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允熾詫然問道。能幫上方淺晴,花允熾自然高興,可是他心中還有一絲疑惑,為什么會選他呢?不會像她調(diào)侃的那樣,因為他討人喜歡吧。
不過現(xiàn)在的方淺晴做每一樣事情,都是有條有理,很有女政治家的風范,所以花允熾對她也很是放心,知道她不會胡來。
方淺晴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熾最聰明了,知道我安排他去肯定有原因。光有籌碼還不行,我們在北狄還需找一個幫手,那就是溫家。”
“溫家?你說溫月如?”花允熾不由蹙眉說道,晴兒沒說錯吧,溫家勾結(jié)花允翊謀反,這個皇后連自己丈夫都背叛了,怎么還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他和溫月如雖然夫妻一場,但沒有半分郎情妾意。現(xiàn)在和方淺晴在一起,他更是想把過去都拋卻,全心全意地和方淺晴一起生活。所以沒有必要,他不想面對溫月如,也不認為溫月如看到他會有什么好心情。
“熾,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方淺晴望著花允熾,眸子里閃著一層異彩,“再說溫月如也是一個聰明人,她會在溫家和你之間做個選擇的。”
自從給花允熾整容后,花允熾雖然和從前一樣,風神如玉,溫潤謙和。可是方淺晴總覺得他并不高興,好像缺少了什么,又似丟失了什么。
一層淡淡的悲傷一直縈繞著他,想來雖然他不在意皇位,可被身邊人出賣的滋味依舊難以釋懷。
對了,他是在躲避過去。過去的一切,對他來說仿佛夢魘一樣,所以他想努力忘記過去一切,那些對他而言,成了不可觸碰的傷痛。
這次遠去北狄,除了游說北狄國君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讓花允熾重拾過去。
躲避并不是辦法,只有勇敢的面對,才能解開心中的陰霾,或許溫月如就是一個契機。
“晴兒。要不我去吧。”花允烈知道花允熾一直在回避過去。擔心他見到溫月如后。會發(fā)生意外。他是知道溫月如地。以前很愛自己大哥。要不是大哥冷淡。也不會發(fā)生后來地事情。女人吃起醋來。到底有多瘋狂。這實在是很難說。
“不。”花允熾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我必須去承擔。再說我也不愿你再入北狄。”
花允烈神色一黯。似勾起了他心中地往事。他知道花允熾雖則外表不像他自己那樣堅強。內(nèi)心則很有韌性。或許去北狄。他地承受能力還真不如大哥。
“晴兒。事不宜遲。我先去準備了。”北狄是一個不定時地炸彈。只有確定了北狄地態(tài)度。方淺晴才能全力攻打南越。戰(zhàn)機不容耽誤。花允熾當然也不敢耽擱。當即就行動了起來。
“晴兒。大哥孤身一人深入北狄。會不會有危險?”花允烈不放心地說道。
“這正是我要和你說地。”方淺晴神色凝重。她要確保花允熾地安全:“烈。你率軍三十萬。帶上雷丸。用一日時間。攻下望月城!然后全軍撤退。明白嗎?”
