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中原武林的烏煙瘴氣草木皆兵,無間地獄卻悠閑的似仙境。睍莼璩曉
水芝花盛開在清淺碧水中,水面上一層淡霧似被染成綠色,水榭的小亭里蘭舟濯凈素手,裊裊的白煙正沏著今年的新茶。小橋輕搖折扇,拿起面前一溜白瓷小盅逐個品嘗,不時的發(fā)表他的高深卓見。隔著他們不遠,七絕正坐在廊檐下?lián)崆伲宕嗟拿钜粲茡P,追逐著茶香,實是雅趣幽意,只可惜了旁邊趴著一頭牛。
對牛彈琴,大煞風景
這頭牛名叫雁潮,此時昏昏然、熏熏然。
小橋往七絕那邊看了一眼,對蘭舟道:“這茶我也品了,你蘭舟的大道理我也聽了,可是不戰(zhàn)而逃不是柒哥的風格,更不是我冷畫橋的風格,蘭舟,到清河牧場乖乖的等著我?。”
蘭舟唇角的小藍痣一抖,道:“那逃走又豈是我的風格,我也要留下來。”
“你說你怎么就聽不進去呢,我說了這半天禪機,你就沒聽明白點什么,蘭舟,我不想你有危險。”
“你們在這里彈琴喝茶,我大熱天跑來跑去,熱死老子了,蘭舟,賞口茶喝吧。”老花風風火火的走來,破壞了這如畫的風光。
老花就著蘭舟的手去喝杯里的香茶,小橋一看忙道:“蘭舟,我也口渴了,我也要喝茶。”
蘭舟笑著摔手:“兩個不要臉的,要喝自己倒,難不成我手上有蜜”
老花見小橋吃味兒,一股子麥芽糖一樣黏在蘭舟身上:“好蘭舟,就賞我一口吧,大熱天我都跑出痱子了,可比不了有些人都喝一肚子水了,還上趕著要喝醋。”
“花一宵,你滾,都老大不小了,還找奶吃呢,松開,就是吃奶回房找你月溯吃去,這里沒有你的份兒。”
“哎,小橋,蘭舟是我三哥,我跟他親近關(guān)你事。”
“我是他男人,你說關(guān)不關(guān)我的事兒。”小橋說起粗話絲毫不遜老花。
“都給我閉嘴,兩個殺千刀的都給我滾。柒哥,你也不來管管,越發(fā)不成個樣子了。”
七絕挑了一下指尾,收住琴音,淡淡道:“我現(xiàn)在時閑人一個,也管不了這兩個當家的,得讓大當家來管他們。”
“大當家的意思是讓你們打,可勁兒打,誰打贏了就讓蘭舟喂茶喝。”雁潮伸了伸懶腰,從地上爬起來卻似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七絕背上。
“操,你們真有閑心,好了,不鬧了,瀾清已經(jīng)糾結(jié)武林各派浩浩蕩蕩的朝南疆進發(fā),我們也該行動了。”老花一屁股坐在蘭舟旁邊,端著一杯茶牛飲。
小橋看了看七絕道:“柒哥,瀾清這次來者不善,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準備做好了,這個無間地獄一定是要毀了,明天就讓蘭舟帶著月溯他們先走吧。”
“又來了,我就那么弱嗎拖你后腿了”蘭舟一撅嘴,小藍痣跟著扭上去,看的小橋小腹一陣發(fā)熱。
蘭舟還等著小橋的回答,卻見那人傻傻的盯著自己看,奪過扇子就敲在他頭上:“看什么,大白天你發(fā)的哪門子春”
老花笑尿:“小橋你齷齪呀,還當人家的男人,都不聽你的,看看我們家月溯,我讓他往北他絕不往南。”
老花見小橋等再不說話,一個勁的朝他擠眼睛,老花這個鬼精靈此時也犯了傻:“小橋,你抽風呢,讓蘭舟給你看看吧。”
“他沒抽風,我倒是覺得你在抽風。”
一聽到這個聲音老花只覺得一陣陣冷風直吹后脖頸子,他忙起身笑的見牙不見眼:“月溯,你怎么來了,傷沒好別來回走動,這大毒日頭的,快,坐下喝杯茶,消消暑。”
