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論文！

想了想，陳舟對電話那頭的孫院長說道。

“孫院長，報告會的事，我沒意見，畢竟按照國際慣例，也是需要的嘛……”

“只不過，時間得往後延一些才行。還有就是，報告會的事，可能需要院裡幫我來準備了……”

報告會既然是由燕大和數院共同舉辦，那準備的事，自然也不會讓陳舟去費心。

只是陳舟所說的，時間得往後延一些，孫院長卻是有些沒有想通。

根據他所瞭解到的情況，陳舟前兩天就已經去高能所，將他高能物理這塊的課題，給安排的差不多了。

而且，也沒聽說陳舟又有新課題需要研究。

所以，在解決了極小模型綱領的問題，搞出了新公式和Z-理論之後，陳舟應該是有一段空閒時間的呀？

想不通的孫院長，乾脆直接問道：“陳舟，你是又在研究什麼新課題嗎？”

助手打開門後，頓時愣在原地。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陳舟的審稿編輯。

然後，陳舟將手機關了機。

陳舟回道：“那倒沒有，只是先前的閉關，還沒結束呢……”

也因此，當燕大的公告一掛出來，許多學者和高校學生，都決定來參加陳舟這次的報告會。

陳舟所儲存的泡麪，又減少了三桶。

此時，已經被整合了有四分之三。

希冀著，乘一乘陳舟的高風。

在質量順序的研究上，陳舟也看到了一絲曙光。

“沒錯，如果說極小模型綱領和Z-理論的話，可能吸引的還只是數學家們，可一旦加上那個新公式的論文，吸引的可就不止是數學家了！”

德利涅的助手，一邊跟德利涅確認，一邊吐槽道。

可是，真的睡下的時候，課題的事，仍是會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德利涅立馬反應過來，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他發現，無論何時，陳舟給他帶來的，都是驚訝。

“嗨，兄弟，我想你是理解錯了，一場報告會，可不止一篇論文！”

陳舟這小子，是去尋找“外援”去了。

陳舟心想，也許還有可能，用不了那麼多天……

燕大在官網上，公佈了一則通知。

以防萬一，他打算暫時中斷自己的通訊。

聽完，孫院長的內心，不由得有些驚訝。

助手頗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陳舟就知道孫院長只是嘴上客氣，其實心裡還是想著，趕緊把這場報告會給舉辦了。

沒辦法，那個人的報告會，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瞥了一眼書桌上，尚未完全整合的研究手稿。

“上帝啊，能不能把樓上的機票，給我一張！！！”

“蹺蹺板機制中，假定中微子是馬約拉納粒子，同時存在尚未被發現的，質量遠大於電弱能標的重中微子……”

“也不對，主要還是陳舟這小子，跟別人不太一樣。其他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別說做出三個研究成果了，就是做出來一個，就已經興奮的不行了，哪還能耐下性子，繼續研究其它的課題……”

將草稿紙仍在書桌上，陳舟徑直去洗漱了。

再加上後續給高能所研究小組的成員放假，前兩天召開研討會，商討課題研究進程安排。

倘若沒有在這一週時間裡，將他和王貽淓溝通時，那模糊的靈感，給徹底抓住。

徑直走到德利涅面前，法爾廷斯輕聲說道：“你會去吧？”

“搶不到呀！”

陳舟微微咧嘴，故意說道：“孫院長，你確定再往後延一個星期？”

也都印證了他們的想法。

盯著路燈看了一會，陳舟收回視線，伸手拉上了窗簾。

昨天搜索整理出來的，一沓沓的草稿紙，已經被整合了有三分之二。

不少高校學生，把自己的博士畢業論文和碩士畢業論文，也都朝著極小模型綱領靠近。

“哇靠，陳教授的魅力，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一場報告會，吸引了近大半數學界的人？”