以雷霆之勢攻取望月城,這也是對北狄國君地一個警告。
“晴兒你越來越厲害了,北狄被你這么一來,肯定老實多了。”花允烈領(lǐng)命。也趕緊下去準備了。
花氏兄弟應對北狄去了,而歐陽睿和歐陽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攻打南越。他們與方淺晴商議了一陣后,也匆匆離去了。柳飛不諳兵法武藝,沒有來議事廳,所以偌大的議事廳,只剩下方淺晴和洛玄兩個人了。
方淺晴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忽的嘆了一口氣,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待天下大定后。她才能時時刻刻都和他們在一起。而不用擔心著誰會不安全。
“晴兒,你不放心花兄他們?要不我去北狄。暗中護他安全,怎么樣?”洛玄以為方淺晴擔心花允熾深入敵人腹地,身上承擔著風險,這才悶悶不樂。
“沒有,倒是你,,,”方淺晴目光一凝,落在了洛玄身上,俏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魅惑的笑意。
洛玄害羞的天性大概是改不了了,即使和方淺晴在一起那么久,還是不由后退幾步。方淺晴一旦露出這樣色迷迷的笑容,肯定沒什么好事。
“小玄子,你也有很重要地事情要去做。”方淺晴笑道。
“什么事?”洛玄小心地問道,方淺晴的笑容實在讓他有些不放心,這時候還有什么是很重要的事呢。
“就是給我把這一身臭烘烘地黑泥洗掉!你臭烘烘的,就不可愛啦!”方淺晴比劃著他的脖子和胸口,裝出很兇的樣子。
氤氳的水汽,蕩漾的水面上漂浮著一層花瓣。方淺晴指著身前的這個花木大桶說道:“小玄子,這是凝脂花瓣,可洗去一身疲勞,還能讓你的皮膚白白嫩嫩,摸起來手感更好哦。”說罷,一邊色色地笑著,一邊動手去解洛玄的衣服。
這屋子里沒有別人,洛玄也沒有拒絕,樂得享受這無邊地風
青色道袍脫下,又被卸去里面貼身的褻衣,方淺晴看著面前黑不溜秋的洛玄,啞然失笑。
“我來伺候伺候我的小玄子吧。”她讓洛玄坐在了木桶中,然后攪動浴水,雙手放在了洛玄的背上,輕輕地搓去了藥泥。
感覺到背上那雙柔軟的手,洛玄白皙的臉上抹上了一層紅暈。不知為何,只要和方淺晴近距離的接觸,他都會有一種不可遏制地沖動。
方淺晴的手沿著他地后背游走,宛如一條靈蛇攀爬在他的身上。繼而穿過腋下,撫在了他的胸口。
一絲絲顫動從肌膚處傳來,洛玄俊秀的臉龐被霧氣蒸騰,愈發(fā)泛起情動的紅潮。
“晴兒”他低低喘息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霍地站了起來。水花四濺,齊腰的水面不停地蕩漾,洛玄猿臂輕舒,緊緊地抱住了方淺晴。
“我真的好害怕,我以為回不來了。”洛玄吻著方淺晴,聲音有些嗚咽。這是他忘情的呼聲,在縹緲峰上被雷電擊中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他害怕再也見不到方淺晴了。
方淺晴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問道:“小玄子,你在飄渺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回來涂了滿身藥物,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唉,我地玄子,你又為我吃苦了吧。”
定顏珠地三日之效過了,洛玄都沒有回來。他帶著一身傷勢回來了,卻不肯說出縹緲山發(fā)生的事情。方淺晴當然不會疑心這個小師兄會丟下自己不管,所以一直為他擔心不已。
現(xiàn)在聽到洛玄這樣忘情地呼喚,方淺晴再也忍不住了,仔細詢問了起來。
洛玄見一時“口誤”差點說出了真相,忙閉口不談,可是禁不住方淺晴再三“逼問”,只能將縹緲峰發(fā)生地事情如實地告訴方淺晴。
方淺晴一陣感嘆,對于師父的飛升,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驚訝。因為風清道長的來歷她早就知道了。風清道長可是她來這異界的接線人哦。
洛玄對方淺晴的平靜大感驚訝,不過他沒有問,畢竟方淺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
“洛玄,你為我付出這么多,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方淺晴的眼睛微微發(fā)紅,說的也是情深意切。可是動作
不錯動作有些“兇猛”,她抱著洛玄,宛如靈蛇一樣貼在了洛玄的身上。
“撲通”一聲,方淺晴也墜入了浴桶中。
花瓣蕩漾,水霧迷離,兩道人影彼此糾纏釋放,一時連空氣都溫婉了,只余低沉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