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呀!”我們正在這里觀看的時候,旁邊傳來韓溪的聲音,側(cè)眼看去,她正手遮上眉。做了望姿勢。
我之后隨便找了個理由,把常威他們倆支開,讓他們?nèi)ホ憾汲钦乙粋€名字叫做**的人。
隨便說的一個名字而已,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讓他們跟在一起,反而會露出破綻,讓他們?nèi)フ野桑?*還在陽間呢。
他們走后,我看了看韓溪,干咳兩聲,拿出了甘同濟的那份任命文書。對韓溪說:“你過來。”
韓溪走了過來,我指著說:“考考你。這上面寫的地址,在哪兒?”
韓溪不明白我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出,不過還是說了:“酆都城西,西門三千四百二十戶。”
我恩了聲,馬上按照這個地址找了過去。一路詢問地址,花費了將近半天時間才終于找到了甘同濟的地址,打開門進去,里面陰差馬上將我攔住了,問:“什么人?”
我拿出了甘同濟的文書,再拿出了我的文書:“我是甘同濟的上司,甘同濟有任務(wù)在身,我特在掌控此處,暫代他的位置。”
甘同濟的文書是真的,他們沒懷疑,馬上將我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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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來暫代甘同濟的位置的。馬上跟我說起了任務(wù)。
原來甘同濟在酆都城,根本算不得大官,他的職位叫做‘員外郎’,就是一個幫忙批閱將要審判的陰魂的文件的,幫閻王殿分憂。
我還以為是個多大的官兒呢。
就好比是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官職不大,但是一般的卻不敢得罪他。
看了看面前一堆需要處理的文件,起了偷懶的心思,問起了我最關(guān)心的事情:“聽說過陳文這個人嗎?”
他們搖頭說:“沒有聽過,大人所說的,是陰司官員嗎?”
我懶得問更多,再問:“甘同濟在離開府邸之前,最后一個見他的人是誰?”
如果只是一個員外郎的話,是不可能接觸到閻王的,應該是其他人交代下來的任務(wù)。而最后一個人就極有可能是那個人。
這些陰差想了想說:“是柯郎中。”
“恩。”我點點頭,這樣找下去太麻煩了,就說,“除了諸位閻王之外,你們這里誰的官最大?”
幾個陰差詫異看著我:“大人您不知道嗎?”
我臉一虎:“今日有外人進入陰司系統(tǒng),我考察一下你們,快說,否則當你們是冒充的,殺了你們都不會有事。”
他們馬上說:“九部尚書,他們的官最大。”
看來是仿照的古時的六部尚書安排的位置。
除去轉(zhuǎn)輪王,另外九殿閻羅分管九部,分別為:飛禽、走獸、工、農(nóng)、兵、學、商、玄、政九部,每一部分管不同的人或物。
陳文是玄門中人,歸由玄部尚書管理。得知后問道:“你們這里取錢在哪兒取?”
“啊?”他們很不理解。
我重新?lián)Q了一個表達方式:“就是,陽間的人燒來的冥錢,需要去哪兒取?”
他們以為我還在考他們,馬上說:“供養(yǎng)閣,那里去取。”
之后再問了一些問題,離開這里,找到了那個供養(yǎng)閣。
供養(yǎng)閣幾乎比整個奉川縣都大,何止讓我大吃一驚,進入后呆了會,有陰差過來問我:“來取東西?名字,籍貫報上來。”
“陳浩,奉川縣人。”我說。
這個陰差隨后走過去,不一會兒扛了一大包東西過來,放在了我面前。
這也太多了吧?王琳琳她們不是把整個鄉(xiāng)的陰陽錢都燒給我了吧?況且,陰陽錢是有限定的,她們哪兒來這么多的陰陽錢?
“這些,都是誰燒給我的?”
這會兒旁邊又有個陰差提了個小包過來:“陳浩還有一包東西。”
這陰差撥弄了一下上面的名字,說:“這大包已經(jīng)燒過來好久了,是一個叫陳文的人燒給你的。小包是馬蘇蘇燒給你們的。”
陳文提前給我燒這么多紙錢做什么?
不過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伸手從小包里面抓住了一把陰陽錢塞給了他們倆,說:“辛苦兩位了,麻煩兩位幫我送到員外郎府,必有重謝。”
“你是員外郎?”他們詫異問,手里拿著我剛才給的陰陽錢,有些不安。
我想了想,說:“我是將要上任的玄部尚書。”
他們馬上問:“玄部尚書要卸任了嗎?”
