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御魂,昨日飛雪使者竟然沒有得到洛魂的通傳,隨意闖進大殿之中,甚至還擅自進了洛魂住的偏殿,此事正好被神洛所見,發現飛雪使者動了洛魂的真身,便下令關押飛雪使者,司御使者正好前來請安,就說了情,誰知也一并被罰了。”
那看守人說完后不禁訝異他的嘴,連忙閉上卻已改變不了祁月聽到的事實。
而祁月則無心那人懊悔的表情,心里無比震驚。
飛雪怎么會突然這么做呢?她也不相信飛雪會沒由來的闖入殿中,甚至于還去動洛魂的原身。
而且洛魂的手段她已領略幾分,只怕這件事里還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
“那我問你,飛雪使者可有解釋么?”
那人本不想回答,可是緊閉的嘴皮子卻不受控制,倏的回答:“我們守在殿外,并不知殿中發生的事。”
祁月也想到問不出什么,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你說你在殿外,可是飛雪使者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都知道?”
那人已經放棄閉嘴,無奈地看著自己控制不住的嘴道:“是洛魂出來與神洛求情時我們聽見的,而且她也讓我們看守飛雪使者,所以我們能知道大概,但是神洛有令不得讓消息泄漏出去。”
祁月認真地思索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看著眼前之人擔憂的樣子,便道:“如今你把神洛不讓你說的話都說于我聽,如果我去告訴神洛你定受責罰,但是你要是讓我進去見飛雪使者,我絕不和第二個人說這件事。”
那人眉頭深鎖,神色為難的道:“還請御魂不要為難我了,我也是奉命行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您進去見飛雪使者的。”
祁月也是沒辦法,假裝厲色道:“你就不怕我和神洛說么?”
那人不再一副嚴肅的樣子,糾結了片刻,道:“不如這樣,御魂想和飛雪使者說什么告訴我,我幫您通傳?”
祁月低頭凝想,若是實在見不到飛雪,這樣應該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那人以為祁月不愿,又好言道:“放您進去實在萬萬不能,可是這又是我能幫的極限了,御魂就大人有大量,忘了方才那些話吧。”
祁月點點頭,道:“那麻煩你進去和飛雪使者說,御魂來例行診脈了,請使者指點。”
那人見祁月不再糾纏,連忙進去傳了話,不一會兒,那人就傳了話出來,“飛雪使者說,病急切勿亂投醫,她已經開好藥方了,說是放在一個您知道的地方。”
她知道的地方?她這些天都被關在司御的島上,飛雪也沒來過,自然這地方不可能是司御道島。
祁月想著每個可能,是飛雪自己的島?也不對,若是如此,飛雪大可以直接說,而那個所謂的藥方又是何時的事,她怎么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忽然,祁月想到一個地方,一個只有她和飛雪才會一起偷去的地方。
關押重犯的地方,暗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