去,到早上的時候雪就停了。
因爲今兒個是小年,所以一大早上的,太子府的下人們就進進出出的,在府上張燈結綵。
倒是外頭冰天雪地的,屋內燒著炭盆暖烘烘的,林清樂就不想從被窩裡面出來了。
所以即便是醒了,她也只是露出顆腦袋。看著在房內插梅花的雙兒:“今年的紅梅開得可真好,而且香味也很好聞,後院的紅梅一片一片的,可美了吧?”
“可不是嗎?”林清樂這麼一說,雙兒就笑了起來。
“反正太子妃今天不用去宮裡的,不如奴婢伺候太子妃起來,然後去後院看紅梅吧?”
“不去不去,太冷了。”說起出門,林清樂是直接就拒絕了。
腦袋都往被窩裡面縮了縮,可不想出去冷著遭那個罪。
此時林清樂突然聽到腳步聲從外頭進來,她以爲是桃兒,就趕緊道:“ 桃兒你……”
只是沒想到一回頭,林清樂看到的是穿一身玄色錦袍,從外頭進來的袁司延。
因爲天氣太冷了,他一呼氣就騰起一圈水霧。看著他更像是個下凡的渣神仙。
見了這人,林清樂也沒打算動彈。依舊躺在被窩裡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請問太子殿下一大早過來,是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