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測一下,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何況一個活人不見,不是被綁架了,就是死了,不過,要是被綁架了,肯定有消息到海府勒索,但是海府的侍衛(wèi)都出來找了,說明不是綁架,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人話到此處便沒有再往下說了。
大家嘆了一聲氣,心里也都明白,雖然不相信海太傅的女兒會死,但俗話說的好,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誰沒個天災(zāi)人禍。
一旁的尹卿月從他們開始說第一句話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開始注意了。
那天海清霜還好端端到這客棧來找她呢,怎么一下就不見了?
她想了想,難道她離開客棧后就出事了嗎?不過大白天的,人怎么就蒸發(fā)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過了一會兒,尹卿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昨天聽到兩個流氓說,毅王府抬進(jìn)去一個麻袋,而且還在動,不是人就是畜生,一個畜生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在籠子里嗎?怎么會用麻袋,瞬間,她驚訝住了。
莫非,那麻袋里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
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海清霜呢?難道當(dāng)日她在客棧內(nèi)出口,罵了毅王侍衛(wèi),然后被綁了?
聯(lián)想到這里,尹卿月更加確定,麻袋里的就是海清霜。
“伙計(jì),這里需要茶水,快點(diǎn)拿過來。”
尹卿月回過神來,可是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這里了,她拿著茶水過去,整個人卻沒有精力,顯得有些笨拙,畢竟在想海清霜的事情。
那幾個人看到尹卿月的相貌,雖然被嚇了一跳,但也不至于十分驚訝,畢竟都是有素質(zhì)的人,懂得相貌不是一個人分內(nèi)心。
幾個人說說笑笑,也沒有再談?wù)摵L档氖虑榱恕?
尹卿月一直在里面伺候著,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毅王要綁架海清霜呢?這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得罪了海太傅,也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尹卿月伺候完這些人后,便回到了房里,以身體抱恙為由沒有再出去過。
掌柜也擔(dān)心她出了事對客棧名譽(yù)不好,便允許她先去休息了,沒讓人去打擾。
而尹卿月在房間收拾了一下,把之前的癢粉拿了出來,心想,晚上去一趟毅王府,探探究竟,看看海清霜是不是真的在里面,如果真的被毅王綁架,這些癢粉興許會起到作用。
而另一邊,海清霜已經(jīng)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待了兩天了,她知道,自己的父親肯定十分著急的在尋找她,可她出不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丫頭進(jìn)來收拾了一下屋子。她便問,“丫頭,你告訴我,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姑娘,我也不知道。”
“都已經(jīng)兩天了,你不讓我出去也就算了,我問你這是什么地方你也不說。你有難言之隱不成?”海清霜一步步朝她走去,那算逼問她。
丫頭嘴巴卻很緊,兩天下來,只字不提,什么消息都沒有給海清霜。
“你說,只要你說了,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姑娘,我……”
“我不管你有什么隱情,如果你今天再不說的話,我自己想辦法離開后,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下場吧?”海清霜
語氣冰冷,眼神亦是如此。
小丫頭使勁搖頭,說,“我知道姑娘是海府的,丫頭我得罪不起,但是請姑娘理解,我要是說了,我現(xiàn)在就得死。”
看著小丫頭那雙驚慌害怕的表情,她雖然看似無情,但也不是那種當(dāng)真無情的人,這兩天,小丫頭對自己倒是照顧的很好。
想了想,海清霜我不想為難她了,便說,“好,我現(xiàn)在不逼你,但是,你好歹應(yīng)該給我爹去送一封信,我已經(jīng)出來兩天了,他肯定到處在找我。”
“這個……”
“信件我已經(jīng)寫好了,絕對不說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報(bào)一個平安,何況,要是我爹再找不到我。肯定會進(jìn)宮找皇上,你想想,到時(shí)候肯定會找到這里的,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的。”海清霜說完,就把信塞到了丫頭的手里。
她知道丫頭不認(rèn)字,里面不是什么平安信,而是求救信。
丫頭看了看,心里十分忐忑,猶豫不決的,吞吞吐吐的說,“真的只是平安信嗎?”
“當(dāng)然,我在這里沒有人傷害我,我怎么還會寫其他的呢?丫頭,算是幫忙一個忙吧,我保證,我不會離開這里。”
“真的。”
“嗯嗯。”
丫頭似乎下定了決心,好吧,幫她一回,于是拿著信件就跑了出去,海清霜想,自己的計(jì)劃果然成功了,現(xiàn)在,就等著自己爹來救自己了。
但是才片刻,丫頭才剛剛出去,突然叫了一聲,十分凄慘。
海清霜立刻跑出去查看,可是才出去,就不知道是誰伸手一下打暈了她,她連來人的模樣都沒有看清楚。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shí)候,天已經(jīng)很黑了,而她自己,則是被綁在床柱上,絲毫動彈不得。
她使勁掙扎起來,卻如何也掙脫不開。
這個時(shí)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海清霜的手死死的抓著被單,她不知道是誰,眼睛直直的看著門口。
而走進(jìn)來的人讓她十分意外和吃驚,因?yàn)椋M(jìn)來的是毅王。
“毅王?怎么會是你?”