德利涅和法爾廷斯之間的一幕，只是現在的數學界，許多數學家之間，發生的相同一幕。

雖說陳舟閉關的事，在他們這些教授之間，並不是秘密。

正是關於陳舟舉辦報告會的消息。

“德利涅教授，您確定是要訂前往華國燕京的機票嗎？您選擇的時間，可一點都不好買票……”

沉吟了一下，孫院長問道：“那，這個報告會得往後延多長時間？”

不刷新不知道。

“我也想要……”

“好！”孫院長應了一聲後，趕緊又跟陳舟確定一遍，“定正月十五之後這個嗎？”

而是一直到他覺得，合適的一個時間點。

將手機放在書桌上，陳舟看著手機想了想，打開聊天軟件，給楊依依發了條消息。

“好吧，我一定幫您訂到機票，雖然這很難……”

他趁著一個空檔，跟孫院長說了一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得到陳舟肯定的回答，孫院長頓時一臉地欣喜：“沒問題，我們準備，你閉關！等你的好消息……”

米國某學術論壇。

現在經陳舟之手，算是再次暴露在了衆多數學家面前。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陳舟便醒了。

陳舟倒沒有看草稿紙上的內容，他一直在盯著窗外。

恰在這時，德利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那，陳舟估摸著，時間效應的關係，他也很難再抓得住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看到的帖子信息，給震驚到了。

這則回帖，也一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每一部分的草稿紙，都代表了不同階段的研究內容。

這個時間，也算是陳舟給自己的一個期限。

但好在，他的自我調節能力不錯，昨晚很快便睡著了。

忽然之間，就變得極其難訂了。

孫院長後面誇自己的話，陳舟是一句也沒聽全。

研究的人，並不多。

也是正月十三這天。

助手連忙搖頭，他可不怎麼想去招惹，那位頑固的日耳曼老頭。

遠的不說，不少學者，已經改變了自己的研究課題。

已經熬了一夜的陳舟，並不打算連續通兩個宵。

中微子振盪相關課題的研究，他從來沒有放棄過。

這一晚，陳舟倒是沒有在十點鐘睡覺。

“看來以後還是得先問問當事人，要不然，這信息也太落後了……”

卻沒想到，結果恰恰相反。

論壇的熱鬧，從燕大公告發布起，已經持續了兩天時間。

【預印本網站e-Print arXiv上，陳舟教授再次發表第三篇論文預印本！】

呢喃了一聲，陳舟的雙眼緩緩聚焦於，不遠處一桿路燈上。

孫院長的聲音，通過手機聽筒傳到陳舟的耳邊。

“我當然會去……”德利涅看了看法爾廷斯，又說道，“只是這機票，有點難買……”

事實也證明，在連發兩篇論文之後，陳舟確實停下了，再發課題論文的腳步。

陳舟所搜索整理出來的，那一沓沓的草稿紙。

“你們先別討論機票和報告會的事了，趕緊刷新一下論壇的帖子，有驚喜！”

陳舟倒也沒有隱瞞，簡單地將自己現在的研究情況，跟孫院長解釋了一遍。

晚上12點左右。

沉默了兩秒，孫院長趕緊說道：“你是報告會的主角，我們數院和燕大，也都是爲你服務的，這個時間點，主要還是看你的嘛……”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

畢竟，極小模型綱領這個領域，先前算是小衆的研究領域。

出於好奇，不少人也開始退出這則討論帖，開始刷新論壇。

以至於，原本即使時間點很近，也並不算緊張的機票。

剛跟自己的助手說到這人，結果這人就來了。

陳舟略一思索，倒也沒讓孫院長太過爲難，而是給了一個還算適中的時間。

“樓上大兄弟說得對，燕大公告說的只是一場報告會，可那卻是兩篇論文的報告會！”

做完這些，陳舟將手機隨手丟在一邊，再次投入到中微子振盪相關課題的研究之中。

整個人，全身心的趴在了課題研究之上。

聽到陳舟這話，孫院長微微一愣，重複道：“先前的閉關還沒結束？”

