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某人正在不爽中,見某人自己送上門兒哪還能客氣,雁潮長臂一伸把桌子上的飯碗等全掃在地上,他欺身把七絕壓在桌子上,惡狠狠兇巴巴**辣的就吻上去。愛睍莼璩
七絕以為雁潮又教他好玩的,張口就含住了雁潮的唇,雁潮重重的哼了一聲就把舌頭攪進去,**著七絕的貝齒和牙齦,再滑到他的舌頭上,勾住舌尖逗弄。此時的七絕就是個好奇寶寶,求知**特別旺盛,雁潮這一來,他就跟著往,跟著跟著,奇異的感覺從全身各處透出來,他有點跟不上了。
雁潮的吻,像攀爬生長的絲瓜藤,從嘴唇開始,把肢體也死死纏住,柔軟堅韌纏綿,從身體里透出來的熱度讓那一節節藤條上蜷曲的新綠開始蠢蠢欲動,一點點漸漸展開。
“嗯嗯,嗯。”七絕漸漸喘不過氣來,可是雁潮已然緊捉住他不放,身體上涌上的陌生感覺一會燙一會涼幾乎把他逼瘋,他下意識的咬了雁潮一口。
“嘶。”雁潮吃痛,終于放開他。
七絕一張小臉兒像紅透了的胭脂花,隱隱還透著鮮潤的光澤,看著他張著艷紅的小嘴兒大口喘氣,雁潮忍不住又啄了一下:“真香。”雁潮用齒間磨著他的嘴唇,絲絲熱氣透過牙關直入口腔,那種又麻又酥的感覺席卷了全身,七絕都覺得自己化成一灘水兒。
“雁潮,好熱,好難受。”七絕低聲嚶嚀。
“熱?哪里熱,是這,還是這兒。”雁潮瘦長的手指并攏在一起,從七絕的嘴唇往下一路撫摸下去,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度。
“嗯,雁潮,難受。”
“是這里嗎?”雁潮一把攥住了底下春意萌動的青芽。
“別,別動,”七絕扭動著身子企圖從雁潮手里把自己給解脫出來。
“嗯。”他這一扭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申銀出聲,雁潮的巨大讓他給磨蹭的腫脹不已,而他也因為在雁潮手里的滑動又脹大了幾分。
“以后不能拉別人的手知道嗎?”雁潮隔著衣服手開始動作。
“沒,沒拉別人,小有不是別人。”
“不許,誰都不許,只準拉我的知道嗎?”雁潮手下重重的一捏。
“啊,痛。好,我知道。”七絕的眼睛因為涌上淚意水汪汪的,就像月亮照在小溪上,清凌凌的水里一尾尾小魚游弋。
“以后也不能讓別人親你抱你,只有我,知道不知道?”
“知道。”
“真乖。”雁潮俯身吻了七絕一下,“想不想做好玩兒的事?”
“什么好玩的事情?”
“就是讓你身體舒服的事情,我教你,來不來?”雁潮心里閃過一絲愧疚,可馬上被鋪天蓋地的**給沖擊沒有了,他想他只要溫柔的,讓絕也得到快樂。
“嗯,不準疼。”
“乖,不疼,來,我抱你回房間。”
房間床上帳子里。
七絕:“雁潮,我們怎么都脫衣服了。”
雁潮:“嗯,就需要脫衣服。”
七絕:“你,你別舔我,好癢。”
雁潮:“乖,別動。”
七絕:“嗯,啊,雁潮,別,別咬我。
雁潮:“乖,沒咬你。”
七絕:“啊,你,嗯,別,別,雁潮,我,我熱,我難受,我想,我想尿尿。”
雁潮:……,
七絕:“受不了了,啊。
雁潮:“還真快,蠻多的,都噴我臉上了。到我了,給,握住。”
七絕:“好燙,它,它還動,要咬我。”
雁潮:“乖,它不咬你,它喜歡你,你動一下,嗯,對,這就樣,絕,你好棒。”
七絕:“雁潮,它紅彤彤的,它,它怎么也尿了。”
雁潮:“沒,還沒完……嗯…….快一點。”
………….
這一晚,雁潮沒敢做到底,他怕傷著七絕,不過這一晚也是如此美好的一晚,他哄著騙著七絕幫他做了好幾次,最終兩個人累的沉沉睡去。
入了冬晚稻都收割完畢,水田里一層淺淺的水露著一點枯黃的茬兒,桔花,凌霄花該謝的謝,該枯萎的枯萎,等待著來年的春風艷陽。錢塘江也變的分外安靜些,終日籠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悠悠流淌。
雁潮拿厚紗糊了窗,又托屠夫大娘做了厚被子,屋里支上火盆子準備過冬了。
絆絆終是記掛著他的柒哥,派人送來了過冬的衣裳,雁潮一看全是貂裘狐裘,就笑笑放起來,在這種地方穿粗衣棉布既可,哪用得著這些?
