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紅衣女子渾身一僵,首先退開,然後單膝跪地向來人行禮:“王爺?!?
林蘇暖淡淡的瞥了楚燁一眼,這人就不會晚點再來嗎,她都要贏了。
然而這一瞥看在楚燁眼裡,便以爲林蘇暖是在責怪他,畢竟好端端的在府裡受這麼重的傷,自然是會生氣。
“去叫御醫!”楚燁連忙對身後的下人道。
“是。”下人忙不失迭地跑開。
走到林蘇暖面前,瞥見地上掉落的幾根蝴蝶蘭,楚燁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然後一把將林蘇暖抱了起來。
“自己去領罰?!边@話,是對紅衣女子說的。
“王爺……”紅衣女子還想說什麼。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楚燁面色微沉,匆忙地抱著懷裡的人去往閣樓。
紅衣女子暗暗咬牙,看著漸遠的身影眼裡滿是不甘和嫉妒。
“你放我下來?!绷痔K暖黑了臉,她腳又沒有受傷。
楚燁直接無視她的話,一路將人抱進了臥室裡,小心地放在軟榻上。
這時,御醫已經揹著藥箱趕來。
“王爺,林小姐身上的傷並無大礙,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每天換一次藥,三天就能大好。”御醫不方便給林蘇暖換藥,便由侍女代勞了。
林蘇暖也覺得楚燁有些大驚小怪,最嚴重的也不過手上那條鞭傷而已,抹點藥擦擦就沒事了。
“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楚燁很是不解地問,這麼高深的內力,若不是從小練起,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女子身上,內力深厚也跟學習的內功心法有關,內功心法越上乘,修煉起來也會比常人快上許多倍,自然也就事半功倍,楚燁斷定林蘇暖修習的內功心法絕對是上上乘,不然不會小小年紀便擁有這麼高深的內力。
“師傅?!绷痔K暖毫不猶豫地回道。
“冒昧問一句你恩師是誰?”對於今後可能會成爲自己妻子的人,楚燁想要了解她所有的事情。
林蘇暖露出一臉爲難之色:“他老人家不希望我把他的名字說出去,所以不好意思。”
楚燁暗想,看來是世外高人。
“謝謝你的藥,還有,我不是故意要折你的花,要是知道那些花不可以動,我是絕對不會碰的?!绷痔K暖誠懇道。
“無妨,你要是喜歡就讓園丁裝幾盆給你帶回家去?!背畈簧踉谝獾財[擺手,“蝴蝶蘭是我母后心愛之物,後來也成爲我最喜歡的一種花,不過這些東西尚且不能跟人相提並論,府裡的下人因爲這種事情而打傷你,實屬我管教不嚴,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
“沒事沒事?!绷痔K暖連忙笑了笑,攝政王向她道歉,她哪敢蹬鼻子上臉。
“時候不早了,我們用膳吧。”
“嗯?!?
不過因爲林蘇暖傷到了右手,所以這頓飯遠沒有楚燁想象中來的好,林蘇暖不能用筷子,都是藍兒餵給她吃的。
林蘇暖不挑食,給什麼吃什麼,所以楚燁也很難看出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