月溯也不看他,坐下去對著七絕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
“你留下來干什么,先不說你有傷在身,就是好好的和這些人打起來,你忍心砍你師父還是砍你的師弟們”老花急了,沖著月溯瞎吼。
“雁潮可以,我為什么不行,再說我可以對付別人。”
七絕道:“因為雁潮是無間地獄的王,他必須留下來,而且他的功夫比你要好的多,你留下來,沒有任何意義。”
雁潮忙跟著道:“大師兄,絕說話直白,但都是事實,我也不想你面對師父,你和蘭舟去清河農(nóng)場等著我們,此戰(zhàn)一結(jié)束,我們馬上去找你們。”
“此戰(zhàn)你們有把握必勝嗎我們無間地獄流沙衛(wèi)、暗影衛(wèi)、鐵騎衛(wèi)總共不到二百人,和他們卻號稱千人之眾,聽探子報,明微雨之死,瀾清閉關(guān)有莫大的聯(lián)系,他一出關(guān)武功和從前都不能同日而語,他定是練了什么邪功,這樣的戰(zhàn)斗,你們有幾分勝算,又怎么能讓我們安心離開”蘭舟很是激動,小橋忙按住他的手。
七絕道:“我如果猜的不錯,是佛魔神功。”
“佛魔神功我們無為觀沒有這門功夫呀”雁潮甚是不解。
“這是我們冥色教一門詭異邪氣的武功,歷來禁練,雁孤鴻天資聰穎,他沒事就找出這本秘籍來研究,想化解功夫里的戾氣,可是卻被瀾清偷走,這門子功夫需要練者先練優(yōu)缽訣,然后需要純陽的雮塵珠和一個高手的內(nèi)力輔助才能練成,一旦練成遇佛殺佛,遇魔殺魔,霸道無比。”
“啊,瀾清他竟然練成了這等邪功,可有破解之法”雁潮聞言又驚又駭。
“沒有,不過這門功夫有個缺點,就是每隔幾個時辰血氣會紊亂,需要喝新鮮的人血。”
“這,這不是已經(jīng)成魔了。”
“對,就是入魔。”
雁潮看了看月溯,月溯也看他,他們真不明白是什么瘋狂的執(zhí)念可以讓瀾清甘愿這樣,月溯長嘆:“師父待我,一直如兄長,我真不忍心見他這樣。”
小橋道:“這門邪功害人害已,卻也是佛魔一體,善惡一線,如若他為魔,總有一日他會自己血暴而死,如若他為善,能舍己為人,那么就能活下來。”
小橋的話講完,大家都沒有再言語。
過了半天,蘭舟道:“好,我答應(yīng)你們走,可是我只等你們一個月,若是不來,我定燒了那清河牧場,然后投身到火海里。”
“蘭舟。”小橋喊了一句,卻哽咽了,此時說什么都蒼白無力,為了愛自己的人,只能努力活下去。
“好,就這么決定了,都回去收拾吧。”雁潮一聲令下,各人做鳥獸狀回房互訴柔腸。
紗幔盡處的房間里,雁潮摟著七絕。兩人無聲的看窗外飛花。
“絕,我初見你,就是在這間房里,你那時美得讓我驚艷。”
“何止驚艷,沒有驚魂嗎我記得雁小兄弟可是精神抖擻了。”
兩個人共同走入到那段回憶,雖然不是那么美好,但是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再有未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覺得彌足珍貴。
“下雨了。”七絕伸手,雨點落在晶瑩的手心里,繾綣成溫暖的一點。
雁潮愛極了他這種孩子氣,嘴唇蹭著他耳根,一點點濕滑的舔進去,“絕,讓我看看胸前的傷好了沒有”
“好了,不是你昨日剛看過嗎”
“昨日看的是昨日的,今日看的是今日的。”
七絕回頭捧住他的臉:“小混蛋,想要就直說,找什么借口。”
“我一向是做比說的好,這個你是最清楚的。”雁潮說完把七絕抱起了,走進了暖閣的里間,那里有一面西洋玻璃大鏡子。