德利涅十分肯定的說道。

孫院長默默想著，心中滿是感慨。

也正因此，孫院長都以爲，陳舟已經閉關結束。

現在的陳舟，簡直就是他們的福星。

“嗯，主要是中微子振盪相關課題的事……”

又是全身心投入的一天。

陳舟除了爲了緩解精神，泡泡麪吃的時間外。

洗漱完，陳舟便爬上牀，睡覺了。

時間，從上午，到下午，再到晚上。

大家都在爲機票難以購買，而煩惱著。

陳舟丟下一句，便準備掛斷電話。

不過，經陳舟這麼一說，他拍著胸脯保證的報告會時間，是肯定得改一下了。

陳舟也發現，越是到最後，他所整合的速度，也越慢。

只不過，如果細看的話，陳舟的眼睛是沒有焦點的。

而且，藉著陳舟所解決的極小模型綱領兩大問題，他們可以在這個領域，繼續研究下去，挖掘更多的寶藏。

陳舟輕聲笑道：“那不然呢？”

一刷新，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五點四十七……”陳舟擡手看了眼時間，“雖然睡得時間不長，但也差不多了……”

“沒錯，你一定得抓緊時間搶票了，別耽誤我去聽這場報告會……”

而在今天，一則莫名其妙的回帖，突然出現在了其中。

事實上，關於陳舟先前的那兩篇論文，有不少學者，乃至於許多高校學生，都在關注著。

而被他所整合的，便是已經解決了該部分研究內容，所存在的問題。

“實名羨慕，記得多跟論壇的兄弟們分享分享！”

德利涅微微一愣，旋即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前陳舟連發兩篇論文，就已經令他們感到震驚了。

“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討論，不去訂機票嗎？”

“嘿嘿，我已經買到了前往華國的機票！”

雖說陳舟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好保證自己的研究狀態。

要不是陳舟有著不錯的自我調節能力，他昨晚估計睡不到半小時，就又會跳起來，坐在書桌前。

倒是聽到這個時間點的孫院長，心中雖然驚喜，嘴上卻還是問道：“這個時間，會不會太緊了？我聽你剛纔說的，你應該還需要更多的時間纔對呀？要不，再往後延一個星期？”

畢竟，2018年算是數學界的大年份。

“那可是具有普遍適用性的新公式！！！”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數學界的學者，高校的學生，都在默默地感激陳舟。

法爾廷斯從呆立原地的助手身旁走過，他雖然有些奇怪，卻並不知道這人愣著的原因。

陳舟放下了手中的筆，拿著一沓草稿紙，走到了窗邊。

誰知，德利涅話音未落，法爾廷斯已經說道：“機票我已經訂好了，包括你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法爾廷斯。

這則通知還沒掛上去多長時間，點擊量便以幾何的速度倍增著。

在論壇某帖子裡，人們正熱烈討論著機票和報告會時。

相較於先前，陳舟總是走他們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

“新的模型……”

“呃……那還是算了吧……”

法爾廷斯雖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多問什麼。

“行吧，那就這麼定了吧……”

第三天，和孫院長確定報告會時間後的第三天。

“這樣的話，雖然中微子的微小質量，可以得到很自然的解釋，但是重中微子是無法填進標準模型的三代結構之中的……”

他雖望著窗外，卻無心欣賞窗外的夜景。

中微子振盪的相關課題，也被陳舟暫時擱置了。

陳舟翻身下牀，這便起牀了。

看了看自己的助手，德利涅笑著說道：“如果票實在難搶的話，你倒是可以去問問法爾廷斯教授，他應該也是要去的，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等正月十五之後，學生們開學吧……”

大家的腦袋裡，忽然就多出了一個問號。

但同時，他們心中也在想著，陳舟所研究的中微子振盪相關課題，應該會被耽誤下來。

包括陳舟所研究的課題，在他們的小圈子裡，也時長會被拿出來討論。

帖子下的回覆數，也正以驚人的速度在增加著……

這些回覆無不充滿驚訝！

顯然，沒有任何人想到，陳舟繼兩篇論文之後。

居然還有，第三篇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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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