蘭舟也派人來了,送來了很多藥,其中竟然還有潤滑用的香膏,雁潮心中一動,心說原來自己和七絕的事情還是瞞不了他們,這四鄰八舍的,也不知有幾家就是他們的人。
老花從走了后飛鴿傳書過一次,大抵說明微雨殺了葉赫和他娘,現在葉長水重病在床,明微雨已經是天下第一莊的主人,很多人都趕著巴結,似乎明微雨和無為觀關系甚好,他接掌無名山莊那天瀾清親自道賀,有人站出來反對明微雨,一向低調的瀾清竟然替明微雨說話,一時在武林中傳為奇談。
面對這些,雁潮只是一笑而過,武林紛爭無他無關,誰主浮沉亦與他無關,但是他知道瀾清的野心,他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清靜無為,相反的他對權勢有一種狂熱,更可況他為這一天苦苦算計了十幾年,只不過自己曾想過他蹬上頂峰時自己能相伴左右,看來他是換人了,只是那明微雨絕非善類,與虎謀皮,瀾清不智。
雁潮總想著再見瀾清一次,如果六櫻夫人真的是自己的娘親,那么她欠瀾清的自己一定要替著還上,不管當年瀾清收養自己是何目的,他總歸養育了自己十年,這十年里自己過得很快樂,可是最后自己卻背棄了,甚至不惜站到與他對立的一面,師父,瀾清,雁潮對不起你!
明明是歸隱山林,可是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讓雁潮隱隱生出不安,他總覺得現在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表面平靜可深處已經波濤涌動。
雁潮最近功練得更勤,他怕真有什么他保護不了七絕,體內的真氣現在使用起來得心應手,雁潮有一種飽滿強大的感覺從心里萌生,可是不知怎的,偶爾就有心跳加快血往太陽穴那里沖的毛病,不過時間很短就過去了,雁潮已經是練功太躁進所致,也沒太放在心上。
冬至這天,按照江南人的規矩是要吃年糕的,晚飯雁潮做好了肉絲炒年糕,還做了一碗雞皮筍絲湯,七絕安靜的吃著飯,忽然抬頭道:“雁潮,我要媳婦。”
雁潮一口湯噴碗里,問道:“什么?”
“我要媳婦,我看見了,王二狗掛著大紅花用轎子抬著媳婦回家了,還放鞭炮。”
“感情我們家絕想媳婦了,那你要娶個什么樣的媳婦?”雁潮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七絕似乎對自己的回答很不滿意,擰著秀氣的眉,臉頰氣鼓鼓的。
“那絕知道娶媳婦是干什么的嗎?”
“暖被窩。王二狗說的。”
“原來是這樣呀,那雁潮每天晚上都給絕暖被窩了,算不算絕的媳婦?”
“是呀,原來我有媳婦呀,可是我都沒用花轎抬你。”七絕恍然大悟,高興的拿舌頭舔筷子。
“抬過了,我不是說你生過一場病嗎?大概把這事情給忘了。”
“真的,我也有媳婦了,太好了,我也有媳婦了。”
雁潮寵溺的摸摸他的頭發,然后道:“這事兒不準說給別人聽,聽到沒有?”
“為什么?”
“因為我害羞,我害羞了就不給你暖被窩了。”
七絕苦思了一陣子,似乎在權衡兩件事的利弊,過一會兒才鄭重的點點頭,他放下筷子拉著雁潮的手就往床上去。
雁潮道:“干什么,我還沒吃完飯呢?”
“暖被窩,快點,媳婦,給我暖被窩。”雁潮苦笑不得,只得扒了外衣鉆床上去,七絕跟著上來,冰涼的手就鉆進雁潮的褲子里。
雁潮給涼的打了個寒戰,他按住七絕的
手苦笑道:“祖宗,你又要做什么?”
