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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庾亮久經(jīng)風(fēng)浪,被我這么一說也有些發(fā)愣,他實在不敢相信,我居然這般跟他較真,頓了頓,庾亮堆起笑臉,道:“那個,你方才都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我心中暗樂,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庾大人說笑了,卜機(jī)怎敢跟大人開玩笑。”說著順手從懷里掏出一對龍鳳玉佩,“深情”的看了看,拿出那塊較小的鳳佩遞給庾亮,道:“若是大人不嫌棄的話,不如卜機(jī)就用這鳳佩當(dāng)作聘禮。”
這龍鳳雙佩乃是當(dāng)時抓住了士鋒從他身上打劫的,恰好一對,和田美玉,雕刻精美,可是當(dāng)時卻有一堆女人圍在身邊,給了誰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因此一直揣在身上沒有動,如今正好拿出來。
庾亮臉色再變,他抬起頭,閉目凝思了片刻,睜開眼時,雙目神光四射,他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字頓道:“卜機(jī),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啊。”我用力的點(diǎn)著頭,好像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再次確定下,你真的不后悔?開弓可就沒有回頭箭了。《哈十八純文字首發(fā)》”
“絕無后悔之理。”我胸脯拍得震天響。
“那好,鳳佩先放我這里,你且稍待,我去去就回。”說罷,庾亮扭頭就走,還順便把我的鳳佩也順走,還讓我很是不爽。
我卻不知,這下子,可是捅了大簍子了。
…………
襄陽城四門大開,城墻上空無一人,只有飄揚(yáng)的戰(zhàn)旗在獵獵作響。
親率輕騎奔襲而至的劉胤和幾個部將,看著城墻上的異狀,遲遲不敢下令進(jìn)城。
“大將軍,末將和漢人打了幾十年仗,這還是頭一次順利地打到了城下還沒碰見漢人抵抗的。”部將山喜苦笑道,“我可以拿腦袋和你們打賭,漢人一定有陰謀詭計。”
“你怕了?”一直跟山喜很不對路的熾磐摸摸自己的禿頭,硒笑道,“你不想進(jìn)城?”
“我不進(jìn)了。”山喜堅決地說道,“要進(jìn)你們進(jìn)。”
部將蒙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被漢人打怕了?這么膽小?”
“不是怕,還是那句話,要進(jìn)去你們進(jìn),我不進(jìn)。”山喜看了他們一眼,嚴(yán)肅地說道,“我雖大字不識幾個,可是襄陽城的地位我還是知道的,這么多年來,漢人一直重兵把守,連上庸那樣的小地方,我們雖然一鼓而下,都還死了千把兄弟,這襄陽豈是上庸能比的?漢人的兵法一向以奇制勝,我們不能以常理揣測他。如果今天他率兵在這里死守,反倒沒什么事,但他今天卻把一座城池拱手相送,這里就一定有詭計。”
“喲,你還挺有見識的。”熾磐調(diào)笑道,“怪不得你老打敗仗,原來見識這么高。”
山喜倒也不發(fā)怒,嘿嘿一笑,不以為忤,微微退后。
“你們怎么看?”一直沉默不語的劉胤終于開口問道。
“守將毛中兵力不足,糧草不濟(jì),也不是知名勇將,面對我們五萬大軍,他能不跑嗎?”熾磐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如果換做是我,我比他跑得還快。”
“哈哈……”蒙遜大笑道,“熾磐說的對。漢人一般都死要臉,明明打不過,還要硬撐著,說什么為了大義,一副作嘔的嘴臉。嘿嘿,老子這次,就偏不遂他們的愿。”
劉胤沒有接這個茬,只是淡淡問道:“好了,你們二位,誰先進(jìn)城?”
“我先進(jìn)。”熾磐說道,“我就不信里面有埋伏。”
劉胤微微點(diǎn)頭,沒有說話。
熾磐回頭,振臂高呼道:“兒郎們,大家并肩子沖啊,進(jìn)去以后,里面的財帛女人,就都是你們的啦!”
對于胡人來說,漢家的絲綢器物,玉器書畫,漢家的溫婉女子,是他們永遠(yuǎn)不可抗拒的誘惑,熾磐麾下的兵卒們放聲歡呼,聲音響徹云霄。
熾磐高高舉起馬刀,雙腿一夾馬腹,正要第一個沖進(jìn)城去,卻被劉胤一把拽住。
“大將軍,這。。”熾磐萬分不解的看著一臉凝重的劉胤。
劉胤神情冷漠,伸出手去朝城墻上一指,淡淡說道:“你看那兒。”
順著劉胤的手看過去,在光禿禿的城墻里面,隱約有寒光閃爍。
“那是。。”蒙遜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是漢人的大刀“,劉胤的話依然很冷酷,“你們在看那兒。”
眾人看去,此時陽光耀眼,可是,城門甬道處,卻有大片的陰影。
“奇怪了,明明是城門洞,怎么會。。。”蒙遜依然有些不解。
“上面八成是一塊巨石,等熾磐將軍沖過去后,那塊石頭嘛,就會落下了,然后。。”山喜不陰不陽的說道。
“咕嚕”,熾磐和蒙遜都猛咽了口唾沫,感到背心汗涔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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