把七絕放在白色的厚毯上,雁潮跟著壓下來,伸手就扯落了他身上的紅衫。兩個人亟不可待的吻在一處,燎原的火花四處飛濺。
七絕胸前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可是一道道新生的粉色嫩肉縱橫交錯,看起來還是很可怕。雁潮眼里痛惜,伸出舌頭舔過去,七絕幾乎是倒抽了一口氣,眼神凌亂激狂的看著雁潮。
“疼嗎”
“不,不疼,好癢,癢死了,就像小蟲子在骨頭縫里爬,雁潮,快,救救我。”
雁潮聽他說的可愛又you惑,舌下更是賣力。從胸膛漸漸到了下腹,七絕要都軟了,給他調(diào)理成一灘水。
雁潮抓起七絕的身子,他把按在了鏡子上,火熱的身子接觸到冰涼的鏡子,刺激的七絕直打哆嗦,他睜眼看鏡子中的自己,蒼白的皮膚因為情?欲而透出一股鮮艷的粉色,水眸氤氳迷離,櫻唇水光點點,胸前頸上被雁潮嘬出一朵朵艷紅的花。
身后雁潮的手在他腹部揉搓:“絕,你看看你的樣子,多美”
被他搓的頂端都滴出汁液,七絕喘息道:“雁潮,快,快給我,讓我出來。”
“我的好人,自己想偷跑怎么行,你摸摸我,還硬著呢,要我進來嗎”
“要,快,快點。”
雁潮拿過鏡子旁邊的香膏,抹在七絕的花蕾上,接著潤濕慢慢講黏膩的手指刺入。
“好痛。”七絕因為疼痛扭動著身子似乎想逃開,卻把手指吞的更緊。
“絕,忍一下,馬上讓你舒服。”擴張的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接著香膏的潤滑已經(jīng)可以聽到里面黏膩的水聲,雁潮忍的已經(jīng)發(fā)痛,便抽出手指,一鼓作氣將自己的巨大埋了進去。
“啊.。”一下子進入的這么猛烈,七絕痛得全身痙?攣,臉色也變的慘白。
“絕,不痛。”雁潮忙吻上那褪盡血色的唇,溫柔挑動,左手揉捏著七絕胸前敏感的紅珠,右手滑到腹下,摩挲著因為痛而縮起來的小寶貝。
“嗯.嗯.。”很快的,因為熟悉彼此的敏感處,七絕的欲念再次被挑起,胡亂扭動腰肢,緊緊地纏住了體內(nèi)的碩大,發(fā)出陣陣逍魂的聲音。
“妖精。”雁潮咬咬牙,低低咒罵了一句。
顧惜他身體不敢亂動的分身被他絞的死緊,那種濕熱狹窄的觸感簡直能把自己逼瘋,雁潮開始猛烈的**著。
“慢,慢點兒,雁潮,你慢點兒。”七絕尖叫出聲,伴隨著輕微的疼痛,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喜歡嗎絕,你自己看,看鏡子里,我們兩個人是如此密不可分,你那么美好,這里..。”雁潮又重重的撞擊了一下,滿意的聽到七絕的尖叫才接著說道:“這里簡直是為我而生的,咬的這么緊,這么有力,絕,你真好。”
“好,我是你媳婦,當然好了,你快動,摸摸前面,我受不了了。”
“別動,乖乖的等我把你干出來。”雁潮雙手按住他的胯骨,腰猛烈的向前頂動,一下下頂在那個熟悉的敏感上。
“啊.。”七絕大叫一聲,白濁盡數(shù)噴灑在面前的鏡子上。
雁潮在他耳邊道:“你看,你還是真多。”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沖刺。
這一夜兩個人分外的激動,一次又一次的做,永不知滿足似的,從地上到床上,再到地上,天微明,才筋疲力盡的擁在一起。
此生能有今夜,生死已經(jīng)無憾
作者有話說:好忐忑,不知道會不會給屏蔽如果屏蔽,請到群里。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