“玩小鳥兒。”
“你……。”雁潮此時才知道什么是自食惡果,自從某夜他連哄帶騙玩了人家小鳥后,七絕似乎對這游戲很感興趣,隔三差五撩撥雁潮,雁潮每次都顧及著他舒服,自己倒是五次能發泄三次就算好的,最要命的是這個祖宗那次給小有問起在家做什么,這祖宗說,玩小鳥兒,雁潮……”雁潮一把捂住他的嘴,和小有說:呵呵,就是小家雀兒,我們從樹上抓的,逗著玩,呵呵,逗著玩。”
此時七絕被雁潮按住手,很不滿意,嘟著嘴道:“雁潮大壞蛋,不給我玩小鳥,不要你當媳婦了,我找小有當去。”
雁潮咬牙道:“不準,你的媳婦只能是我。好,讓你玩,不過下次可不準告訴別人,這是你和我之間的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七絕一聽有的玩兒,馬上笑了,眼睛彎成月牙兒,長睫毛簌簌掃在眼瞼上,柔滑的手指熟練的撥開草叢,一把就抓住了縮成一團的小鳥兒。
“你輕點,嗯,絕。”
七絕今晚似乎興致格外好,對小鳥的興趣特別濃,他爬到雁潮腿上,頭趴在雁潮肚子上,用手撥弄著小鳥,不時翻翻毛皮,掂掂分量,再吹口氣,真是玩兒的不亦樂乎。
雁潮全身的血都往小鳥那里淌,小鳥喝飽了身體就開始壯大昂揚,直愣愣硬錚錚的戳到屋頂上。
“好大呀,雁潮,小鳥長大了,我握不住它了。”七絕好生感慨。
“嗯,你親親它,乖,就像我親你的小鳥一樣,快,親親它。”雁潮握著自己的大鳥就往七絕嘴唇上戳——
和諧。
七絕乖巧的把鳥頭含在嘴里,小舌頭在光滑的紅暈上舔了一圈兒,雁潮激動的胯骨都抖起來“對,就這樣,絕好棒。”——
和諧。
七絕聽到夸獎很高興,他一手托住鳥身子,一面把大鳥含的深些,牙齒刮過了跳動突起的青筋,雁潮又是一哆嗦——
和諧。
雁潮拉過七絕的手,“乖別用咬的,咬壞了怎么辦,這樣。”說著雁潮把七絕的中指含在嘴里,嘴唇收攏包住,上下嘬動——
和諧。
七絕充分發揮他的好學上進,幾下子就得了要領,慢慢的跟上了雁潮的節奏,手指在雁潮嘴里就出,雁潮的大鳥在自己的嘴里進出,無比的和諧美妙。
雁潮把頭后仰,雙眼微閉,七絕溫暖的口腔緊緊包住他,舒服的輕哼出聲,有些耐不住了把七絕的頭直直按下去——
和諧。
圓滑的頂端一下子頂到七絕的喉嚨,他忍不住干嘔了好幾下,眼角也給逼出盈盈水光。
七絕趕緊把手撐在他身體兩側,退出來,委屈哭喊道:“不來了,你騙人,難受死了。”
“怎么會難受,我給你做的時候不是很舒服嗎?”雁潮起身拽過他的腿,兩個人弄成頭尾相交的姿勢,趴下七絕的褲子,把他半硬的小鳥含在嘴里。
“嗯,這是你的,味道很甜。”
雁潮抱起軟作一團的七絕,讓他躺在枕頭上,自己壓下去嘴唇黏在七絕唇上,深情的和他糾纏在一起。
“絕,你摸摸,我還硬著,幫幫我。”
“嗯,我摸摸就好了。”
>“今天我們不用摸的,我上你好不好。”
“好。”七絕已經讓雁潮弄得意亂情迷,只順著雁潮說。
“快,快出去,疼。”七絕難耐的動起來,絞緊了雙腿,把雁潮推到一邊去。
雁潮趴在他身上道:“絕,你喜歡雁潮嗎?”
“喜歡。”
“那你要雁潮給你當媳婦嗎?”
“要。”
“那你乖點,這是只有和媳婦才能做的事情,不做就不是媳婦。一會兒就不痛了,讓雁潮進去,讓雁潮愛你,好不好,雁潮等這一天好久了,雁潮想你,要你,不管你是誰,七絕王要好,大叔也罷,小傻子也無所謂,雁潮只想和你愛一輩子。”雁潮說的話也許七絕不懂,但是他能感覺到雁潮的激動,能看見雁潮臉上的淚水,那一瞬的七絕忽然又爆發出他不可估測的潛力,把雁潮推開,自己翻身跪趴在床上道:“你來吧!”
雁潮被他的主動差點嚇軟了,愣愣的呆著,倒是七絕有些受不住了,“雁潮,冷。”
雁潮撲上去,沿著七絕的脖子親下去,兩手滑到他胸前,揉搓著朱紅的櫻點。
這場激情到最后已經分不出是藥膏的作用還是二人對這場相互占有渴望的太久,這一夜也許要補齊的是丟失的半生或者是抓住不知明日的現在。
作者有話說:“雁潮和大叔遲來的洞房花燭夜,完整的放群共享了,小墨挑戰了自己的尺度,紅果果的一頓肉,用來感謝一直陪著我的親人寶貝們,小墨謝謝你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