毅王走了過來,坐在床邊,一雙眼睛一直放在海清霜的身上,他笑了笑,說,“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個時(shí)候,海清霜問他,“你告訴我,丫頭呢?”
“那個小丫頭啊!她沒有完成本王的吩咐竟然給你送信,這樣的人,本王留了有何用!”
“你殺了他?”
“不,本王怕臟了自己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青樓了吧。”楚毅風(fēng)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海清霜難以置信,那個沉默寡言的毅王,竟然是人面獸心這么狠毒,她簡直瞎了眼。
“你想做什么?為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里?”海清霜問他。
“你想知道為什么,我告訴你啊!”
楚毅風(fēng)說完,他竟然伸手開始脫海清霜的衣服,海清霜整個人都往后縮去,眼神驚恐。
“你走開,你個禽獸,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看你有沒有用這個本事。”楚毅風(fēng)十分粗魯快速的將海清霜的衣服扒了下來,只剩下一件
紅色的肚兜。
海清霜一臉冷霜,她此時(shí)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個人,將他碎尸萬段,五馬分尸,她手里的拳頭握的越來越緊。
她說,“你殺我吧,這般羞辱,還不如讓我去死。”
毅王滿臉陰狠,冷冷一笑,看著面前的海清霜,猶如是在欣賞一件上等的陳列品,他勾起海清霜的下巴,說,“殺了你也太便宜你了,本王不會殺了你,而且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禽獸。”海清霜狠狠的罵他。
“本王今天就禽獸一回,也讓你好好睜大眼睛看看,本王究竟是什么人。”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然后狠狠一甩。
今天的羞辱,讓自命清高的海清霜是如何也受不了的,這簡直比殺了她更加難受百倍。
海清霜帶著冷冷的語氣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為什么?”楚毅風(fēng)一笑,“因?yàn)楸就踉缇涂瓷夏懔耍梢院G逅b出一副清高樣,當(dāng)毅王妃不是很好,偏偏不同意,父皇尊重你爹,但是你不愿意,所以一直沒有下旨,但這并不代表本王就會一直忍下去。”
“得到我,你以為就能鞏固你的地位嗎?何況就算我死,我也絕對不會嫁給你的,這輩子你都休想。”
“那現(xiàn)在,本王只能讓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看你怎么說。”
說完這番話,楚毅風(fēng)突然用手不斷撫摸她的臉,一只手更是伸到了海清霜的腰上,緊緊將她扣住。
因?yàn)楸唤壷脑颍G逅獩]有辦法掙扎,她狠狠的說,“楚毅風(fēng),我一定要?dú)⒘四恪!?
海清霜抿緊唇瓣,頭一扭,雙眼泛起寒光。
楚毅風(fēng)說,“現(xiàn)在,本王可不會讓你做毅王妃了,讓你做個妾,看你還怎么清高。”
而這個時(shí)候,尹卿月早就潛到毅王府了,她找了半天才找到這里,她從窗戶往里面一看,正好看到楚毅風(fēng)手不安分的摸著海清霜。
尹卿月也嚇了一跳,這個毅王竟然這么人面獸心,她知道他很壞,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對一個女子如此,而且還是海清霜,她現(xiàn)在真想進(jìn)去教訓(xùn)他一番。
可是轉(zhuǎn)而一想,毅王身手不錯,她沖進(jìn)去肯定打不過他的,反而會落入他的手里,如今,只能智取才是。
看了看周圍,便立刻撿起幾顆石頭,握在手心。
而此時(shí),楚毅風(fēng)嘴角揚(yáng)起,低頭就要狠狠吻住海清霜。這個時(shí)候,尹卿月便將手里的石子飛了出去,朝他后腦門而去,然而并沒有想到,毅王卻一閃,瞬間警惕起來。
楚毅風(fēng)看向石頭飛進(jìn)來的方向,問,“誰?”
尹卿月一笑,還是先把他給引出來再說,于是捏住自己的鼻子,故意用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楚毅風(fēng),我是你大爺,你還不出來見?難道想要大爺我進(jìn)去見你不成?”
楚毅風(fēng)突然一驚,心底很疑惑,外面的人究竟是誰?竟然能潛入到自己的府上,還敢和他說這樣的話,簡直不知死活。
于是,楚毅風(fēng)果然上當(dāng)了,他站起來便往外走去。
床上的海清霜得意解脫,可是她的心情難以平復(fù),只要有機(jī)會,這個仇,她非報(bào)不可。
(本章完)