我呵呵一笑:“閻王爺讓我在這邊兒待命,我想應該是的吧。”
我要趕往員外郎府,又有這么多的陰陽錢,他們不敢懈怠,馬上屁顛屁顛兒把我送到了甘同濟那里。
到了之后,我再給他們?nèi)艘话殃庩栧X:“兩位可別到處亂說,不管是誰,都不要透露我的名字,否則,哼哼……”
他們自然明白,認為我的陰陽錢來路不正,不想讓別人知道,答應了我。
等他們離開后,我進入自己房間,從大包里面裝出了一小包的陰陽錢,趕往了之前陰差所說的柯郎中那里。
進入柯郎中府里,依舊被他們攔下了,不過當我出示文書后,他們馬上放行,進入其中,見一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猜出此人就是柯郎中,馬上哈哈笑道:“柯郎中,好久不見了。”
柯郎中不解看著我:“你是?”
“陳振邦,可還記得?”我說道,“上次在玄部尚書那里見過的。”
他陷入了沉思,沒能關(guān)于我的記憶,不過還是哈哈笑道:“哦哦,原來是你,陳大人,好久不見了,快上座。”
這個方法是代文文教給我的,她研究心理學這么久,各類人的心理活動,她都能揣測出來,只要對癥下藥,抓住對方的弱點,就能將對方引入自己的圈套之中。
官場之上的人都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不明白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不能隨便得罪他人,寧可弄錯一千,不能得罪一個,這是原則!
之后開始各種聊看似在很熟的前提之前才能聊出的話題,聊完后,柯郎中問道:“那么陳大人,您來府上是?”
我笑了笑,說:“聽說柯大人前些天交給甘同濟一個任務(wù),不知道那個命令,是誰下的?”
首先,直接喚甘同濟的名字,說明我的職位比他高,這樣我至少就是和柯郎中平等的,甚至高于他,他不得不小心應對。
另外,不說命令的內(nèi)容,直接問,表示我已經(jīng)知道命令內(nèi)容,說明我可能有更廣的門路。
柯郎中果然十分詫異:“那命令是密令,陳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哈哈笑了笑:“尚書大人向我透露了一些。”
柯郎中看我眼神都不一樣了,知道遇到了硬茬,壓低了聲音說:“聽說是閻王爺親自下的命令。”
“閻王爺怎么會下這樣的命令?有些不合情理呀。”我故作驚奇。
柯郎中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陳大人還是直接去問尚書大人好。”
我恩了聲,有代文文在,心理戰(zhàn)可以完勝,就看我的表演功夫了。
看了看府邸外面,那韓溪還在外面轉(zhuǎn)悠,被她的倔犟給感動了,問柯郎中:“對了,百年之前判案的卷宗,還可以查到嗎?”
柯郎中說:“百年一輪回,每一百年銷毀一次卷宗,得看具體年限,另外,那么久以前的卷宗,要找到不是很容易,調(diào)看那些卷宗,也只有尚書才有權(quán)力。”
“兵部尚書,還在府邸之中嗎?”我問道。
我這意思是要去找兵部尚書,柯郎中更是詫異看著我,因為之前裝作認識我,現(xiàn)在不好多問我的身份,不過已經(jīng)確定我的身份不簡單了,就說:“應該在,大人這是要去找兵部尚書嗎?”
我點點頭:“柯郎中不如陪我一同去?”
他愣住了一會兒,我趁這個時候?qū)锏年庩栧X給了他,他推辭好一陣,最后還是收了下來,并且答應了我一起前去的提議。
說定好時間而十二個時辰后,我先一步回到甘同濟那里準備了起來。
尚書已經(jīng)是極大的官職了,要想壓制他不大可能,得想另外一個方法,既能安然無恙,又能讓他乖乖去查卷宗。
我沒想到好的辦法,只得將代文文給叫了出來,把問題給代文文說了,代文文合著雙手垂在腹部位置,抿了抿嘴唇,說:“文武向來不和,文官最怕的是武官,兵部又跟武職掛鉤,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我恍然大悟,激動得一把就將代文文給摟住了,不過馬上松開了她,她扶了扶眼鏡倒是淡定得很。
隨后出門開始尋覓起了陰兵,陰兵是武職要管統(tǒng)管的,從他們那兒可以摸索到武職要員的一些特性。跪求:手機小說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