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是什么?就是脫光了陪人家上床,上下兩張口,要哪張伺候就得張開等著。愛睍莼璩
雁潮郁悶的泡在浴池里,心不在焉的搓洗身子,他知道七絕和小橋不會讓他消停,他時刻準備著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法來折磨他,可還是不太能接受這個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侍寢。
兩個清秀的少年閃身進來,手里的描金朱漆托盤里零零碎碎的放著些奇怪的事物兒。
雁潮也懶得問他們為何進來,在這個無間地獄,整日里似乎只見花動樹搖,除了四女小橋七絕幾乎沒有半個人影,可是總在你不經意時就出來一些陌生的下人,真像從地底下鉆出來的。
其中一個少年躬身施禮:“柒公子,冷總管讓奴才來服侍您凈身。”
雁潮看了一眼他托盤里的東西道:“下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少年面露難色,跨前一步,腳尖緊緊貼在池子邊:“柒公子,這個您自己弄不了,還是讓奴才來伺候您吧!”說著解衣就跳進池子里。
雁潮的眼睛睜得老大,這個無間地獄什么臭毛病,不但喜歡脫別人的衣服,還喜歡自己脫衣服。那少年皮子又薄又白,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晃著**小小的鳥雀兒一步步像雁潮走來。
“你站住,有話說話,別靠我那么近。”雁潮在無為觀的時候師兄弟一百多人,除了月溯那三個人他懼著,其余不管大的小的都得聽他的,所以呵斥起少年倒有板有眼。
可少年絲毫不買他的帳,欺身近前五指成箕抓向雁潮的列缺穴。雁潮大怒,他縮頭藏爪愣把天上飛的大雁裝成地上爬的烏龜,整日里被七絕和小橋連踢帶踩,現在一個小孩兒也來欺負,真把他當成鋪在門口的腳墊子,隨便踩隨便踏?
這孩子功夫一點也不含糊,出手老辣,要是以前的雁潮還真不一定能制住他,可今日的雁潮已經褪去雛毛,羽翼漸豐,他反手攀上男孩的手臂,微一使力就卸了男孩的膀子。
男孩倒是堅忍,哼也不哼,只疼的汗珠子滾滾落下。
另外一個少年看了,飛身躍起對著雁潮撲來,手指如勾直插雁潮眼睛。
雁潮微曬,飛起一腳就踢在男孩的腰眼上,濺起的水珠順著小腿碎玉般飛揚。
“滾,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雁潮俊臉棱角分明,黑眸鋒利如刀令人膽寒。
“公子,不是奴才難為公子,要是奴才就此出了這個門兒,冷總管說要一片片肉零割了我們,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我們不想布阿魅姐姐的后塵呀!”
冷畫橋,又是他,他已經摸準了雁潮的軟肋,動不動就以別人的性命要挾,雖每次的套路差不多,卻也屢試不爽,雁潮讓他玩兒的死死的。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奴才只是想給公子灌腸。”
“灌腸?豬血糯米灌腸?
“不是那種吃的灌腸,就是給您清洗后亭,好伺候王。”
“洗那里干嗎?”雁潮問的一臉天真無邪。
“那個…….”兩個少年相互對視一眼,然后紅著臉道:“自是清洗干凈等著王的玉杵寵幸,萬一插出米田共,豈不壞了王的性質。”
“這。”雁潮方才明白過意思來,當下臉熱的能冒出煙來。男孩見雁潮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忙說道:“公子,這也是為了您好,這樣可以少受些罪,不那么疼的。”
“那個--很疼嗎?”
“開始都會疼,往后也是有樂趣的。”
“你,給王侍寢過嗎?”雁潮此時方明白過味兒來,這兩個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過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氣,聽說您是十六年來第一個王能看上的人。”看著兩個孩子臉上的艷慕,雁潮不禁苦笑,七絕就像那把掬艷彎刀,看著美,碰著傷,一不留神就真的見了閻王。
“你教教我怎么弄?”
“這個?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們兩個轉過身去,遠遠候著。”
兩個人見里外都是硬茬子,誰也得罪不起,當下把東西拿過來,逐樣兒
給雁潮看了,連說帶比劃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著那個不穿衣服的孩子親自演練。
雁潮拿著一個手指粗細,前端尖,二寸余長的管子只覺得頭皮發麻,剛才那孩子說這是用蜂蜜熬煉后變硬而成的,雁潮接過孩子遞給他的薄玉漏斗,插在蜂蜜管子上,孩子從一個小琉璃瓶子里倒出玫瑰色的藥水融在清水里,然后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你們走的遠遠的。”
雁潮等他們走遠了,方從水里出來,半仰著身子躺在池子邊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頭插進去。
也沒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種羞恥像一張巨大的厚布蓋在雁潮頭臉上,他憋紅著臉喘著粗氣一點點轉進去,----雁潮在心里一遍一遍狠狠的操罵七絕和小橋,方把這難堪熬過去。
待管子進入的差不多了,雁潮舀水到漏斗里,---讓水流到肚子里。
“啊,抄他娘親,好難受。”水以那種方式直接灌到腸子里,有一種把腸子直接泡在水里的錯覺,雁潮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云深下山的時候在飯館里偷偷的吃了一盤溜肥腸,那豬大腸臭烘烘的肥膩鮮香,吃到嘴里著實妙不可言,云深還帶著他去看人家怎么洗大腸的,在一個大盆子里白花花的卷曲的腸子中間穿上一根細高粱桿子,從一頭慢慢擼過去,就把腸壁給翻過來了,然后就擱在水里使勁的沖洗上面的糞便,白膩膩的豬肉漂在水面上,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
作者有話說:今天這盤兒肥膩鮮香的溜肥腸兒大家恐怕吃不到了,我給屏蔽了,嗚嗚嗚,我用---代替了一些敏感字眼,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唉!實在不行我群里再給寶貝們溜一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